郑天寿将她最后一件上衣剥去,里面是一条白色抹胸,将高耸的峰峦紧紧包裹住。
精致的锁骨处,皮肤白皙细嫩。
自打走出青州惨案的阴影后,李清照越来越珠圆玉润了。
已然寻不到“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的瘦弱无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肉该多的地方不少一分,该细之处没有一丝赘肉。
郑天寿看得微微出神。
“有这么好看吗?”
郑天寿按下心跳,嘴角一勾,指了指白色抹胸:“好看,就是这东西有些碍眼。”
“那你想不想把它解开?”李清照媚眼如丝。
作为一名老司机,绝不能在此刻显得心急。
郑天寿把鼻子埋在锁骨处,触碰到一抹温润,鼻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虽然细微,却挑逗着他的神经。
每个女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味道。
不是洗发水、沐浴露或者香水。
那种味道平时很难留意,可当你不经意躺在她睡过的枕头或者被窝时,便能清晰地分辨出来。
当然,没有女朋友的兄弟自然体会不到。
郑天寿很喜欢李清照的味道。
淡淡的,却令人舒服沉醉,好似青州绿竹巷的竹子清香。
又仿佛清风山西崖附近的草木清芳。
或者是梁山东窗下暗香浮动的红梅?
“嗯~”李清照忍不住闭上眼睛。
郑天寿唇瓣所过之处,温暖湿润,而当他的舌头溜走时,又微微有些清凉。
李清照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等郑天寿稍稍尽兴了,才把手放到那条抹胸上。
正要揭开,李清照忽然按住他的手:“我没有任何名分,今日也算豁出去了,你可千万别负了我。”
李清照是寡妇,但不是荡妇。
大宋实行一夫一妻,两人的关系有些暧昧,处理不好,别人定要说闲话的。
“虽然现在没有名分,但我绝对把你当明媒正娶的夫人看待…而且我向你保证,待我称王时,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郑天寿循循善诱。
李清照的手终究是松开了。
所谓“称王”未免太过遥远,只盼不被他冷落。
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纵使将来为他所负,也是自食其果了。
梁山上。
花玲守着一盏孤灯,望着窗外的满月,心里有些惆怅。
“哒哒哒——”
外面响起有人敲门。
花玲心里一喜,随即反应过来:“郑大哥肯定不会敲门的…”
想到这里,忽然有些失落。
起身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珠儿,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玲娘子,我瞧你这边灯还亮着,你有孕在身,不宜熬夜,还是早些歇着吧。”
花玲强颜欢笑:“正要睡呢,不知郑大哥和李姐姐遇到了什么事,想必今夜是不回来了吧?”
珠儿轻轻点头:“这么晚了,应该不会回来了,你也别太担心,郑郎君他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
“郑大哥也不让人回来传个信。”
花玲对自家郎君的本事清楚得很,能出什么事?
要是有点什么,也是男女那点儿事。
郑天寿带李清照出门是和她商量过的,花玲当时也同意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会在外留宿。
其实花玲早有心理准备,只因她怀有身孕,不能和郑天寿行房,故而做出妥协。
唯一让她感到慰藉的是,李清照不难相处。
否则,有个和自己不对付的女人整天住在一间宅子里,那真是相看两厌,动不动怄火。
只是,接受现实和想得开是两码事,花玲一想到夫君和另一个女人同床共枕,心里还是一阵苦涩。
“珠儿妹妹也早些歇息吧。”
夜风微凉,等珠儿转身回去了,花玲才把门关上。
摸了摸小腹,轻声一叹,形单影只地爬上床歇了。
正是: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
郓城县客栈。
当天边露出一丝曙光,街上传来吆喝声,新的一天便开始了。
房间渐渐变得明亮。
李清照昨夜折腾得筋疲力尽,从一场酣睡中醒来。
“你醒了?”
郑天寿打量着她长长的睫毛和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肌肤相贴。
李清照不由低眉,躲开他的视线。
女人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
郑天寿意犹未尽,手又不自觉地握了上去。
想想真不可思议,大宋的第一女词人,居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
李清照被他摸得火起,两人不自觉又滚做一团。
良久,两人身上都流下一层汗来。
“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李清照轻声哀求。
郑天寿其实还有力气,但不想纵欲过度,笑道:“家有此妻,扁鹊难医啊。”
他的《炼气诀》讲究“养精持满”,正常行房不影响,毕竟“食色性也”。
若真是沉沦色欲,早晚要破功。
李清照白了他一眼:“胡乱编排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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