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的消息传开后,麻烦立马就来了,甚至于演都不演了,直接开了威廉对面的房间,摆明了是在监视威廉,还是那种非常离谱的监视。往门口一坐,然后等着威廉的动作而行动的人。与此同时,威廉他们在的这层楼,有很多人都住了进来。力求不给威廉逃跑的时间和空间。
同时,本身已经出发的各位精锐又在往回赶,在火车汽车上面的人都还好,但是想着抢时间坐飞机的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要等飞机落地后,然后才能飞回来。这下是真正的没办法,撞上了。这下是真的被当狗遛了一圈。
但是想不明白啊!意义在哪里呢?明明威廉已经摆脱视线了,为什么又主动出现呢?而且,这中间的间隔非常短,短到像是做了一次毫无意义的摆脱。除非说那里有什么东西很重要,重要到威廉不惜自己被发现也一定要出现。要不然威廉的行为完全就是浪费了自己提前准备的幌子。
但是,要是往深了想的话,那么问题依旧很大,也许就是故意的呢,他们在那边没有人的话,他要是就是不让自己的人去那边捣乱呢?万一那边有阴谋要怎么办呢?
这边留守的人可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守在大堂的人看着威廉又出门了。走的还是后门 ,突然起来的动作让大堂里面的人有些想不明白。来不及通知了,只能立马出发去跟上去。威廉看似漫无目的地在酒店里面的后街小巷穿梭,跟踪者们不敢有丝毫懈怠,紧紧尾随着。突然,威廉拐进了一条死胡同,跟踪者们心中一喜,以为终于将他逼入绝境。
可是哪怕他们点速度很快了也只看到了一个背影,走的最快的两个人才刚走出酒店的范围,下一秒,后门的小巷子里枪就响了。
酒店旋转门吐出的暖空气还没散尽,刚踏上人行道的男人就像被无形的重锤砸中,膝盖一软,面朝下重重摔在结冰的地砖上。闷响混着骨裂声穿透了街面的嘈杂,他试图撑起身体的手在冰面上划出几道凌乱的弧线,最终还是瘫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威廉从街角的阴影里走出来,皮靴碾过碎冰发出咯吱声。他没看地上抽搐的人,目光径直投向酒店台阶上那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手按在大衣内袋上,喉结在紧抿的嘴唇下滚动,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开场。
“切。”
一声嗤笑像冰锥刺破寂静,清晰地钉在每个人耳膜上。威廉甚至特意侧过脸,确保台阶上的人能看清他嘴角那抹毫不掩饰的轻蔑。然后他蹲下身,对着地上还在微弱起伏的胸口补了两枪。沉闷的枪声裹在防风大衣掀起的气流里,惊飞了檐角栖息的鸽子。
巷口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三个穿着连体橡胶服的男人推着金属推车慢慢走来。他们戴着遮住半张脸的口罩,看见地上的血迹时连眼皮都没抬。威廉从内袋摸出叠成方块的钞票递过去,指尖在交接时短暂相触,双方都没说话,只用眼神完成了交易。
转身时,他故意撞向台阶上最前面的男人。那人踉跄着后退半步,手已经摸到了枪柄,却在对上威廉眼神的瞬间僵住——那双眼睛里没有杀意,只有一种近乎漠然的笃定,仿佛在说“你不敢”。旁边的同伴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几人默契地往两侧让开,在台阶中央让出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威廉的肩膀擦过他们的西装,留下若有若无的寒气。旋转门再次转动,将他的背影吞进去时,门玻璃映出外面一群人的僵硬轮廓:有人对着对讲机低声汇报,有人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还有人掏出手机对着血迹拍照,屏幕光在冻红的脸上明明灭灭。
“妈的,这叫什么事?”有人啐了口带血的唾沫,靴底碾过冰碴,“一点规矩都不讲,趁人刚放松警惕就下手……”
“规矩能挡子弹?”旁边的人嗤笑,却悄悄往台阶阴影里挪了挪,“刚走出酒店范围,以为到了安全区,这心思不就是被他拿捏死了?”
抱怨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心照不宣的沉默。有人摸出烟盒,打火机的火苗在寒风里抖得像条垂死的虫子。几个年轻点的手下没参与议论,只是反复回想刚才那两枪的角度——子弹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却足以致命,既没溅起太多血污,又能确保目标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下次……要是遇到这种情况……”一个新人嗫嚅着,被同伴用眼神打断。但所有人都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刚才那声“切”像根刺扎在心里,既是嘲讽,也是一堂猝不及防的课:真正的危险从不在乎什么公平决斗,它只藏在你卸下防备的那一秒,藏在“以为安全”的错觉里。
收尸人已经将尸体装进黑色帆布袋,推车轱辘碾过血迹时发出黏腻的声响。有人对着对讲机说“目标已返回酒店,继续监视”,声音里少了几分之前的笃定。风卷着碎雪掠过空荡荡的台阶,刚才被威廉撞开的那道缝隙还在,像道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所有人:有些规则,早在被打破的瞬间,就已经成了新的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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