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本买卖?”
徐脂虎脑子有些发懵,丹田内那股暖流正肆意游走,让她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泉里,四肢百骸酥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下意识抬眼,撞进陈寒舟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里面没有平日的冷淡,只有两簇跳动的火焰,像是要把人吞进去。
“你要……唔!”
话没说完,眼前那张俊脸骤然放大。
唇上一热。
霸道,蛮横,不容置疑。
陈寒舟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子摧枯拉朽的气势,瞬间夺走了徐脂虎所有的呼吸。
那不仅仅是唇齿的纠缠,更有一股滚烫的纯阳真气,顺着两人相贴的唇瓣,蛮横地冲进她的口腔,直抵喉头。
“唔……放……”
徐脂虎瞪大眼睛,双手抵在陈寒舟胸口,想要推开。
可那点力气,对于陈寒舟来说,跟猫挠没什么两样。
不仅推不开,反而因为手掌贴在他胸口,更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强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尖上。
陈寒舟扣在她腰间的大手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了带,两人之间再无一丝缝隙。
那一层单薄的布料,根本挡不住彼此滚烫的体温。
徐脂虎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是北凉王的长女,是卢家的长媳,这辈子恪守妇道,连男人的手都没怎么碰过,何曾经历过这种阵仗?
羞耻,惊慌,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渴望。
身体太冷了。
这二十多年来,她就像活在一个冰窖里。
而此刻,陈寒舟就是那个唯一的火炉。
本能驱使着她想要靠近,想要汲取更多的温暖。
陈寒舟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动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牙齿轻轻在那苍白的唇瓣上一咬。
“嘶——”
刺痛感让徐脂虎身子一颤,嘴唇微张。
陈寒舟趁虚而入。
徐脂虎的防线全面崩溃,原本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软了下来,无力地抓着他襟口的衣料,指节泛白。
呼吸乱了,心跳乱了。
就连那原本枯竭的经脉,在这股纯阳真气的激荡下,也开始疯狂地搏动,贪婪地吞噬着这股外来的力量。
良久。
陈寒舟终于松开她,却并没有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两人呼吸交融。
徐脂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张原本惨白如纸的脸上,此刻布满了诱人的红霞,眼波流转间,竟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意。
“这诊金,我要先收点利息。”
陈寒舟拇指摩挲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低沉。
徐脂虎身子一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无赖……”
声音软绵绵的,哪里像是在骂人,倒像是在撒娇。
“无赖?”陈寒舟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停在那线条优美的锁骨上,“既然大姨子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无赖该做的事,岂不是对不起这个名头?”
说着,他的手就往下去。
就在这时。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旖旎。
“姐?姐夫?”
徐凤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透着一股子二愣子般的焦急,“怎么样了?我看屋里灯影晃得厉害,是不是出什么岔子了?要不要我进来帮忙?”
徐脂虎浑身一僵,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清醒了大半。
凤年就在门外!
若是让他进来看到这一幕……
她衣衫不整,被陈寒舟压在床上,这要是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别……别进来!”
徐脂虎慌乱地喊了一声,声音却哑得厉害,带着还没平复的喘息。
门外的徐凤年一愣:“姐?你声音怎么了?听着不对劲啊!”
徐脂虎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求助地看向陈寒舟。
陈寒舟却是一脸的气定神闲,甚至还有闲心把玩着她散落在枕边的一缕青丝,嘴角挂着那抹令人牙痒痒的坏笑。
这混蛋!
徐脂虎咬了咬牙,强行稳住心神,对着门外喊道:“没……没事!正在……正在运功疗伤关键时刻,不能打扰!你……你先回去!”
“哦……运功啊。”
门外的徐凤年似乎挠了挠头,“那怎么听着这动静……有点像打架似的?”
徐脂虎脸红得快要滴血,狠狠瞪了陈寒舟一眼。
都怪这人!
陈寒舟挑了挑眉,突然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告诉他,让他滚远点,别坏了我的好事。”
热气喷洒在耳廓,徐脂虎身子一颤,差点叫出声来。
她死死捂住嘴,眼眶通红地瞪着他,无声地抗议。
陈寒舟手掌在她腰间软肉上轻轻一捏。
“唔……”
徐脂虎闷哼一声,连忙对着门外喊道:“凤年!你……你快回去休息!别在这添乱!姐夫他……他很辛苦,不能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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