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铁柱认路笑料百出
林队掏出刚才记地址的纸条，皱着眉看：“小赵说‘挨着老砖厂的岔路’，老砖厂在咱们身后，三条岔路里，左边这条离砖厂最近，说不定大爷说的对。
直播间的网友早笑疯了，弹幕里全是“方言壁垒太可怕”：
咸鱼的快乐：“哈哈哈哈笑不活了！大妈说右，大爷说左，楚凡他们懵圈现场！”
摸鱼也要有仪式感：“铁柱问‘是不是用手杵着走’的时候，我快笑喷了！方言理解鬼才！”
Y.云.Y：“歪脖子槐被锯了，这线索断得猝不及防！大爷大妈是来捣乱的吧（不是）！”
用户：“建议找个翻译！大爷大妈的方言比外语还难懂！”
咸鱼翻不翻身看心情：“铁柱别惦记土了，先帮着认方向吧！再迷路，小葱苗都卖完了！”
老张拍了拍胸脯：“我听大爷的！左边这条土路，我老家也说‘豁口墙’，就是墙塌了个口，好认！走，我带路！”
说着他就往左边土路走，刚走两步，就“哎哟”一声——踩进了大爷说的泥沟里，鞋底粘了厚厚一层泥，拔都拔不出来。
“真有泥！”老张踮着脚，哭笑不得，“大爷没骗咱们，这泥粘得能掉鞋！”
铁柱赶紧跑过去看，蹲在泥沟边，指着泥里的土：“楚哥你看！这土跟通风管里的一样！浅黄褐色，糙得很！能种小葱！”
“都啥时候了还看土！”楚凡拽着他起来，“先找路，找到了37号，你想挖多少土就挖多少。”
几个人踩着土路往前走，走了没十分钟，又遇上难题——破砖堆找着了，可豁口墙有俩！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俩豁口墙都通着小巷子，不知道哪个是柳坡巷。
“这西区的路咋比迷宫还绕啊！”林队叹了口气，掏出手机再试，还是没信号，导航连个影子都没有。
魏老走到左边的豁口墙前，往里瞅了瞅：“这里面的房子门牌号都掉了，看着不像有人住。”
楚凡走到右边的豁口墙，看了看地上的土——跟泥沟里的土一样，而且巷口的地上，有个新鲜的脚印，鞋底沾着的土，和通风管里的褐土一模一样。
“走这边。”楚凡指了指右边的豁口墙，“地上的土和通风管里的一样，而且脚印新鲜，应该是最近有人走。”
“好嘞！听楚哥的！”铁柱拎着设备袋就往里冲，刚进巷口，就看见墙上贴了张泛黄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柳坡巷”——总算找对地方了！
巷子里的路更窄，两边的老房子挨得近，房檐都快碰在一起了。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点杂物，有的堆着旧家具，有的堆着柴火，还有的跟铁柱惦记的一样，门口摆着花盆，种着小葱、辣椒，绿油油的。
“楚哥你看！他家种的小葱！长得真好！”铁柱指着一户人家门口的花盆，眼睛都直了，“比我家的强多了！肯定是用的这儿的土！”
“别停，找37号。”楚凡拉着他往前走，“门牌号掉了，找院儿里种石榴树的，大爷说37号有小石榴树。”
几个人顺着巷子慢慢走，边走边瞅——1号、5号、12号……门牌号跳着来，有的门牌号钉在门框上，有的写在墙上，还有的用粉笔画在门板上，歪歪扭扭的；走了大半条巷，总算看见个院儿里种着石榴树的，可门框上没门牌号，只有张掉漆的福字，跟刚才大妈说的一样。
“是不是这个？”林队凑过去看，院门虚掩着，里面的石榴树刚结小果子，绿油油的，“小赵说37号是带小院子的平房，这个对得上。”
楚凡没急着推门，蹲下来看院门口的土——地上有几个鞋印，鞋底沾着的土，和通风管、泥沟里的土一模一样；门框上还有道新鲜的划痕，像是最近被什么硬东西蹭过。
“应该是这儿。”楚凡站起身，刚想让林队去敲门，林队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技术组打来的！
“林队！黑丝的分析结果出来了！”技术组的声音很急促，“那根黑丝是阻燃化纤材质，一般用在工业防护服的里衬；我们还在黑丝上检测出了点金属粉末，是黄铜的，和丢的错金铜樽材质能对上！你们那边找到37号了没？要是人在，注意他穿的衣服，有没有深色的工业防护服！”
林队心里一紧，挂了电话，对几个人小声说：“技术组说了，黑丝是工业防护服里衬的，还沾着黄铜粉末，跟铜樽有关！这户大概率就是目标！”
铁柱也跟着小声说：“工业防护服？是不是跟工人穿的一样？那他身上会不会沾着土？能种小葱的土？”
林队：“……”
楚凡没理他的“小葱土”，指了指虚掩的院门，对林队点了点头——找了半天，总算到地方了；可院门里静悄悄的，不知道人在不在，也不知道里面等着他们的，是线索，还是别的意外。
直播间的网友也跟着紧张起来，弹幕里的玩笑少了，多了些正经分析：
用户：“阻燃化纤！黄铜粉末！对上了！这户就是小偷的住处！”
人间不值得但火锅值得：“铁柱别想小葱了！马上要见正主了！紧张！”
用户：“院门虚掩着，会不会人不在？或者在里面藏着？”
沼泽区的王住道尊者：“楚凡林队小心点！别打草惊蛇！”
爱吃浮云卷石松：“终于找着地方了！刚才迷路的半小时没白绕！”
林队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院门——吱呀一声，院门开了条缝，里面的石榴树被风吹得晃了晃，叶子沙沙响；院子里的地上，果然堆着一小堆浅黄褐色的土，和通风管里的、巷口泥沟里的，一模一样。铁柱眼睛一下子亮了，刚想凑过去看土，就被楚凡一把拉住——现在可不是惦记种小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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