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庆斌半迷糊状态的声音传来【政委啊,当个人吧,你下单才几天,就让发货,当我是机器猫呢!】
【作战任务,时间紧是必然的,你总不能让我给郑海龙送一堆冰棍过去吧,我这的士兵大部分是南方的,不抗冻。】作为甲方,朱云飞认为提要求是自己的权利。
【并了两条生产线,又升级了一堆设备,你要的量太大,已经两班倒了,至少一周。】孟庆斌顿了一下,又道【让你的人来齐齐哈尔被服厂直接换装吧,打包封装的生产线我没做,现在做完的都在仓库里堆着呢。】
【……行】朱云飞算了下时间,感觉支援的人能赶上大战,便不再催促。
通往乌拉尔山的铁路线,部分路段标准不一,修缮和保障畅通的压力巨大,几乎每一天,朱云飞都要协调工兵、铁道兵和物资,逐段的行进、排查、修缮,原本几年后的工作计划,突然提前到几周,确实让人抓狂。
还有那个“磨坊”前线,也需要新鲜血液去替换疲惫之师,合格的、经过初步思想改造和军事训练的新兵,被一列列军车、货船源源不断地运往九州。
两线战场兵力输送加退役士兵的安顿,搞得朱云飞后悔没当临时执政官,他曾把工作内容发送到京都,结果魏巍直接发来一封授权书,全权委托代办,这家伙把职场算是玩明白了。
这一天,朱云飞决定亲自去面对那些被强制退役的黑龙军老兵,他没有带任何心理专家,也没有准备温言软语的安慰。
他大步走上临时搭建的讲台,台下,是数千名眼神或茫然、或桀骜、或依旧残留着战场杀气的汉子,他们穿着干净的军装,但精气神却与从前迥异。
朱云飞目光扫过全场,没有废话,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直率。
“兄弟们!我知道,很多人心里憋屈!觉得自己还能打,却被当成‘瓷器’一样送回来了!觉得杀几个鬼子,见了点血,算什么大事?”
他的开场白就让台下微微骚动。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们讲什么狗屁‘心理创伤’,什么‘战争后遗症’!”朱云飞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屑,“那是欧美娘们唧唧的那套玩意儿!他们才打了几年代?祖上靠当海盗、抢殖民地发的家,懂个屁的战争!”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高昂:“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华夏子孙!是炎黄后代!我们的老祖宗,从黄帝战蚩尤开始,就在这片土地上打!一直打到1911年!你们算过没有,从有文字记载到现在,五千多年,真正能称得上太平年景的,加起来有没有一千年?剩下的四千多年,我们的祖先在干什么?”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台下:“在打仗!在和天斗,和地斗,和人斗!和平的时候,我们拿起锄头就是最勤恳的农民。战端一开,我们放下锄头拿起刀枪,就是最勇猛的战士!华夏的疆土,不是充餐卡送的,是我们老祖宗一刀一枪,用血和命打出来的!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这话是谁说的?是我们古代的将军!”
“杀个把人?”朱云飞嗤笑一声,“在老祖宗看来,跟秋天割庄稼差球不多!战场上你死我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兄弟、对身后父老的残忍!你们在九州杀鬼子,杀得好!杀得痛快!那是为甲午报仇,为旅顺报仇,为千千万万死在倭寇手里的同胞报仇!有什么可心里不安的?那是功绩!是荣耀!”
他这番话,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一个老兵的心头。
没有否定他们的经历,反而将其纳入了华夏民族延绵数千年的战争史观中,赋予了其正当性甚至荣耀感。那种因“心理问题”而被边缘化的屈辱感,似乎被另一种更宏大、更铁血的情绪所替代。
“我知道,有些兄弟累了,厌了,想回家了。”朱云飞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一些,“这很正常!老祖宗也有解甲归田的时候。部队不会亏待任何有功之臣!你们的军饷、津贴,远高于外面任何行当!立了战功的,奖励的土地、银元,足够你们回去盖大房子,娶媳妇,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你们的家人,会因为你们是龙国的功臣而感到无上荣耀!”
他这话并非虚言,龙国对于军功的赏赐极为丰厚,尤其是对这些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黑龙军老兵,待遇更是优渥。很多人积累的军功,确实足以让他们“躺平”一生。
“但是!”朱云飞声音再次拔高,充满了煽动性,“我相信,更多的兄弟,骨子里流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血!是渴望建功立业、开疆拓土的血!就这么拿着赏赐回家抱孩子,你们甘心吗?我们龙国现在是什么局面?东边要踏平倭寇,西边要横扫罗刹鬼,南边要震慑宵小,北边要稳固边疆!正是用人之际,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的最好时代!”
他看着台下许多逐渐亮起来的眼睛,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朱云飞朗声道,“第一,愿意回家的,我朱云飞亲自给你们发路费、发凭证,风风光光回去!当地政府会把你们当英雄供养!你们要是闲不住,可以去当民兵教官,把你们一身本事,传给更多的后生,保卫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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