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辰者”的眉头拧成深沟:“寄宿学校?弓小姐,白人的学校是把割断孩子舌头的刀!我亲眼见过被拖走的孩子们,回来时眼神空洞,连母亲的歌都不会唱了!”
“所以,我们的学校要建在伤膝河畔,建在拜上帝教的圣光下。”弓琳琳抽出一张汇票,轻轻压在计划书上,“用他们的规则,建我们的方舟不好吗,这里的每一张入学通知书,都将由拜上帝教的护教行者亲手送达,哪怕是最偏远的部落也不会拉下。那些护教使者不是强迫,而是护送他们到来,我们要护送每一个印第安孩子,回家。”
“可是你刚刚说的是要在每一个聚集区建立寄宿学校吗?那伤膝河畔……”“仰望星辰者”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常常为跟不上弓琳琳的思路而感到头疼。
“伤膝河畔的学校是总校,各个聚集区校区的孩子需要来假期集训,学习参观,接受圣光洗礼……我能想出一万种方法,还需要我继续说吗?”弓琳琳摊了摊手,有些不理解“仰望星辰者”为什么会为这种事发愁。
“……”
计划像精心播种的蒲公英,乘着拜上帝教的慈善之风,飘向整个北美大陆。
明面上,美华银行的资金流水般注入计划,公关稿在《旧金山纪事报》上歌颂着种族和解的新篇章,暗地里,一套精密而高效的网络正在运转。
松岭保留地边缘,一座由原木与太阳能板构筑的圣光第一寄宿学校已初具规模,封闭式管理的校区,硕大的教学楼和宿舍楼,宽阔的礼堂和餐厅,花坛草原体育场,宛如一个幽静的世外桃源。
夜色中,一辆印着拜上帝教金色十字与太极徽章的玄武·守望者,碾过草原小路,停在警戒线外。
司机跳下车,是个面孔黝黑的“护教行者”,他掀开油布,车厢里不是教材或农具,而是十几个蜷缩着的、风尘仆仆的身影。
有裹着破毯子的老人,有怀抱婴儿的妇女,还有几个眼神警惕如小狼的少年,他们是数百公里外,一个被矿业公司逼迫得濒临解散的小部落最后的血脉。
“仰望星辰者”亲自在门口迎接,用古老的喉音歌谣安抚惊惶的族人,小羽穿着拜上帝教学校的蓝布制服裙,却用流利的拉科塔语引导孩子们走向飘着食物香气的灯火处。
“这里,除了语数两门主课,其他副科有地理历史政治,物理化学生物,美术音乐英语,任选三门副科学习就可以,多选不限,”她指着明亮的教室,又指向远处篝火旁练习战舞的身影,“晚上的自习课,要学祖先留下来的文化传统,这才是我们的根。”
与此同时,一段新颖的公益广告《寻根》在旧金山电视台的黄金时段播出,镜头掠过壮丽的大峡谷、神秘的红岩谷,最后定格在伤膝河畔崭新的学校。
画面里,不同部落装束的孩子们在阳光下学习操作拖拉机,在课桌上并排放置《圣经》与刻着熊图腾的木牌。
画外音深情而蛊惑,“无论来自何方,无论属于哪个伟大的部落,在圣光与祖先的庇佑下,你们终将在这片承载着共同血脉的土地上,找到失落的根,重聚为一个大家庭……” 屏幕下方,滚动着“圣光学校入学申请热线”与美华银行的地址。
这温柔的呼唤,却像投入滚油的水滴,在联邦印第安事务局炸开了锅。
“又是那个弓琳琳!还有那个该死的德·杨!” BIA局长弗兰克·霍克将《寻根》的录像带狠狠摔在橡木办公桌上,震得咖啡杯乱跳。
墙上巨幅的北美地图,代表印第安保留地的色块正被一个个醒目的金色十字标记蚕食。“打着慈善和教育的幌子!看看这些报告!”他抓起一叠文件拍在桌上,“亚利桑那的纳瓦霍保留地,上个月还有一千三百人登记在册!这个月,只剩八百多了!人呢?都被他们的护教行者用卡车装走了吗?你说一个拜上帝教,和信仰动物的印第安人牵扯什么!这些印第安人聚集在一起能有好事?”
“长官,”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瘦高探员推了份报告过来,“我们洗脑的印第安马仔混进了俄克拉荷马州的‘圣光三校’的学生队伍,表面课程确实存在,拖拉机操作、基础会计……但晚上的很多时间,他们在进行一种混合仪式,怎么说呢,拜上帝教的唱诗班站在队伍后面,跟着苏族的战舞伴唱。圣经故事讲完,萨满就开始讲述苗裔渡海的创世神话!更关键的是,”探员声音压低,“我们监听到他们的内部通讯,反复提及一个口号——挖掘机技术哪家强,南达科他松岭找伤膝。”
霍克眼中寒光一闪:“挖掘机是什么鬼?有什么含义吗这句话?”
“我们找了很多专家学者分析这段口号,最终找了个路边啃甜甜圈的华裔,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探员的手指重重戳向地图中心,“南达科他州,松岭保留地,伤膝河畔的职业技术培训总校,挖东西很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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