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着油乎乎的手指头:“奉天、长春、哈尔滨,那几个挂着膏药旗的领事馆、商行,还有几个打着‘文化研究’幌子的据点,跟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他恶心人!上次老大不也是因为这些玩意没清理干净,不让咱去朝鲜玩的吗,趁这段时间清理掉吧!”
谭荣堂灌了口酒,眼中凶光一闪:“这次是搞意外还是让他们自相残杀?”
“一共剩下没多少鬼子了,那么血腥干什么,我们是爱好和平的,和人家谈谈心,交流交流感情,劝走就得了。”宋子健摇摇头,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咱现在是什么身份?一字并肩王的双花棍!讲究的是以力服人…呃,以‘礼’服人!”
“人家那叫白纸扇,双花棍是动手的好吧!!你别搁这丢人了。”谭荣堂吐槽了两句,继续啃烤肉。
宋子健歪着头寻思了两下,他凑近谭荣堂,压低声音,带着一股子蔫坏的兴奋,“这回,咱给他们整点非物质文化遗产!让他们自个儿卷铺盖滚蛋!”
谭荣堂眼睛一亮:“非物质?咋整?跳大神?唱二人转恶心死他们?”
“格局!打开格局!”宋子健拍了他肩膀一巴掌,“咱要搞,就搞点高雅的,让他们终身难忘的——灵异快闪!恐惧营销!让他们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寒气,自个儿觉得这地界儿待不下去了!”
哈尔滨的夜,带着松花江特有的湿冷,小日子驻哈尔滨领事馆那栋孤零零的洋楼,像一头蹲伏在黑暗里的怪兽,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死气沉沉。
领事小泉纯一郎,一个精瘦、留着仁丹胡的中年男人,正烦躁地在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踱步,最近东三省风声鹤唳,自从去年满洲独立守备队火并事件后,留在东三省的浪人要么失踪,要么离奇死亡,隔壁朝鲜的姬路师团也集体瓦碎,大本营传来调查火并事件缘由的命令,让他心里七上八下。
他走到窗边,想透口气,刚撩开厚重的丝绒窗帘——
“啊——!”
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领事馆的寂静!
小泉纯一郎如同被蝎子蛰了,猛地向后一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着窗户的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只见那光洁的玻璃窗上,没有任何水汽,却凭空浮现出几个巨大、扭曲、淋漓欲滴的血红色大字!那字体狰狞,仿佛用冤魂的鲜血写成:
“血债血偿!还我命来!”
字迹殷红刺目,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腥气,仿佛随时会有血珠滚落下来!更恐怖的是,那字迹并非静止,而是在缓缓地流淌、变形,如同拥有生命的液体!
“八…八嘎!什么鬼东西?!”小泉纯一郎魂飞魄散,心脏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猛地扑过去,用袖子疯狂擦拭玻璃,可那血字如同烙印在虚空之中,纹丝不动!反而在他触碰的瞬间,仿佛有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上来,吓得他触电般缩回手。
就在这时,整个屋子里四面爆发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极度扭曲诡异的尖啸!那声音像是无数怨魂在油锅里煎熬,又像是用指甲刮擦玻璃,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直钻脑仁!其中还夹杂着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日语哭泣和诅咒:
“好痛啊…小泉…下来陪我…”
“还我眼睛…还我命…”
“七天之内…你会死…”
“啊——!哪来的声音!是谁?”小泉纯一郎捂着耳朵,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那声音无孔不入,仿佛直接在他脑子里炸响!徒劳无助的他,疯狂的拿起刀四处劈砍!可那恐怖的声音依旧在房间里回荡,丝毫没有减弱!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几乎窒息。他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走廊里,其他几个浪人职员也如同没头苍蝇般乱窜,脸上写满了同样的惊骇欲绝。
有的指着墙壁尖叫,雪白的墙纸上,也诡异地浮现出同样的流血字迹!有的则抱着头,被那无处不在的鬼哭狼嚎折磨得精神崩溃。
“闹鬼了!满洲独立守备队的亡灵索命来了!”
“快跑!这地方不能待了!”
恐慌如同瘟疫般在领事馆内蔓延。
第二天清晨,领事馆内一片死寂,如同巨大的坟墓,小泉纯一郎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脸色灰败,蜷缩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左手里紧紧攥着一串佛珠,右手则不停的拿起挂在脖子上的一大串各类护符,念诵着不同的口号,昨晚的恐怖经历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
“上帝保佑!”
“阿弥陀佛!”
“玉皇大帝保佑!”
“梵天保佑!”
“真主保佑!”
宋子健监控中看到这家伙一个一个捻起胸前的护符从那祈祷,差点笑抽过去,果断决定给加加料。
“领事阁下!”一个年轻职员跌跌撞撞冲进来,声音带着哭腔,“外面…外面…有东西!”
小泉纯一郎一个激灵,猛地冲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惊恐地向外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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