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突然举起半瘪的酒壶:敬白色死神!它差点让我们永远成为阿尔卑斯的一部分!
敬永远。拉贝轻声说,第一次主动接过酒壶灌了一大口。烈酒让他整张脸皱成一团,却掩不住眼中的泪光。
希晓夫瘫坐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他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麻痒,声音略带颤抖地说:“上帝啊,刚才真是太惊险了……”
当众人坐上飞机前往山脚下的猎人小屋,跌跌撞撞地冲进屋内,仰躺在篝火旁时,才松下了紧绷的神经。
小屋内,炉火很快驱散了寒意,拉贝缩在离火炉最近的位置,仍然时不时抖一下。
亲王则像个兴奋的孩子,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 “特技动作”,“…… 然后我在空中转了整整三圈!不,也许是四圈?拉贝你数了吗?”
拉贝翻了个白眼:“我当时正忙着帮你数还有多少个雪坡。”
赵天鹰端着一个香气四溢的海底捞火锅走了进来:“来点‘珠穆朗玛能量汤’?保证让你忘记冻掉脚趾的感觉!”
“为什么要用番茄锅,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麻辣的吗?”跟着众人吃过多次的希晓夫吐槽道。
夜幕降临,暴风雪在小屋外疯狂的咆哮,似乎对闯入它领地的众人宣誓自己的主权。这群奇特的冒险者围坐在炉火旁,亲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瓶格拉巴酒,坚持要每个人都说一段 “最惊险的经历”。
轮到纪沧海时,他沉默了片刻:“我小学四年级和一群同学钻到工地的下水管道里,卡在里面出不来……” 火光在他深邃的眼睛里跳动,“最后面那家伙倒退两步就是出口,却硬生生卡了我们四小时。”
“这怎么可能?” 拉贝推了推眼镜。
“幽暗狭小的空间会影响人的判断力。” 李雨菲轻声解释,“让人产生幻觉。”
亲王突然举起酒杯:“敬幻觉!敬判断失误!敬所有让我们差点送命的愚蠢决定!”
“敬愚蠢!” 众人哄笑着碰杯。
拉贝抿了一口酒,突然问道:“公爵阁下,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组织这些…… 近乎自杀的挑战?”
炉火噼啪作响。屋外的风雪似乎也安静下来,等待这个答案。
纪沧海看着杯中晃动的酒液:“因为生命只有在边缘处才最真实。”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每个人,“在生死之间,没有伪装,没有算计,只有…… 最纯粹的人性。”
亲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像古罗马人说的,‘真理存在于葡萄酒和危险中’。”
“是‘真理存在于葡萄酒中’,殿下。” 拉贝纠正道,“塞涅卡的原句没有危险那部分。”
“那他一定没参加过沧海八笑。” 赵天鹰嘀咕着,又给每人倒了一杯,“哈哈!”
夜深了,风雪渐息。小屋的窗户上结满了冰花,在炉火映照下像无数微型的棱镜。
纪沧海站在窗前,看着月光重新洒在雪原上,李雨菲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旁。
“明天天气会好转。” 她轻声说。
纪沧海点点头:“嗯,休整两天我们再走,难得来一次。”
“拉贝的问题…… 你还没回答完。”
他转过身,看着熟睡的伙伴们,“有些答案,” 纪沧海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只能在极限处找到,不真正的迈出那一步,你都不知道自己能写多少章。”
窗外,一轮满月悬在冰川之上,将多洛米蒂山脉的雪峰染成银蓝色。在这片冰封的世界里,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小屋烟囱里飘出的缕缕轻烟,证明着生命的存在与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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