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营了望塔上,郑海龙放下望远镜,镜片上凝结的晨露在阳光下泛着七彩光晕。十里外的赤塔巡逻队正在泥地上踩出巨大的箭头符号——这是他们发明的“安全距离标记法”,每个箭头都精确指向远离战俘营的方向。
“头儿,要不要把界碑往前挪五里?”瓦西里磨着缴获的哥萨克军刀问道,磨刀石与刀刃摩擦发出有节奏的“唰唰”声。这把镶着宝石的军刀原本属于某个骑兵连长,现在刀柄上系着根红绳,随风轻轻摆动。
郑海龙往嘴里扔了块薄荷糖,清凉的薄荷味在口腔中扩散:“不急。”他望向东南方绵延的铁路线,铁轨在晨雾中若隐若现,“让“碎膝恐怖”再发酵会儿...”糖块在他齿间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
湖滩上倏地传来欢笑声。托洛茨基正教波兰劳工们用缴获的马镫改制冰刀,年轻人们在融雪的泥浆上滑出一道道银亮的轨迹。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们腰间别着的,全是哥萨克骑兵的制式军刀。阳光下,刀鞘上的双头鹰徽记被磨得发亮,却依然清晰可见。
“看那个大个子,”瓦西里用刀尖指了指,“他滑得比哥萨克骑兵冲锋还快。”
郑海龙嘴角微微上扬:“让他们玩吧。”他转身走下了望塔,木制阶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明天开始教他们用马克沁机枪打移动靶。”
与此同时,维也纳的街头,阳光透过薄云洒在鹅卵石铺就的道路上,映照着这座艺术之都的繁华。一位18岁的青年,正坐在街边,专注地在画布上描绘着眼前的风景。他穿着一件略显旧式的深色外套,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简单的白衬衫。一头金色的短发在微风中略显凌乱,深邃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执着与认真。
赵天鹰轻轻拿起他身旁的画夹,里面夹着几张已经完成的素描和水彩画,大多是维也纳的着名景点和建筑。没有发现身后有人的青年全神贯注地勾勒着街边的一座古老建筑,阳光洒在他的画布上,为画面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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