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所的玻璃窗在 “哐当” 声中碎裂时,林风正握着那枚狐形铜钱与苏小漓对视。混沌血脉的灼热感还未褪去,就被扑面而来的阴风冻得一哆嗦。黑影裹挟着符咒的金光撞进屋里,黄纸符贴满四壁,朱砂绘制的锁链图案在墙上缓缓流动,像活过来的蛇。
“锁妖符阵!” 苏小漓的九尾骤然炸开,粉色狐火在周身织成屏障。她拽着林风往办公室退,红裙扫过满地的报纸碎片,“他们想困死我们!”
林风反手将林小雅推进档案柜,少女抱着摄像机的手还在发抖,镜头却死死对着门口。第一个黑衣人已经踏过玻璃碎片,青铜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手里的锁链 “哗啦” 作响,链节上的咒文与墙上的符阵产生共鸣,发出刺耳的嗡鸣。
“抓住九尾狐,首领有赏!” 黑衣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锁链突然甩出,带着破风的锐响缠向苏小漓的腰。
苏小漓侧身躲过,尾巴尖卷住林风的胳膊往衣柜冲。“砰” 的一声踹开柜门,她拽着他钻进去,顺手将散落在地的旗袍扫进来掩住缝隙。狭小的空间里瞬间挤满了两个人的气息,她的红裙被挤得卷到腰间,露出白皙的大腿,狐尾不安分地在两人之间摆动。
“别乱动。” 苏小漓的呼吸全喷在林风颈窝,带着黄酒的醇香和淡淡的妖气,“他们的锁魂术能闻见活人气味,混沌血脉暂时压不住。”
林风的后背紧紧贴着衣柜板,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苏小漓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过来,烫得他皮肤发麻,腰间的狐尾像条温热的蛇,轻轻蹭着他的腰线。衣柜外传来锁链拖动的声响,黑衣人的脚步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黄纸符贴在柜门上的动静近在咫尺。
“找到没有?” 第二个黑衣人问,声音里带着不耐烦的躁动。
“符阵显示就在这附近。” 第一个人的声音停在衣柜外,“仔细搜,别放过任何角落。”
苏小漓的尾巴突然绷紧,尾尖不受控制地抽搐。林风感觉到她的妖力在翻涌,显然被符咒的气息刺激得快要失控。他猛地按住她的尾巴根,掌心的混沌血脉突然发烫,金色光芒顺着相贴的皮肤流过去,竟奇异地安抚了她躁动的妖力。
“嘘。” 林风的唇贴在她耳边,呼吸吹动她的鬓发,“相信我。”
苏小漓的身体猛地一颤,狐尾不再挣扎,温顺地蜷在两人之间。她的鼻尖蹭过他的喉结,带来一阵战栗,红裙卷到腰间的布料又往下滑了些,几乎要露出贴身的白色里衣。衣柜外的脚步声停了,有人在用锁链敲击柜门,震得两人牙齿发酸。
“这衣柜不对劲。” 黑衣人的声音带着怀疑,锁链突然勾住柜门把手,“拉开看看!”
林风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苏小漓更紧地按在怀里,混沌血脉毫无保留地爆发,金色光晕在两人周身流转,与她的狐火交织成密闭的屏障。就在柜门即将被拉开的瞬间,外面突然传来符阵破碎的脆响 —— 林小雅从档案柜里滚出来,怀里的桃木珠子串散落在地,正好砸中墙上的符阵核心。
“在那边!” 黑衣人果然被吸引过去,锁链拖动的声音渐渐远去。
衣柜里的两人却还维持着相拥的姿势,谁都没说话。林风能听见苏小漓急促的心跳,像擂鼓般撞在他胸口,与自己的心跳声诡异地重合。她的红裙彻底滑到胯间,露出小腹上淡金色的咒印,在混沌血脉的金光中若隐若现。
“你的血脉……” 苏小漓的声音发哑,尾尖轻轻勾了勾他的腰带,“能中和符咒的气息。”
林风这才感觉到掌心的灼热感还未消退,混沌血脉与她的妖力在接触点凝成漩涡,形成种奇异的平衡。他低头时鼻尖蹭到她的发顶,洗发水的清香混着妖力的甜腻涌进鼻腔,腰间的狐尾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腰,越收越紧。
“他们还没走。” 林风的指尖抚过她后颈的碎发,那里的皮肤烫得惊人,“符阵破了还会再布。”
苏小漓突然抬头,唇擦过他的下颌。衣柜缝隙透进的月光落在她脸上,琥珀金瞳里泛着水光,像受惊的小鹿。“林风雅……” 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我刚才差点控制不住妖力。”
林风想起她锁骨处的封印,想起月圆之夜内丹被针扎的痛苦。他抬手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贴得更近,混沌血脉的暖流源源不断地输过去:“有我在,不会让你失控。”
这句话像道开关,苏小漓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他。不同于昨夜带着泪水的咸涩,这个吻灼热而急切,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与他的纠缠在一起,狐尾在两人腰间越缠越紧,几乎要勒断骨头。
衣柜外突然传来锁链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是林小雅压抑的惊呼声。两人的吻猛地顿住,苏小漓的尾巴慌乱地松开又缠上,红裙被带得彻底滑到脚踝,露出光洁的脊背 —— 那里还残留着纺织厂铁钩划出的疤痕,在月光下泛着粉色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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