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走过去,语气带着点无奈和依赖:“我们玲玲真厉害,这猪皮冻看着就好吃。正好,你回来我可就有着落了,厨房里那两只家伙,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顺势解释道:“这些零嘴儿大部分是二哥托人捎来的,正好遇到贺团长,他帮忙带过来的。猎物是今天运气好。”
温玲玲听到“贺团长”,脸上掠过一丝怯怯,但很快被厨艺带来的自信取代。她挽起袖子,干劲十足:“枝意姐,交给我!狍子肉嫩,咱们一部分炖汤,一部分爆炒!野山羊的腿肉最适合红焖了!你等着吃就行!”
苏枝意从善如流,她对自己的厨艺有清醒的认知——仅限于把东西弄熟,和温玲玲的手艺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太好了,那我给你打下手,剥皮剔骨这些力气活我来。”
“嗯!枝意姐你处理猎物最利落了!”温玲玲甜甜一笑,先将宝贝猪皮冻放好,然后便像只轻盈的蝴蝶,开始在厨房里忙碌起来。检查猎物,盘算配料,指挥苏枝意拿东拿西,一切井井有条。
苏枝意则充分发挥了她精准刀工,匕首在她手中如同有了生命,解剖、分割、去皮剔骨,动作行云流水,效率极高,处理的肉块干净利落,连温玲玲看了都忍不住惊叹:“枝意姐,你这手艺,要是学做饭,肯定也特别厉害!”
苏枝意只是笑笑,没有接话。她很清楚,让她精准分割猎物没问题,但一旦涉及到“适量”、“少许”、“火候”这些玄学,她就束手无策了。
厨房里很快飘起令人食欲大动的香味,温玲玲哼着轻快的小调,在灶台前忙碌,苏枝意则负责看火、递东西,两人配合默契。
晚餐时分,小小的堂屋被食物的香气和暖意填满。温玲玲果然手艺非凡,清炖狍子肉汤色奶白,爆炒狍子肉嫩滑爽口,红焖野羊肉软烂入味。
两人刚在桌边坐下,一道白影就“嗖”地窜了进来,熟练地蹲坐在苏枝意脚边,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扫帚一样在地上左右摇晃,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饭菜,正是化身小白狗的团子。
(脑海里,团子的奶音疯狂刷屏:“主人!肉肉!好香好香的肉肉!团子也要吃!玲玲姐做的亮晶晶的(猪皮冻)也给团子留一口嘛!”)
哎呀,团子回来啦!”温玲玲一看到它,脸上的笑容更加柔软,她立刻拿了一个小碗,仔细地挑了几块没有骨头、炖得烂烂的羊肉,又舀了一点汤汁,轻轻吹了吹,才放到团子面前的地上,柔声说:“慢点吃哦,小团子,小心烫。”
团子立刻欢快地“呜呜”两声,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温玲玲的手背以示感谢,然后才埋头苦干起来。
(脑海里,团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含糊地评价:“呜呜…玲玲姐真好…手艺也好…比主人你做的那什么黑乎乎的训练餐好吃一万倍!”)
苏枝意:“……” 她选择性忽略了团子的吐槽,对温玲玲说:“玲玲,别太惯着它。”
温玲玲抿嘴一笑:“枝意,团子多可爱呀,而且它这么乖,就该多吃点。” 她看着团子吃得香甜的模样,眼里满是纯粹。
饭后,苏枝意收拾碗筷,温玲玲则拿出一些干净的骨头,耐心地剔掉上面的肉渣,又喂给眼巴巴跟在她脚边的团子。团子吃得心满意足,摊开柔软的肚皮,任由温玲玲给它挠痒痒,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脑海里,团子奶音迷醉:“唔…好舒服…玲玲姐挠痒痒的技术也和做饭一样好…”)
夜色渐深,温玲玲洗漱后,抱着已经在她脚边打盹的团子,揉了揉它的脑袋:“团子,晚安啦,要保护好枝意哦。” 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房间。
堂屋里只剩下苏枝意和假寐的团子。
确认温玲玲睡熟后,团子瞬间睁开了眼睛,它轻盈地跳上炕,蹭了蹭苏枝意的手。
苏枝意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低声道:“走吧,该干活了。”
下一刻,人影与狼影一同消失在房中,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分析仪静静运转。旁边除了那个木盒,还放着苏枝意为团子留的宵夜。
“为了肉肉!主人加油!” 团子奶声奶气地主人打气,然后才扑向它的美食。
苏枝意则深吸一口气,再次站在了分析仪前,打开了木盒。
空间外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和沉静的乡村夜晚,空间内却是一场争分夺秒、关乎无数人命运的无形战斗。
她看了一眼正在大快朵颐的小家伙,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她必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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