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子苏进入世界,这次依然没有红字只是眼前多了一个对话框,讲起了副本的故事
玩家将扮演森林护林员“陈默”,在一片名为“回音林”的古老森林中调查失踪案,却逐渐被森林的“记忆”吞噬,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边界——你看到的恐惧,或许正是自己内心藏了多年的秘密。
回音林是片被当地村民敬畏的原始森林,传说林中藏着“记忆之池”,能倒映出人心最深处的执念。三十年前,曾有群学生在此露营后集体失踪,只留下本沾血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它在学我们说话,用我们的声音喊名字。”
三个月前,最后一位护林员老张也失踪了,留下的对讲机里只有电流声,夹杂着模糊的、像陈默母亲的叹息。陈默主动申请接手护林员工作,表面是调查失踪案,实则是为了寻找三十年前在这里失踪的姐姐——当年,是他为了“证明勇敢”,怂恿姐姐独自走进森林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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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又是游戏?还是办成品?也行吧”
轩子苏推开护林员小屋的门时,铁锈门轴发出的吱呀声,像极了人在寒夜里抑制不住的抽气。屋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混着一缕若有若无的苦杏仁香——后来他才知晓,那是三十年前姐姐最爱吃的杏仁糖受潮后的味道,可这份记忆,他明明该早就尘封在时光里。
墙上的日历钉死在三个月前,鲜红的圆圈将“7月12日”框得格外刺眼,那是前护林员老张失踪的日子。桌上的搪瓷杯里浮着片枯叶,杯壁上的手印淡如薄雾,轩子苏鬼使神差地抬起左手按上去,掌心那道幼时被开水烫伤的伤疤,竟与手印的纹路严丝合缝。收音机突然“滋啦”响起,老掉牙的《丢手绢》旋律钻出来,尾音拖得绵长,混着女人的啜泣。他猛地按掉开关,指节泛白——那哭声,和姐姐失踪前趴在他床边唱童谣、被他不耐烦打断后的啜泣,一模一样。
背包里的对讲机突然震动,电流声裹着团模糊的气音,像极了母亲的叹息。轩子苏攥着对讲机走到窗边,窗外的雾正往屋里钻,在玻璃上蒙出一层白翳。回音林的雾向来如此,当地人说雾里藏着森林的记忆,可他清楚,那是他自己的记忆在往外渗。三十年前也是这样的雾天,他攥着姐姐的手腕往森林深处拽,大声说着“敢走进去才算真勇敢”,她白裙子的衣角扫过他的手背,软得像片飘在风里的云。
第二天清晨,轩子苏揣着指南针往森林里走。脚下的落叶堆得很厚,踩上去的沙沙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走了约莫半里地,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串沙沙声,节奏与他的脚步完全同步,像有人踩着他的影子前行。他猛地回头,雾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串脚印并排铺在落叶上,后一串的边缘比他的深,像是踩脚印的人比他重上许多,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贴在他后背,把重量压进了他的脚印里。
对讲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清晰的女声:“子苏,我好冷,你怎么还不来找我?”
轩子苏的心猛地揪紧,是姐姐的声音。可他站在原地没动,仔细辨听那声音的尾调——那不是姐姐惯有的细软,而是他自己压低嗓子说话的粗哑。雾突然浓了,浓得能摸到湿冷的颗粒,前方的雾里慢慢浮出个人影,扎着马尾辫,白裙子的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是姐姐,她背对着他,站在雾的最深处,像幅没干透的水彩画。
“姐?”轩子苏试探着往前走,脚刚抬起,那影子突然动了,缓缓转过身来——雾却挡住了她的脸,只剩一团模糊的白。他踉跄着后退,后背撞在一棵树上,树干的冰凉透过衣料贴上来,冻得他后心发寒。再抬头时,雾里的人影换了模样,变成个穿小学制服的男孩,蹲在地上画圈,嘴里念叨着“不该让她走”,声音细弱,是他小时候的声线。
轩子苏逃似的往回跑,直到撞进护林员小屋的门才停下。桌上的笔记本摊开着,是他昨天写的调查记录,墨迹还没干透。他盯着那行“今天在小径发现老张的手电筒”,眼睁睁看着墨迹慢慢晕开,重新组合成新的字:“你当年就是用这只手电筒照向她,让她别怕。”
手电筒就放在笔记本旁,金属外壳锈迹斑斑,灯头处缠着圈白色的毛线——那是姐姐织的,当年她把毛线缠在他的铅笔上,笑着说“这样写字不硌手”。这件事,他从没告诉过任何人。
接下来的三天,森林里的一切都在往他的记忆里钻。扭曲树林的树干上,树纹先是拼成“姐姐”,后来变成“懦弱”,再后来是“是你推的她”。轩子苏用刀去刮那些纹路,刀刃划过树皮的声音像有人在低声哭泣,刮掉一层,下面又冒出新的字,这次是“她的发卡挂在树枝上”。
他真的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找到了那枚发卡,珍珠白的,边缘缺了个小口。姐姐失踪时确实戴着它,可他怎么会记得?这份细节,他明明该忘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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