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紧贴着她的、散发着惊人热意的躯体,与之前那个冰清玉洁的圣僧判若两人。
她就算是个傻子,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一种源于本能的、对未知和强大力量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已经很少在副本里害怕了,但这种害怕又和那些都不一样,虽然她随便起来不是人,但她不是真的想在这种被当成“业障”的情况下,发生什么,这完全是两码事。
更何况刚才贴紧的时候她已经大概猜出来多夸张了…现在的净尘这个状态,她觉得她可能会以另一种不堪的方式被折腾死。
“净尘……”她声音微弱。
“不……”当人这么多年,懂得都懂,她说不行那就是…
她的反抗,就像水落入滚烫的油锅。
净尘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再无半分清冷平和,充满了**邪气与一种破戒后的疯狂**。他俊美的面容因压抑的欲望和某种毁灭性的快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白天那副悲天悯人的佛子模样荡然无存,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尊**从地狱烈火中踏出的、执掌欲望的魔**。
“不行?”他重复着她的话,语调上扬,带着浓浓的嘲弄,掐在她腰间的大手甚至更用力了几分,让她痛得倒抽一口冷气。“那刚才做那些是为了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让林曦产生了他在难过的错觉。
“这才刚刚开始……”
他俯下身,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
“我摒弃红尘,苦修多年……”
“持戒守律,荡魔诛邪……”
“这身修为,这颗佛心……今日,全部毁于你手……呵…”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近乎狰狞的恨意,却又奇异地混合着一种解脱般的兴奋。
“你搅乱了我的修行,玷污了我的佛性……”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肌肤,“现在想喊停?想逃?”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那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的掠过耳廓。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他不再给她任何说话或挣扎的机会,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这不是亲吻,更多是像动物对待猎物似的,是标记,是权力倾轧。
是他所有崩塌的信仰与压抑的东西,化作了实质性的、狂暴的宣泄。
【弹幕:!!!!!!黑化了!彻底黑化了!】
【“为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太有那味儿了…】
【那个什么这个姿势…我心疼老婆…】
——
净尘那带着毁灭意味的话语和随之而来的……,彻底宣告了所有克制与理性的终结。
没有预兆,没有缓冲,他几乎是带着一种积压已久的、报复般的狠戾。
“!……”
这个狗男人真的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然而,她的痛呼还未完全出口,便被净尘更加深入地吻住,尽数堵回了喉间,化作破碎而痛苦的呜咽。他的一只手依旧如铁钳般死死掐着她的腰,***,让她……,只能更清晰地……,另一只手则撑在一旁,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同样不平静的、激烈翻涌的内心。
这个本怎么回事?要不要对她这么狠啊?这合理吗?
而且这种小命攥在别人手里,一切都被另一个不知正邪、不知是什么存在掌控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净尘和其他遇到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她打算求饶了,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在她脑子里转了半天,最后不服输似的,只说出了一句“轻点”。
她的哀求伴随着挣扎,她现在像是一只被钉在蛛网上的蝴蝶,徒劳地颤动着翅膀,注定是死路一条。
然而,这示弱般的哀求,听在已然被心魔与欲望主宰的净尘耳中,却更像是某种刺激。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沙哑而磁性,却再无半分佛性,充满了**邪肆与一种掌控一切的残酷**。他稍稍退开些许,看着她这副快哭出来的表情,用那好看的手指轻轻蹭下了那温热的眼泪。
“这就不行了?”他重复着这个词,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玩味与不信,“这才刚刚开始…”
他在停和快之间选择了更加折磨的方式。
“……哭也没用”
他的话如同最冰冷的刀,切割着她最后的希望。
他要将她一同拖入这欲望的深渊,作为他佛法崩塌的祭品。
【“这才刚刚开始”】
【我居然在恐怖副本里看强制爱…】
【呼叫画皮鬼呼叫画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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