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专访正式开始。全球直播的镜头对准舞台,金砚与崔静雅并肩坐在古色古香的梨花木沙发上,百年伽倻琴与线装诗集分列两侧,水墨投影在背景缓缓流动。安娜刚开场,直播间在线人数就突破千万,弹幕刷屏速度堪比火箭:“前方高能!魅颜男神+文学恩师的组合杀疯了!”“琴和诗的配置,这才是东方美学天花板!”安娜笑着切入正题:“金砚xi,欧美听众很好奇,您的歌词里满是古典文学意象,比如《姐姐的星光》里‘水浸樱花泛音柔’,灵感源自哪里?”
金砚刚要开口,台下突然响起个尖锐的声音:“请问崔老师,金砚的歌词是不是由您代笔?毕竟他高中时语文成绩并不突出,突然写出‘诗级歌词’,很难不让人怀疑!”提问的记者举着录音笔,脸上带着挑衅,“有网友扒出您曾在课堂上讲解‘樱花意象’,金砚的歌词里反复出现樱花,这难道不是您的‘定向教学’?”现场瞬间安静,弹幕里出现大量质疑:“不会吧?我一直以为金砚是才子!”“难怪歌词有文化,原来是老师教的!”
崔静雅放下茶杯,拿起那本线装诗集,翻到《琵琶行》的页面:“这位记者朋友,您读过白居易的‘大珠小珠落玉盘’吗?”她顿了顿,声音温和却有力,“我教金砚的是‘意象提炼法’,不是‘代写’。就像白居易用‘珠落玉盘’写琵琶声,我教金砚用‘樱花坠泛音’写伽倻琴声,这是文学创作的技巧,不是代笔。”她把高中手稿举到镜头前,“这是金砚17岁写的歌词,‘樱花落满琴键’被我批为‘意象平淡’,他改了12版才写出‘樱花坠泛音’,每版草稿都在这,您可以看看是不是我代写。”
那名记者脸色一白,还想追问,金砚突然起身走到百年伽倻琴前,银灰暗纹西装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既然您质疑我的文学底蕴,不如现场演示下。”他看向崔静雅,“老师,您随便念句诗,我即兴谱成伽倻琴旋律,再填成歌词。”崔静雅眼中闪过赞许,翻开诗集念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金砚深吸口气,左手按弦,右手拨片划过琴弦的瞬间,清冽的泛音突然漫开,像春风吹过梨园。他边弹边即兴填词:“春风撞开梨园门,梨花扑落琴身,泛音裹着白月光,落在谁的掌心……”
旋律落下时,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直播间弹幕瞬间从质疑变成狂欢:“卧槽!即兴创作封神了!这还叫没文化?”“‘梨花扑落琴身’,这词比原诗还绝!”那名记者彻底哑口无言,低头假装整理录音笔。安娜趁机救场:“太惊艳了!金砚xi的即兴创作能力,完美证明了歌词的文学性源自扎实功底。崔老师,您作为他的文学恩师,当年是怎么发现他的创作天赋的?”
崔静雅笑着看向金砚,回忆起七年前的场景:“高二那年,他在作文里写‘我家窗外有棵樱花树,开花时像琴键落满粉雪’,我当时就觉得这孩子有‘通感’天赋——能把视觉转化为听觉意象。”她从包里掏出张泛黄的作文纸,是金砚当年的作业,“我在评语里写‘若谱成曲,定是绝唱’,没想到他真的走上了音乐路。”金砚挠了挠头,耳尖泛红:“其实我那时候是为了逃避背古诗,才把诗句改成歌词唱着记,老师发现后没骂我,反而帮我改词,说‘艺术形式不分高低’。”
这波回忆杀让弹幕彻底破防:“呜呜呜这师生情太好哭了!”“崔老师才是真正的伯乐!”安娜趁热打铁:“我们都知道《姐姐的星光》是写给泰妍xi的,听说崔老师也参与了歌词创作?”泰妍突然从侧幕走出,手里拿着支麦克风:“我是来当‘证人’的。”她走到崔静雅身边,举起手机展示聊天记录,“这是金砚改歌词时的对话,他纠结‘泛音震碎沉沦’还是‘泛音融了沉沦’,崔老师说‘碎是冲突,融是和解,都要保留’,最后才有了‘泛音震碎沉沦,再融了星辰’的神句。”
GD也跟着上台,手里举着张黑胶唱片:“我还要补充!《花路》remix版里‘诗行浸着伽倻音’的歌词,是崔老师建议加的,她说‘摇滚也能有诗意’。”他把唱片递给金砚,“这是刚压制的样片,封面就是崔老师写的‘诗琴合鸣’四个字。”现场气氛达到高潮,安娜提议:“不如请三位合作表演《姐姐的星光》?金砚xi弹伽倻琴,崔老师念诗,泰妍xi和声,肯定是名场面!”
金砚坐在伽倻琴前,银灰暗纹西装的袖口滑到肘弯,露出腕间的薄茧。崔静雅站在他左侧,翻开诗集念出开篇:“星光落在琴枕,姐姐的手拂过弦根,三十年前的童谣,混着泛音下沉……”泰妍的和声轻轻响起,金砚的泛音随之流淌,百年伽倻琴的温润音色裹着诗词的韵律,把“姐姐守护、恩师引路”的双重温情演绎得淋漓尽致。表演结束时,老朴突然从后台走出,手里捧着个锦盒:“这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诗琴印’,刻着‘琴为诗声,诗为琴魂’,今天送给你们,配得上这份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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