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的首尔飘起初雪,金家书房的暖灯映着窗上的冰花。泰妍刚结束年末舞台彩排,轻手轻脚走进书房想叫醒趴在桌上睡着的金砚——这几天他总躲在书房写东西,连饭都要金妈妈催三遍。刚走到桌边,一本深蓝色封皮的笔记本从金砚臂弯滑落,封面烫金小字“编曲灵感集”赫然入目,边角还贴满了草莓形状的便利贴。
泰妍弯腰去捡,指尖刚触到封面就顿住了。笔记本没锁,滑落时刚好翻开到中间页,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五线谱,标注着“《Gee》新编版 钢琴+木吉他版”。她借着台灯细看,原本轻快的电子旋律被改成了舒缓的抒情编曲,木吉他前奏旁画着小草莓,标注“像姐姐清晨练声的调子”;副歌部分加了二声部和声,笔迹稚嫩却精准,旁边写着“这里要弱一点,像雪落在手心”。
她忍不住往后翻,越看越心惊。里面既有对少时热门曲的改编方案,比如给《Genie》加了手鼓节奏,标注“Yuri姐姐跳舞更有劲儿”;也有金砚的原创旋律,其中一首《草莓航海士》的五线谱旁,画着“草莓号”海贼船的简笔画,备注“给姐姐们的海贼团主题曲”。最让泰妍动容的是最后一页,用红笔写着:“等我练熟了,就给姐姐编一首专属歌曲,让她在大赏上唱”,落款日期是2009年12月29日——正是少时拿大赏的那天。
金砚揉着眼睛醒来时,看到泰妍捧着笔记本红了眼眶,慌忙爬起来:“姐姐,那是我的草稿本,写得不好……”泰妍一把抱住他,声音带着哽咽:“写得太好了,砚砚的才华,不该只藏在书房里。”她突然想起下午彩排时,李秀满社长提到SM要开年度创作交流会,会邀请公司金牌制作人聊音乐风格创新,还说想发掘有潜力的新人创作者,心头瞬间涌上一个大胆的念头。
当晚十点,泰妍带着编曲本出现在李秀满的办公室。社长秘书吓了一跳:“泰妍xi,社长刚结束会议,正要休息……”泰妍深吸一口气,举起手里的本子:“我知道很唐突,但这是我弟弟金砚的作品,我想让社长看看。”办公室门打开时,李秀满正摘下眼镜揉眉心,看到泰妍手里的本子,挑眉示意她进来。
“这是九岁孩子写的?”李秀满翻完笔记本,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满是震惊。他指着《Gee》的改编谱:“这里把电子音效换成木吉他,弱化节奏突出人声,刚好能弥补舞台版的单薄感;还有这个原创旋律,和弦进行虽然简单,但旋律线很抓耳,有成为hit曲的潜力。”泰妍赶紧补充:“上次帮GD前辈改和声的就是他,他对声音的敏感度很特别。”
李秀满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你是想让他去制作会旁听吧?”泰妍脸一红,点头如捣蒜:“他不敢说话,就安安静静听,不会打扰大家!我可以带他伪装成我的助理……”“不用伪装。”李秀满拿起笔写了张字条,“明天让他拿着这个去制作部,就说我特批的‘少年顾问’。”他把笔记本还给泰妍,“ talent(才华)不该被年龄限制,让我看看这孩子的潜力。”
第二天早上,金砚穿着泰妍给他准备的小西装,领口别着草莓领针,手里攥着李秀满的字条,紧张得手心冒汗。泰妍帮他整理好领带,把写着“金助理”的临时工牌别在他胸前:“别紧张,就当是去看姐姐工作,听不懂也没关系。”制作会现场坐满了SM的金牌制作人,金砚刚跟着泰妍进门,就引来一片好奇的目光,俞永镇看到他,笑着冲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上次《Gee》编曲,他就记住了这个提建议的小不点。
会议讨论的是新人歌手的出道曲编曲方案,电子风的前奏让几位制作人争执不下——有人觉得够新潮,有人担心太尖锐不贴合新人甜美的声线。金砚坐在泰妍旁边的角落,假装整理文件,手指却在桌下画着五线谱。当制作人提到“想加人声采样但找不到合适的”,他犹豫着扯了扯泰妍的衣角,递过一张纸条:“用新人姐姐练声的‘啊’音采样,叠三层,像雪堆起来的声音,和前奏的电子音反着来。”
泰妍看完纸条,眼睛一亮,轻声把建议转达给俞永镇。俞永镇愣了一下,立刻让助理调少时的练声素材,按照金砚说的方法处理后播放——原本尖锐的电子前奏,瞬间被温润的人声采样中和,层次感一下就出来了。李秀满看向角落的金砚,眼里满是赞许:“这个建议很好,是谁提的?”泰妍刚要开口,金砚赶紧站起来鞠躬:“是我瞎想的,前辈们别笑我。”
会议结束后,俞永镇特意走到金砚身边,递给他一张名片:“下次有编曲想法,直接打我电话。”李秀满拍了拍泰妍的肩膀:“你弟弟是块璞玉,好好培养。”回家的路上,金砚攥着俞永镇的名片和“少年顾问”的字条,全程嘴角都没下来。当晚,他把字条塑封好,和编曲本一起放进“梦想博物馆”,贴了张新标签:“2010.12.15,第一次进制作会,离给姐姐写歌更近一步”。
泰妍靠在书房门口,看着他踮脚调整展品的样子,突然收到李秀满的消息:“下次制作会,让金砚直接参与讨论,我已经通知制作部了。”她笑着给金砚比了个“OK”的手势,窗外的雪还在下,却暖得像春天——她的小天才,终于要站在更亮的地方了。
【叮!完成音乐天赋主线任务:制作会初露锋芒!奖励:解锁“编曲创作(初级)”技能,SM制作部人脉值+1000!触发新主线任务:参与少时2011年回归曲编曲,完成后可解锁“官方制作人”身份+大赏舞台表演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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