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远通过各种渠道,收集关于“鱿鱼人”财团其公开名称为“奥丁资本”及其核心人物的海量信息:董事会成员名单、公开及半公开的行程、常去的私人俱乐部、豪宅位置、安保公司合作方、甚至是一些流传于特定圈子的癖好和丑闻。小陈则带领技术团队,为李森量身打造了数套几乎天衣无缝的伪装身份和对应的电子履历、信用卡、社交网络痕迹,并准备了数套采用最尖端加密技术的卫星通讯设备和微型侦察工具。雷刚则全面加强了基地的安保等级,确保大本营万无一失。
五天后,一切准备就绪。
临行前夜,基地小型会议室内,李森与周明远、雷刚、雷小雨、小陈进行了最后一次部署会议。
“李总,这是最终整理的情报摘要和行动预案。”周明远将一份厚厚的加密文件递给李森,神色凝重,“‘奥丁资本’的总部位于纽约曼哈顿中城,戒备森严。其核心成员,尤其是董事长‘索伦·奥丁森’(即‘索罗斯先生’的公开身份)行踪诡秘,安保级别极高,身边常年跟着前萨德或四角洲部队出身的保镖。直接接近难度极大。”
李森快速浏览着文件,点了点头:“硬闯是最愚蠢的选择。我的策略是潜入和渗透。利用我的能力,从外围入手,先摸清其运作模式和人员规律,再寻找突破口。”
小陈递过一个看似普通的商务手提箱和一块腕表:“李总,箱子里是您的‘新身份’——李慕华,美籍华裔风险投资分析师,斯坦福大学MBA毕业,供职于一家硅谷中型风投基金。所有证件、履历、网络痕迹都已做实。腕表是特制通讯器,卫星直连,抗干扰,有紧急报警和生命体征监测功能。箱内夹层还有微型相机、录音设备和信号干扰器。”
“很好。”李森接过装备,检查了一下,赞赏地点点头。
雷刚沉声道:“首领,北美不比东南亚,那边监控无处不在,执法机构能力很强,您一定要万分小心!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们随时准备接应!”
雷小雨眼中满是担忧,轻声道:“李总,请一定保重。”
李森看着这些追随自己已久的部下,心中微暖,语气平和却坚定:“放心,我自有分寸。此行的首要目标是情报,非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动手。国内和缅北两条线,就交给你们了。明远统筹,刚子负责安全,小雨和小陈做好支持。保持静默,等我消息。”
“是!”众人齐声应道,虽忧心忡忡,但对李森的能力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
次日,李森使用“李慕华”的证件,搭乘从香港飞往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普通民航航班,踏上了远征之旅。他身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戴着无框眼镜,提着公文包,俨然一位典型的华尔街精英形象,完美地融入了头等舱其他商务旅客之中。整个飞行过程中,他大部分时间在阅读经济杂志和“奥丁资本”的公开年报,偶尔与邻座礼貌性地交谈几句,举止从容,没有丝毫异常。
航班平稳降落在肯尼迪机场。李森随着人流通过海关检查,他的证件和签证毫无破绽,加上沉稳的气质,海关官员只是简单询问了几句,便顺利放行。
走出机场,纽约特有的喧嚣和多元文化气息扑面而来。李森没有急于行动,而是按照预定计划,入住了一家位于中城、档次适中、商务设施齐全的酒店。他需要先适应环境,建立落脚点,再进行下一步行动。
安顿下来后,李森并没有立刻接近“奥丁资本”总部。他深知,在这种级别的对手老巢,任何冒失的靠近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他首先花了几天时间,以“李慕华”的身份,出现在纽约的金融圈社交场合——行业研讨会、高端酒会、私人银行举办的客户沙龙等。他凭借扎实的金融知识(得益于周明远提供的背景资料)和沉稳的谈吐,很快结识了一些华尔街的中层经理人、分析师和律所顾问,从他们的闲聊中,侧面了解“奥丁资本”在业内的风评、近期动向以及一些非公开的八卦。
“奥丁资本?那可是头巨鳄。”一次酒会上,一位供职于某投行的资深副总裁略带敬畏地对李森说,“他们作风激进,背景深不可测,据说和白宫、六角大楼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几年在东欧和亚洲赚得盆满钵满,不过最近好像在一些新兴市场遇到了点麻烦,听说有笔大的资金链出了问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森心中冷笑,知道这“麻烦”恐怕就是“鑫梦案”被揭穿和“海星号”被截获的连锁反应。
通过这种低调的社交渗透,李森对“奥丁资本”的公开形象和部分外围情况有了更直观的了解。但他需要的,是核心机密。
几天后,李森开始行动。他选择在深夜,换上一身深色便装,利用超凡的身法和神识,如同暗夜幽灵般,对“奥丁资本”总部大楼及其周边环境进行实地侦察。
“奥丁资本”总部位于曼哈顿中城一座摩天大楼的顶层整层及下面两层,气势恢宏。大楼安保极其严密,入口有武装警卫和先进的门禁系统,大堂和电梯内有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员工和访客均需刷卡或经过严格预约登记。大楼周边街道,也有不少明显的和隐蔽的监控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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