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贸中心二十八层，上午十点。林晚坐在办公桌前，看着面前那张烫金的邀请函，手指有些发抖。
“帝都慈善联盟·春季慈善晚宴”，几个烫金大字在灯光下闪着光。落款是盛世集团和帝都慈善基金会联合举办。
李悦站在旁边，小声说：“林姐，这可是帝都最高规格的慈善晚宴，能去的都是各行业的大佬。”
林晚咽了口唾沫。她当然知道这场晚宴的分量。每年这场晚宴的新闻都会刷爆各大媒体，出席的都是身家过亿的企业家、顶流明星、还有那些平时见不着的神秘人物。
“邀请函上写的是林晚女士及同伴。”李悦继续说，“这是以您个人名义受邀，不是工作室的集体邀请。”
林晚的手攥得更紧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要以顾清寒伴侣的身份出席，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顾清寒的脸面。
手机震动起来，是顾清寒发来的消息：“小晚，邀请函收到了吗？”
林晚打字回复：“收到了，可是我……”
她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最后只发了个“嗯”。
顾清寒秒回：“下午三点，陪我去挑礼服。”
林晚看着这条消息，深吸一口气。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帝都街景，心跳得像打鼓。
下午三点，帝都最顶级的高定礼服店。
林晚站在店门口，看着橱窗里那些价格标签上一长串零的礼服，觉得自己像是误入了什么不该来的地方。
顾清寒牵着她的手，走进店里。店员看到顾清寒，立刻迎了上来：“顾总，您预约的礼服已经准备好了。”
林晚被带进试衣间。第一套是深蓝色的抹胸长裙，裙摆上缀满了细碎的水钻。她穿上后，站在镜子前，总觉得自己像个穿了华丽戏服的木偶。
“小晚，出来让我看看。”顾清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晚深吸一口气，推开试衣间的门。
顾清寒坐在沙发上，那双丹凤眼扫过来，停在林晚身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林晚站在那儿，手足无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
“不合适。”顾清寒最后说，声音很轻，“换下一套。”
第二套是香槟色的鱼尾裙，设计得很性感。林晚穿上后，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不习惯这种紧身的衣服，也不习惯那种暴露的感觉。
她走出试衣间，还没等顾清寒开口，就小声说：“我觉得不太适合我。”
顾清寒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那双丹凤眼里带着温柔：“小晚，你觉得什么样的礼服适合你？”
林晚愣了一下。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我不知道。”林晚小声说，“我从来没参加过这种场合。”
顾清寒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那我们慢慢找。”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林晚试了十几套礼服。每一套都很华丽，但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坐在试衣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有些泄气。
手机震动起来，是秦瑶发来的视频通话。
“林晚，听说你在挑礼服？”秦瑶的脸出现在屏幕上，那双上挑的狐狸眼里带着促狭，“怎么样，挑到了吗？”
林晚摇了摇头：“都不太合适。”
秦瑶看着她那副懊恼的样子，笑了：“你啊，就是想太多。穿礼服不是穿给别人看的，是穿给自己看的。你要找到能让你自信的那一套。”
林晚听着这些话，眼睛一亮。
挂断电话后，她走出试衣间，对顾清寒说：“清寒，我想试试那套黑色的。”
顾清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套设计简洁的黑色礼服，没有繁复的装饰，只有流畅的线条和恰到好处的剪裁。
林晚换上那套礼服，站在镜子前。这一次，她没有觉得不自在。黑色的礼服包裹着她的身体，剪裁得体，既不过分暴露，也不显得保守。领口的设计很巧妙，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她走出试衣间，看到顾清寒的眼神。
顾清寒站起身，那双丹凤眼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艳。她走到林晚面前，声音很轻：“就这套。”
林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晚上七点，AWSL超话炸了。
有人拍到了林晚和顾清寒从高定礼服店出来的照片。
“卧槽，晚崽在挑礼服？”
“这是要参加什么活动？”
“我看到了！是帝都春季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那可是顶级晚宴啊！”
“晚崽要和顾总一起出席？”
“我磕到了！”
秦瑶刷着超话，给林晚发了条微信：“林晚，礼服挑好了？”
林晚秒回：“嗯，挑了件黑色的。”
秦瑶打字：“那可不够。你还得学学怎么在那种场合应对。明天下午来我家，我教你。”
林晚看着这条消息，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第二天下午，秦瑶的公寓。
林晚站在客厅里，看着秦瑶那副认真的样子，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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