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2月12日,慕尼黑的寒雾尚未散尽,奥地利总理库尔特·舒施尼格的专车已驶入贝希特斯加登的伯格霍夫别墅。别墅的主人——阿道夫,正站在露台上等他。
这位NC德国的领袖身着深灰色制服,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在微弱的晨光中闪着冷光,眼神里的狂热与威压,让舒施尼格刚下车便脊背发凉。
会议室里,气氛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阿道夫猛地拍向桌面,震得玻璃杯嗡嗡作响:“舒施尼格先生,奥地利与德国本就是同文同种的日耳曼兄弟,合并是天意!你们必须立即解除对奥地利NC党的禁令,让赛斯-英夸特进入内阁!”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利刃,“否则,德国国防军将在48小时内越过边境!”
舒施尼格攥紧了口袋里的手帕,指尖早已被汗水浸湿。他清楚,奥地利的军事力量远非德国对手——全国正规军仅3万余人,而德国国防军已扩充至百万之众,坦克与飞机的数量更是碾压级优势。
但作为奥地利的总理,他无法轻易放弃国家的主权。“元首先生,全民公投是唯一合法的途径,奥地利人民有权决定自己的命运。”他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阿道夫冷笑一声,转身指向墙上的欧洲地图,红笔在奥地利的版图上重重画了一个圈:“公投?我不需要这种形式!要么接受我的条件,要么迎接战争!”
一旁的德国外长里宾特洛甫适时递上一份早已拟好的协议,上面的条款字字诛心:奥地利NC党合法化、释放所有NC囚犯、赛斯-英夸特担任内政部长并掌控警察权。
舒施尼格在阿道夫的武力威胁下,被迫签署了协议。当他走出别墅时,天空下起了小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宛如奥地利人民的泪水。他知道,这份协议是国家主权崩塌的开始,多瑙河两岸的和平即将被战火吞噬。
2月13日,协议内容传回维也纳,整个奥地利陷入恐慌与分裂。NC支持者走上街头,挥舞着万字旗,高呼“一个民族、一个帝国、一个领袖”的口号,冲击政府大楼;而爱国人士则自发组织起来,在广场上高唱《奥地利国歌》,举着“扞卫主权”的标语,与NC分子对峙。
老钟表匠卡尔·施密特的店铺位于维也纳老城区,橱窗里的座钟滴答作响,仿佛在倒数着国家的寿命。他的儿子海因茨是维也纳大学的历史系学生,也是一名坚定的反NC者。
当晚,海因茨背着父亲偷偷参加了反吞并集会。广场上,数百名奥地利人聚集在一起,一位白发老者站在台阶上,声泪俱下地演讲:“我们不能成为NC的附庸!奥地利的独立,是无数人用鲜血换来的!”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群身着褐色制服的NC冲锋队,他们挥舞着警棍,对集会人群大打出手。
海因茨亲眼看到一名年轻女孩被打倒在地,她怀里的奥地利国旗被撕碎,飘落在沾满尘土的石阶上。“住手!”海因茨冲上前去,与冲锋队扭打在一起,却因寡不敌众被打倒,额头淌下的鲜血模糊了视线。
与此同时,赛斯-英夸特在德国的支持下,开始在奥地利境内大肆活动。他利用NC党掌控的媒体,散布“德奥合并将带来繁荣”的谎言,煽动民众的民族情绪。
许多不明真相的奥地利人被蒙蔽,逐渐倒向NC阵营。而那些坚持抵抗的爱国人士,则遭到盖世太保的秘密逮捕,维也纳的街头巷尾,弥漫着白色恐怖的气息。
舒施尼格看着局势日益恶化,决心孤注一掷。3月9日,他突然宣布,将于3月13日举行全民公投,让奥地利人民自主决定是否与德国合并。公投的选项只有两个:“是”或“否”。这一决定瞬间点燃了奥地利人的爱国热情,大量民众走上街头,呼吁大家投出“否”票,扞卫国家的独立。
消息传到柏林,阿道夫勃然大怒。他当即下令,德国国防军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并于3月11日向舒施尼格发出最后通牒:立即取消公投,辞去总理职务,由赛斯-英夸特接任,否则德国将立即出兵。
当晚,舒施尼格在总统府召开紧急会议。内阁成员们争论不休,有人主张抵抗,有人则劝他妥协。“我们没有胜算,抵抗只会让更多人丧生。”国防部长痛苦地说。
舒施尼格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知道,抵抗意味着亡国灭种,妥协则能保住民众的性命。最终,他在深夜发表广播讲话,宣布辞去总理职务,取消全民公投。
1938年3月12日凌晨,德国国防军的先头部队越过德奥边境。坦克的履带碾过结冰的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容克轰炸机低空掠过天空,机翼下的万字标志在晨光中格外刺眼。
边境线上的奥地利士兵,大多放下了武器——他们既没有抵抗的意愿,也没有抵抗的实力。
当天上午,赛斯-英夸特在德国的扶持下,就任奥地利“国家总理”。他上任后的第一道命令,便是邀请德国国防军“进驻”奥地利,以“维护秩序”。这一命令,彻底将奥地利推向了亡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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