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凤少阴端然正坐。“我本可继任阁主,但我闲散成性,恐对本阁不利,虽然知道此功口诀,但却不能练得。”
“哪有知道心法却不能练习的?”
“小子,凌霄傲霜须学会我派其他几大神功之后,才能引动内力进行练习。所以我就算知道练法,也是没用。”
宗天行一脸不解:“那前辈为何为传楚阁主?”
凤少阴目光深邃,望着宗天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道:“楚天阔,虽是我凌霄阁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天资聪颖,心性坚韧,原本是学习此功最佳人选。”
“只是凌霄傲霜,乃我阁至高无上的武学秘籍,非但要求修炼者拥有超凡的武学根基,更需有极阴或者极阳之体。”
“此功法修炼过程中,稍有差池,便可能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性命不保。”
宗天行这才知道,凌霄阁武功传承还有这么多讲究自己是极阴极阳之体,二者兼具,自是练习凌霄傲霜最佳人选。
说到这里,凤少阴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她看向宗天行,继续说道:“你的出现让我看到了希望。”
宗天行一听,内心生起一股豪气。
凤少阴将手一伸:“端木那小妮子,把我阁镇派绝学抄本全付于你,想必都在你身上吧。”
“不错!”
宗天行将手在胸前一掩。
“若要抢夺你的,何须到现在。”
凤少阴双手一翻,一股吸力将宗天行吸至面前,宗天行还未反应过来,凤九阴左掌一探,那凌霄阁诸般绝学抄本,已被凤少阴拿在手中,速度之快,实在匪夷所思。
“小子,你不必担心,我是不会看这抄本的。”
凤少阴将手一伸,宗天行还未反应过来,那抄本又放回他胸前衣内。就在这时,两个金锞子“叭哒叭哒”掉在了地上。
凤少阴脸色大变。她死死盯着地上的金锞子,精光一闪,望向宗天行:“宗千里是你什么人?你这金锞子从何得来?”
宗天行连忙道:“晚辈名叫云逸风,不,不知道宗千里,是,是谁。”
凤少阴提起爷爷的名讳,宗天行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休想狡辩!快说,这金锞子哪里得来?!”
宗天行从凤少阴急切逼问中感到一丝关切。他却不愿就此透露身世。随口应道:“是我在投凌霄阁的路上捡来的。”
凤少阴望向洞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四十年了,如今已是四十年了。”
“你身上应该还有两个金锞子,拿出来!”
宗天行一怔,内心暗道:“他为何知道我还有两个?”
凤少阴见宗天行不答,双掌一错,点了他身上穴道,全身找遍,哪里有另外两个金锞子的影子。
“看来你是不肯说,依时间推算,你应该是宗千里的孙子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凤少阴已然看出了宗天行的逃避。她叹了口气,再次坐了下来。
宗天行内心一震:“他怎么知道我爷爷取名的缘由。”
凤少阴见宗天行神色有变,淡淡一笑:“相信你的爷爷应该告诉过你的父亲,他有一个师妹,名叫路云月,便是老身了。”
路云月这三字一出口,宗天行浑身一震:“你,你是路云月前辈?”
凤少阴将地上金锞捡了起来:“老身何必冒充。”
宗天行一听,热泪盈眶:“云前辈,我正是你师兄的孙子宗天行!”
说完,朝路云月拜了下去。
凤少阴再无怀疑,连忙将宗天行拉起:“故人之孙,故人之孙!哈哈,宗师兄还有骨血在世。老天有眼啊。”
“我听父亲说,四十五年前,路前辈嫁与抗会宁国名将李显忠爷爷,多次重创南下的会宁军兵,更是在金鸡岭,围困会宁主帅宁如彬二十九天之久。”
见宗天行说起往事,路云月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不错,可惜被宁如彬掘地道逃走。他回师包围你爷爷,我等救援时,你爷爷和我丈夫反而战死沙场,落下一生痛悔。”
宗天行见路云月说到痛处,连忙站了起来:
“前辈也不必过度悲伤,我父北伐,斩杀了这宁如彬,也算报了仇。我只是奇怪,路前辈为何金鸡岭之战后隐去?”
路云月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缓缓道:“金鸡岭一役后,我深知江湖与朝堂的纷扰,更不愿再卷入无尽的战争与杀戮。
加之李将军和你爷爷不幸战死沙场,我心灰意冷,便决定隐姓埋名,远离尘嚣。因此远赴这凌霄阁,成为其中一名弟子。”
宗天行一听此语,再是明白不过,路云月既负救援不及之责,又有夫君战死沙场之痛,加上朝中奸臣当道,只好远遁凌霄阁,自然不会出任阁主之职了。
“方才路前辈问我少了两个金锞子,是落在凌霄阁了。”
宗天行将李纬地拿走金锞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想不到现在凌霄阁还有这样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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