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站在场边,看着木屿哭得不能自已,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何必呢?”
城市的另一端,木瑾正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他牵着Omega男友的手,在美术馆里悠闲地漫步。
“你看这幅画,”男友苏言轻声说,“像不像我们上次在威尼斯看到的夕阳?”
木瑾温柔地搂住恋人的腰:“是啊,那天你非要坐贡多拉,结果晕船吐得一塌糊涂...”
“喂!”苏言羞恼地捶他胸口,“说好不提这事的!”
两人笑闹着走到露台咖啡厅,木瑾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无奈地接通:“爸,不是说好这几天不打扰我吗?”
电话那头传来木裴司中气十足的声音:“我和你妈在瑞士雪山给你买的纪念品,快递到公司了,记得去取!”
木瑾哭笑不得:“就为这事专门打越洋电话?”
“顺便问问公司情况。”木裴司的语气轻松愉快,“怎么样?掌舵的感觉如何?”
木瑾望向远处城市天际线上矗立的木氏集团大厦,微微一笑:“比想象中顺利。几个老股东都很配合,新项目也推进得不错。”
“那就好!”木裴司听起来十分满意,“我和你妈打算下周去南极看企鹅,公司就交给你了!”
挂断电话后,苏言担心地看着他:“又要回去加班了?”
木瑾摇摇头,将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口袋:“不,说好陪你三天,少一分钟都不行。”他牵起男友的手,“走吧,听说顶楼有新展品,是你最喜欢的当代雕塑。”
苏言眼中闪过惊喜的光彩,但随即犹豫道:“可是公司...”
“公司没有我也能转。”木瑾轻声打断他,“这些年我一直为家族活着,现在该为自己活一次了。”
夕阳西下时,两人站在美术馆顶楼的玻璃幕墙前,整个城市在脚下铺展开来。木瑾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言言,等了你这么多年,终于等到我们都准备好的这一天。嫁给我好吗?”
苏言惊喜地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远处,木氏集团的大楼在落日余晖中熠熠生辉,仿佛在为他们祝福。
而此时在地球另一端,木裴司和阮舒白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冒险。
“快点!船要开了!”阮舒白兴奋地拉着丈夫的手,奔向南极考察站的冲锋舟。两人穿着亮红色的防寒服,像极了度蜜月的新婚夫妇。
木裴司一边跑一边喘气:“慢点!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说什么呢!”阮舒白回头瞪他,“才五十岁就说老?你看那边!企鹅!”
一群帝企鹅摇摇晃晃地从冰面上走过,憨态可掬的模样逗得两人哈哈大笑。木裴司趁机举起相机,抓拍妻子开心的侧脸。
“说起来,”阮舒白突然感慨,“这还是我们三十年来第一次单独旅行呢。”
木裴司搂住妻子的肩膀:“是啊,以前总是放心不下孩子们,放心不下公司...现在才想起来,我们都忘了怎么为自己活着了。”
夜晚,两人躺在考察站的玻璃穹顶下,仰望南极璀璨的星空。极光在天幕上舞动,宛如上帝挥洒的画笔。
“瑾儿今天求婚成功了。”木裴司突然说,“苏言那孩子不错,温柔懂事。”
阮舒白靠在他肩上:“棠棠也想当歌手了,听说南塘在帮他联系制作人。”
“至于屿儿...”木裴司叹了口气,“希望他能想明白吧。”
阮舒白轻轻握住丈夫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辛苦了半辈子,现在该放手让他们自己飞了。”
木裴司沉默片刻,突然笑道:“说起来,我最近学了个新词——‘gap year’。咱们要不要也来个环球旅行?”
“得了吧!”阮舒白笑倒在他怀里,“先把南极企鹅看够再说!”
遥远的南极冰原上,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像年轻人一样嬉笑打闹。而在千里之外的城市里,他们的孩子们正在各自的人生道路上摸索前行。
成长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但只要有爱和勇气,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光芒。木棠在琴房里写下第一首原创歌曲,木屿在片场找回表演的初心,木瑾在爱情和事业间找到平衡,而木家父母则在晚年发现了生活的新可能。
木棠推开图书馆自习室的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倒退半步——周明正以诡异的姿势趴在桌上,额头抵着雅思词汇书,嘴里念念有词;蒋夏面前堆着半人高的习题集,镜片上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冷光;最夸张的是江凌轩,居然用彩笔在落地窗玻璃上写满了英语作文模板。
“你们...”木棠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在桌上,“还好吗?”
“不好!”周明猛地抬头,眼下挂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为什么雅思要有口语考试?为什么人类要互相伤害?”
蒋夏推推眼镜,冷静地指出:“根据统计数据,口语正是M国考生平均分最低的科目。”他忽然抓起周明的衣领,“现在!用英语描述你昨晚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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