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嘴角微微上扬:我们就是去找他。
跟上。”
众人满腹疑惑,唯有李泽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心知肚明却默契地保持沉默。
轧钢厂离高组长家有些距离,一行人步行前往。
四十分钟的路程中,任凭其他人如何试探,杨厂长始终一言不发,知情三人也守口如瓶。
此时的高组长正在家中清点钞票,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谁啊?
门外众人屏息凝神。
杨厂长使了个眼色,李泽会意上前应答:
是我,开门。”
高组长警觉地问:什么事?
厂里有要事商量。”
屋内沉默片刻,高组长又说:就你一个人?
当然。”李泽面不改色。
稍等,家里太乱了。”
门外,杨厂长目光如炬,所有人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他们生怕耽误了杨厂长的事。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们事情非同小可,
众人默契地保持沉默。
约莫五分钟后,
屋内传来收拾的动静。
门一开,
高组长顿时愣在当场——
门外黑压压站满了人,
哪像李泽说的只有他一个?
杨厂长带着全体组长,
连陈爱民夫妇也赫然在列。
高组长下意识就要关门,
却被李泽一把抵住门板:
高组长,您这是做什么?
该不会想拒之门外吧?
手、手滑而已。”高组长强作镇定,
后颈却沁出冷汗,
厂长您这是......?
杨厂长鹰隼般的目光钉在他脸上,
空气仿佛凝滞了许久,
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你心里明镜似的。”
我真不明白......高组长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陈爱民丢了一千一百块。”
这句话炸得众人倒吸凉气。
一千多块!
足够普通人家过活大半年。
可当大家偷瞄陈爱民时,
发现当事人竟神色如常,
仿佛丢钱的是旁人。
我们要进屋查查。”杨厂长单刀直入。
高组长喉结滚动着,
此刻若拒绝便是做贼心虚,
若放行更可能万劫不复。
僵持半晌,
他突然厉声质问:
谁栽赃我的?!
陈爱民径直上前:
我设的局。”
这钞票本就是鱼饵。”
算准你来不及销赃——
高组长双手猛地一颤,
原来杨厂长早布下天罗地网。
他们俩演得太逼真了,以至于他真的以为两人彻底决裂。
只怪自己太大意了。
想到这,他赶忙低头掩饰眼中的情绪。
殊不知,这一切都没逃过陈爱民的眼睛。
但他懒得拆穿,反正只要找到证据,任凭高组长怎么狡辩都没用。
高组长低垂着头叹了口气:算了,我知道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
但我必须说清楚,我从没偷过厂里的东西和钱。
在这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你们会听信一个年轻人的话就这样对我!说到激动处,他仰起头闭上眼,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陈爱民不忍直视地别过脸——这演技实在拙劣得让人看不下去。
可惜除了杨厂长,其他组长都被高组长的表演蒙蔽了。
毕竟朝夕相处久了,大伙儿都觉得了解他的为人,甚至认为杨厂长这次做得过分了。
高组长说得在理......
这实在太伤人心了,我相信高组长绝不会偷东西。”
是啊,没必要把事情做这么绝。”
听着众人的议论,陈爱民始终面无表情。
他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所以才让杨厂长事先保密。
要是走漏风声,有些人很可能会给高组长通风报信。
今天特意召集所有组长,就是要当众揭穿高组长的真面目。
作为厂里的老人,他在轧钢厂人脉深厚。
若不公开揭露,恐怕没人会相信。
否则陈爱民早就直接带人来搜查了,何苦等两个小时集合所有人?
出乎高组长意料,杨厂长并未被他的表演打动:我有我的考量,这关系到轧钢厂的根本。
如果你问心无愧,就让开让我们进去搜查。
若确实冤枉了你,我亲自向你赔罪。”杨厂长目光如炬地盯着高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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