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脸震惊:您没事吧?这也叫大方?
陈爱民坏笑:要是我直接摆两桌。”
两桌?!两人异口同声。
阎埠贵办过酒席:这么多人两桌怎么坐?
陈爱民摇摇手指:每家来个代表带钱就行,五桌人不就坐下了?
这招直接省了五分之四成本,阎埠贵甘拜下风:爱民,你才是真会算!
陈爱民挑眉:还有更省的——把椅子撤了,站着吃......
何大清是厨子,心里一盘算,顿时汗颜。
“爱民,照你这么算,干脆别摆酒席了,大伙儿直接凑一块儿吃顿饭得了。
贾张氏要是有点良心就多添两个菜,要是按平常的标准来......”
话说到这儿,钱赵二人突然噤了声。
阎埠贵与何大清交换了个眼神,齐刷刷望向陈爱民。
“好小子,原来你才是最会算计的那个!”
......
“阿嚏!”
贾张氏站在老易家门前打了个喷嚏,裹紧棉袄嘀咕着:“这节骨眼上可千万不能着凉。”
“贾张氏,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到时候大伙儿都吃得不痛快。”
易中海的劝诫像石子投入深潭,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贾张氏只顾着盘算自己的小九九。
见劝说无效,易中海掏出账本拨弄起算盘珠子:“既然这样,办完酒席应该还能剩下些钱,你先把我那份还来吧。”
这笔钱就像烫手山芋,一天不拿回来他就睡不安稳。
贾张氏一听“还钱”
二字,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边跑边喊:“等结完账自然还你!”
话音未落人影已经窜出老远。
被阎埠贵和何大清用看黄世仁的眼神盯着,陈爱民乐呵呵摆手:“别紧张嘛,我陈爱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不过做最坏打算罢了。”
他拍了拍地上那块紫檀木料,“说正事,大清你看这料子如何?”
整块紫檀木谁不稀罕?何大清搓着手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过我哪买得起。
你小子倒是会淘货。”
“专门给你备的新婚贺礼。”
陈爱民笑得见牙不见眼,“打算给你和嫂子打个大衣柜。”
何大清被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砸得晕头转向,激动得直搓手:“爱民你这...这让我说什么好!配上你的手艺,这衣柜准是院里独一份!”
『二婚还能收这么厚的礼,何大 ** 是赚翻了。
』阎埠贵盯着那块紫檀木,酸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突然扭头盯着自家老伴,眼珠滴溜溜转——要是离了再结,说不定小陈也能送个像样的家具?
虽说不敢指望紫檀木这等稀罕物,但能白得个衣柜也是极好的。
叁大妈一看丈夫眼神就知道他憋着什么屁,当场揪住他耳朵:“阎老西你敢动歪心思,老娘把你耳朵拧下来!”
阎埠贵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告饶:“媳妇儿我哪敢啊!就是眼馋人家衣柜...有解放在呢,我舍得撇下你们娘俩吗?”
“这还像句人话。”
叁大妈松开手,总算消了气。
阎埠贵耳朵被揪住,但叁大妈手上力道不重,起初那一下只是做做样子,后面便轻轻拉着,到底还是给自家男人留了面子。
何大清和陈爱民站在一旁,被这对老夫老妻的打情骂俏酸得直皱眉。
啧,腻歪!
何大清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着。
行了,事情给你办妥了,回家等着和白嫂子领证吧。”陈爱民拍拍他的肩。
得了准信,何大清脚下生风,一路飘回家,猛地推开门,脸上掩不住喜色。
傻柱!雨水!爹有天大的好消息!
雨水托着腮帮子坐在桌边,眨巴着眼睛:爹,啥好事呀?
傻柱瞧见父亲这副模样,心里已猜着七八分——
你们要有娘了!爹马上要成亲了!
雨水地扭头看向哥哥。
傻柱长舒一口气,白寡妇肯进门,自己娶媳妇的日子还远吗?
而此时,白寡妇院里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大龙、二龙?你们咋来了?
听见有人找,她还当是何大清,没成想竟是两个儿子。
她一把搂住兄弟俩,细细端详:长高了,也瘦了...
这些年她对儿子心存愧疚,这才铁了心要带何大清回保城。
家里出事了?还是缺钱?她急着掏兜,却被拦住。
娘,有正事,进屋说。”
白寡妇这才回过神来,忙拉着儿子们进屋。
坐定后,她忐忑地问:咋突然来找妈?
妈,你是不是在相看人家?大龙开门见山。
白寡妇顿时慌了神:妈绝不会丢下你们!说好了他不去保城,妈就回来...
二龙赶紧打断:我们不是来拦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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