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早与阎埠贵商量好了,见阎埠贵进门,连忙使了个眼色,凑上前夸道:“小陈,你就别谦虚了,外头那些老师傅的手艺都没你这般精巧新奇。”
阎埠贵听罢,也连连点头附和。
他试探着问:“爱民,你这手艺确实难得,有没有想过收个徒弟?”
话说到这份上,陈爱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目光扫向阎解放。
‘这小子倒也算机灵,收他做徒弟也未尝不可。
’
他慢悠悠抿了口酒,开口道:“让他跟着我学,倒也不是不行。”
阎埠贵一听有戏,赶紧冲三大妈使眼色。
三大妈急得直推阎解放,阎解放还没反应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杯酒,硬是被按着跪下喊师父。
陈爱民瞧着递来的酒,笑眯眯道:“收你可以,但修行靠个人。
我只能抽空指点,能学多少全看你自己。”
阎埠贵赶忙拍着儿子肩膀道:“爱民肯教他是他的福气!学不会是他蠢,绝不怨你。
等学成了,他一定好好孝敬师父!”
这话算哪门子条件?阎解放立刻 ** 递得更殷勤,连声喊着“师父”
:“您忙厂里的事就行,我做木工时跟着瞧瞧。
学不会是我笨,绝不怪您!”
陈爱民本就欣赏阎解放的机灵劲儿,见他态度诚恳,便接过拜师酒一饮而尽。
心事落地,夫妇俩喜形于色。
三大妈拉着秦淮茹不停夹菜,直说往后是一家人;阎埠贵则拽着陈爱民频频敬酒。
陈爱民酒量极好,当年三百人的宴席都喝不醉,岂会被阎埠贵灌倒?结果几杯下去,阎埠贵自己先醉得东倒西歪。
宴席散时,三大妈催阎解放捧上阎埠贵珍藏的盆栽相送——那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宝贝。
又叮嘱他每日去陈家打理,好多跟师父走动。
闫解放刚抱着盆栽出门,就被徐大茂撞见。
举报未遂的他满肚子怨气,当即堵住闫解放冷嘲热讽。
“某些人别以为攀了高枝就能高人一等,小心哪天摔下来更难堪。”
阎解放向来不是软柿子,这回有师傅陈爱民撑腰,更是底气十足,直接冲着年长几岁的许大茂开火:
“我劝你还是先操心自己的工作吧!院里咱们这辈人里,我跟着爱明哥学木匠,傻柱会掌勺,就你整天游手好闲还酸言酸语。
有空不如找个正经活儿——哦对了,轧钢厂不要你,怕是别处也没人敢收吧?”
这话像刀子似的戳中许大茂痛处,他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阎解放虽个子矮半头,却灵巧得像只猴儿,三两下躲过追击,蹿回自家院门还不忘回头吐舌头:“许大茂!你这辈子甭想在四九城混出头!”
话音刚落,一块砖头擦着他后脑勺砸在门框上,吓得他一缩脖子钻进屋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阎解放就提着水壶忙活开了——先给盆栽洒水,又麻溜地跑到陈爱民院里打下手。
他蹲在刨花堆里递凿子送锯,一口一个“师傅”
喊得脆生生,惹得围观邻居们直咂嘴。
“爱民啊,让我家小子也跟着你学两手?”
二大爷趁机递上锯条,眼睛亮得像揣了算盘。
陈爱民头都没抬:“厂里活儿多,带解放一个都挤时间,实在教不了第二个。”
众人听着直叹气,暗恨阎家老三精得流油——早早就给儿子铺好了路。
晌午时分,一座雕花大衣柜已立在院 ** 。
四个抽屉严丝合缝,柜门上的缠枝纹能照出人影,比昨日的小柜更显精巧。
陈爱民转着圈打量自己的作品,嘴角刚扬起,又被午饭后镶的镜面映得亮堂堂——两面玻璃镜往柜门一贴,瞬间有了百货大楼高档货的派头。
“哎呦喂!这柜子搁供销社少说三十块!”
二大妈盯着衣柜挪不开眼。
贾张氏趁乱伸出乌漆嘛黑的手想摸花纹,却被阎解放“啪”
地打落:“漆都没上呢!摸坏了拿你养老钱赔?”
老寡妇脸上挂不住,跳脚指着陈爱民骂街:“教你徒弟欺老是吧?”
陈爱民懒得抬眼,围观人群也直撇嘴——谁家新物件经得起这脏手乱摸?贾张氏揉着通红的手背,碎碎念着挤出了人堆。
贾张氏眼珠滴溜溜一转,继续说道:
爱民啊,你这手艺可真不错,帮我们家东旭也打个同样的婚柜呗。
都是街坊邻居,就信得过你。”
她绝口不提工钱的事,只想占便宜。
众人看她这般算计,都暗自摇头。
没想到陈爱民爽快答应:行啊,但得付钱。”
这话一出,大家都会心一笑——这才是他们认识的陈爱民。
贾张氏笑容僵在脸上,却仍不死心:谈钱多生分啊!你和东旭打小一起长大,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说着又瞥了眼秦淮茹,况且你截胡我们家媳妇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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