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打包些剩菜回家,又能沾上荤腥,谁会嫌肉多呢?因此当陈爱民开口允许打包时,在场宾客无不觉得他为人爽快体贴——连残羹冷炙都想着让大家带走。
其实陈爱民只是嫌麻烦,不愿再多雇人清洗碗筷。
倒不如让宾客连碗带菜一并带走,省去收拾的功夫。
虽说陈爱民允了打包,但多数人要脸面,只收拾自家桌上的饭菜。
偏有人总能做出出格之事。
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院里这桌数你吃最多,现在还想跨桌打包?方才被抢走鸡腿的大妈怒不可遏。
邻桌工友见状也嗤之以鼻:我说是谁呢,原来是贾东旭的娘。
难怪东旭讨不着媳妇,都是这老抠门给耽误的。”
可不是!秦淮茹嫁到陈家才算享福。
要不是陈爱民娶了她,咱们哪能吃上这等酒席?这话臊得贾东旭满脸通红,看着母亲丢人现眼,心里直冒火。
酒席散后,陈爱民送走杨厂长,与阎埠贵清点礼金。”数目和预估差不多。”陈爱民点着零零碎碎的钞票说道。
阎埠贵却耿耿于怀:贾张氏只出一毛钱礼金,也好意思吃十二块的席面!
精于算计的阎埠贵越想越气:他们全家就出一毛钱,太亏了!陈爱民心知肚明却不点破,只安抚道:还剩百来块钱,等过年时咱们院里再聚一次。”
阎埠贵顿时转怒为喜,暗忖:这下赚了!下次可得好好张罗。”做过三百人宴席主持的他,如今在院里的分量可不一样了。
他乐呵呵地哼着歌,手里拎着珍藏的洋河大曲,酒瓶满当当一滴未少。
阎埠贵刚拐过巷口,正巧撞见贾张氏母子在清点打包的剩菜。
想起这婆娘今天在喜宴上的嘴脸,他猛然刹住脚步,特意清清嗓子提高声调:哟!先前谁说陈爱民家酒席办不成的?
阎老三!贾张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蹭地窜起来。
手指头刚伸到半空要开骂,突然急刹车道:哎呀都怪我眼皮子浅,没想到陈爱民这么能耐,更没料到三大爷操持宴席也这般利落。
当个小学教员真是委屈了。”
阎埠贵浑身一激灵,活似被泼了盆冰水,瞪圆眼睛不敢相信——这泼妇不仅认错还拍起马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没等他想明白,贾张氏堆着笑凑上前:要我说三大爷可是院里头一份的本事,三百人的大席面都能张罗得妥妥帖帖。”
这话听得阎埠贵像灌了两盅老酒,整个人飘乎乎的:算你还有点见识。”
见火候到了,贾张氏趁热打铁:您这本事大伙有目共睹!下回五百人的席面都不在话下!
被捧得晕乎乎的阎埠贵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哟,这话说得...下回再说,下回再说。”
眼看时机成熟,贾张氏话锋一转:三大爷,这三百人的席面和普通的有啥门道啊?
正在兴头上的阎埠贵立马滔滔不绝讲起摆桌、请帖的讲究。
说到一半突然警醒:等等!你打听这个作甚?该不会......
贾张氏理直气壮叉腰:我们老贾家也要办酒席!他陈爱民能办,我们就办不得?
噗——阎埠贵笑喷出来,你是喝了假酒说胡话吧?人家陈爱民什么人脉什么排场,你们家拿什么比?
“你以为我不想操办吗?都是 ** 我劝你省省心吧,别再痴心妄想,老老实实给东旭找个媳妇才是正事。”
他本是一片好意开导贾张氏,可瞧见对方那副执迷不悟的神情,就知道再多说也是徒劳,摇摇头转身走了。
“什么东西!”
贾张氏冲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只觉得这人净会吓唬人。
“以我的本事,难道还料理不了一桌酒席?”
贾家这些纷争丝毫影响不到陈爱民的愉悦心情。
屋里红彤彤的鸳鸯锦被,贴着喜字窗花的红蜡烛,处处透着喜气。
陈爱民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刚梳洗完毕的秦淮茹端坐在床沿。
都说灯下观 ** 别有一番风韵。
秦淮茹本就生得标致,此刻在摇曳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柔情似水。
她被看得双颊绯红,目光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
窗外北风拍打着窗棂呼呼作响,混着屋内的动静一直持续到天光微亮。
......
次日清晨,神采奕奕的陈爱民早早起来晨练。
“壹大妈、贰大妈早啊,你们也出来活动?”
两位大妈一见陈爱民,立刻笑脸相迎。
“我们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精神,这不刚要去准备早饭嘛。
你也起得挺早!”
经过昨日那场婚宴,陈爱民在四合院里的地位明显不同了。
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见他主动问候,自然热情应和。
说到底,不过是个“利”
字当先。
这天陈爱民熬了一锅红豆粥,配着白糖和咸菜,还蒸了几个肉馅大包子。
等他把早餐都摆上桌,秦淮茹也梳洗完毕出来了。
陈爱民招呼妻子入座,特意给昨夜劳累的媳妇夹了个包子。
喜欢四合院:奖励鉴定术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四合院:奖励鉴定术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