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容筝的义气和司徒秀虽然害怕却不愿退缩的样子,苏婉音心中一定。她深吸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决定:“好。既然我们想法一致。那么,从今日起,在兰蕙斋,在我们能力范围内,我们三人,需得共同守护姜璃。 不为别的,只为我们同窗之谊,也只因……她值得。”
她目光扫过两人,声音压得更低:“此事绝不可对外人言,即便对父母,也需守口如瓶。我们只需暗中留意,互相通气,若遇异常,即刻商议。”
慕容筝郑重点头,司徒秀也用力“嗯”了一声。
姜璃推门进屋,正看见老赵(赵德顺)对着泱都地图抓耳挠腮,那架势不像在看地图,倒像在破解什么绝世武功秘籍,走火入魔了似的。
“小主子!您可回来了!” 老赵一见她,立刻扑过来
“慕容烈那个老匹夫!他今天是不是看见您了?!”
“嗯呐,看见了。嗓门还挺大,嗷一嗓子‘姜夫人’,吓得我差点把手里这块饼当暗器扔出去。”
“哎呦喂!” 老赵一拍大腿,痛心疾首,但这次痛心的方向变了,“这个慕容莽夫!几十年了还是这德行!做事不过脑子!他这一嗓子,跟举着喇叭喊‘快来看啊这姑娘像太祖原配’有啥区别?!生怕别人注意不到您是吧?!”
姜璃嚼着饼,思路清晰:“赵伯,淡定。武平侯是自己人,他喊那一嗓子,估计是震惊过头,属于友军误伤。再说了,”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他后来不也没揭穿我嘛,还让他闺女多照应我。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这长相,属于人见人爱,友军见了激动,敌军见了……呃,暂时还没见到。”
老赵被这强大的自信噎了一下,顺着她的话想了想:“倒也是…慕容烈这老小子虽然莽,但对自己人还算讲义气。他当年跟着公主殿下的时候,就这狗熊脾气…啊不是,是豪迈性情!” 他赶紧改口,“他的意思,是让老奴赶紧把您送回殷州避风头!”
“回殷州?” 姜璃眼睛一瞪,“回去干嘛?跟我婆婆大眼瞪小眼,比赛谁叹气声音长吗?不行!我这泱都体验卡才刚激活,还没开始薅…啊不是,是还没开始学习呢!”
“那…小主子的意思是?”
姜璃把最后一口饼塞进嘴里,拍了拍手,豪气干云:“既然武平侯都‘盖章认证’了,那咱们就更不能怂了!慕容家是友军,苏家那丫头看着精明,司徒家有钱,咱们这阵营,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要钱有钱!怕什么?”
她凑近老赵,眼睛亮晶晶的,闪烁着搞事的光芒:“赵伯,咱们得调整策略!从‘猥琐发育别浪’,改成‘在友军掩护下适度嚣张’!比如,明天我去太学院,是不是可以不用刻意躲着慕容筝她爹了?说不定还能蹭个马车坐坐?”
老赵看着瞬间从“被迫隐藏”切换到“准备碰瓷”模式的小主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莫名觉得……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小主子,最坏的情况,万一被那些真正的对头,比如宁王府、辽王府的人盯上,扣上个‘前朝余孽’的帽子……”
姜璃大手一挥,信心满满:“不怕!到时候我就说我是武平侯失散多年的远房侄女!慕容烈要是不认,我就坐他家门口哭,说他始乱终弃…不对,是说他辜负故人!看他脸往哪搁!”
老赵:“……” 他开始认真思考,现在给慕容烈送个信,让他提前做个心理建设还来不来得及。
“行了赵伯,”姜璃拍拍他的肩膀,递过去一块新饼,“别愁眉苦脸了!咱们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武平侯这棵大树,虽然树枝有点糙,但好歹能挡雨!接下来,咱们就一边抱紧慕容家的大腿,一边在太学院里……继续我的‘奇技甲等’之路!”
老赵接过饼,看着自家小主子那“有靠山就是硬气”的小模样,沉重的心情彻底飞走了,只剩下一个念头:
“慕容烈啊慕容烈,你自求多福吧
时近冬至,北风渐紧,泱都城内却因一纸诏令而暗流涌动。
皇帝陛下与皇后娘娘体恤学子,特恩准于冬至前夜在宫中设宴,邀太学院男女学子中有才德者入宫同庆。消息传到女学,兰蕙斋内顿时气氛各异。
“宫里摆宴!”司徒秀最先得知消息,圆圆的脸上满是兴奋,抓着新得的冬至礼单就跑来找其他人,“听说御膳房准备了三百多道点心,还有西域进贡的歌舞!我爹早就打点好了,我们肯定在受邀之列!”
慕容筝正擦拭着她的佩剑,闻言头也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这只是寻常操练。但熟悉她的人能看出,她擦拭剑身的动作放缓了些,显然也在思量此事。
苏婉音则端坐于琴案前,指尖按着未成调的宫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她看向坐在窗边安静看书的姜璃,缓声道:“宫中饮宴,规矩繁多,一举一动皆在众人眼中,不比学中自在。”
姜璃放下书卷,窗外枯枝的影子落在她沉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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