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与晴雯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一左一右扯住他衣袖。
“爷~可是诗词集子?”
“什么奇书呀?”
凌策神秘一笑,牵着两人的柔荑道:“进屋给你们开开眼,这书可是稀世珍宝,万不能教旁人知晓!”
香菱不疑有他,对凌策向来言听计从。晴雯却机灵得多,猛地抽回手,眼神飘忽道:“奴婢忽然想起灶上还炖着银耳羹......”话音未落就要往外溜。
“爷,你和香菱先进去吧,我还有活儿没干完,待会儿再进去。”
晴雯话音未落,凌策便俯身贴近她耳畔,低笑道:
“听话,爷教你些新鲜东西。”
一听这话,晴雯顿时慌了神。她手腕被凌策牢牢攥住,挣脱不得,急得声音发颤:“爷……别闹!您还在守孝,若叫人知道这般胡来,岂不坏了名声?”
凌策朗声一笑,心知这丫头在寻借口搪塞。当世虽重孝道,可真正身体力行的能有几人?
上至承元帝夺位之事人尽皆知,下至百姓中不乏忤逆父母之徒。所谓以孝治国,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律法虽严,可谁家会把私事闹上官府?更何况他问心无愧——
“父亲在世时, 夜侍奉榻前,数月未曾解衣安眠,直至他离世,自问已竭尽所能,毫无遗憾。”
“旁人在父母生前不尽孝,死后却在坟前嚎啕作态,那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把戏。我去祭奠父亲时,大可坦然诉说近况,或喜或忧。纵使落泪,也是真心思念,绝非虚情假意。”
守孝三年的规矩无人敢破,官员亦需丁忧离职。但真要人三年不沾荤腥、禁绝闺房之乐,怕是没几个能做到。多数人不过做做样子,官员们往往三个月后就以“忧心国事”为由复职。
晴雯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早知凌策未碰香菱,怎的今日突然……
“爷,我……”
“放心交给爷。”凌策将她纤指拢入掌心,“日后抬你做姨娘,给爷开枝散叶!”
话音未落,香菱忽然拍手雀跃:“晴雯要生娃娃啦!”
晴雯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幸亏廊下丫鬟都已散去,否则传出去岂止羞煞人,更怕连累凌策名声。见她羞窘至极,凌策索性将人打横一抱,径直踏入内室。
少女伏在他肩头急促喘息,对即将发生的事既惧且盼。倒是香菱眸中满是跃跃欲试——她跟在凌策身边最久,早通晓其中关窍。
“爷,我替您更衣……”
凌策含笑颔首,转而对晴雯戏谑道:“还不过来搭把手?单靠香菱要忙到几时?”见姑娘耳尖滴血般绯红,又补了句:“封嬷嬷我已支会过,今早不会有人来扰。”
“呸……”
晴雯轻啐一声,咬着唇瓣上前帮忙。指尖虽抖得厉害,却再未退缩。自凌策手把手教她识字那日起,这颗心便再不属于自己了。
暖阁内,凌策轻挑纱帐,瞧着缩在锦被里紧闭双眸的晴雯,不由失笑:
好丫头,快睁眼瞧瞧,香菱这丫头可是苦练多时的本事。
呸!主子越发没个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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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承元帝将奏章重重掷于案上,目光落在正逗弄幼童的大皇子身上:今日怎把沧儿带进宫了?
李节含笑拱手:沧儿闹着要见皇祖父,儿臣实在拗不过他。
三岁的李沧已蹒跚着奔向龙案,惊得夏守忠慌忙追赶:小祖宗当心台阶!
皇祖父抱!稚子张开双臂扑向承元帝膝前。老皇帝开怀大笑,将孙儿揽入怀中:不如留在宫里陪朕可好?
李沧扭头望了望父亲,咬着手指迟疑道:那父王会想沧儿的......
今晚便宿在宫里罢。承元帝抚着孙儿发顶,忽而转向李节:皇后...你母妃近日总念叨这孩子。
大皇子眼底掠过一丝痛色,垂首称是。皇帝凝视着他轻叹:当年之事,终究是委屈你们母子了。但朝堂之争从来不论对错,只论成败。
儿臣明白。
承元帝挑眉,可是凌策与你说的?
李节沉吟道:凌兄常言,世间因果皆有其理。若方向谬误,纵有千般努力终是徒劳;若道路正确,跬步亦为千里。
倒是通透。皇帝微微颔首,目光渐深。他察觉长子近来确有转变,只是十余年清流教化浸染,又岂是朝夕可改?
如今大皇子有了独到的见解,这让承元帝倍感欣慰。因为这意味着原有的认知藩篱已被撬动,对他而言无疑是件好事。
这些年来,太上皇的掣肘与繁重的政务令他分身乏术,以致疏忽了对李节的教导,也让二皇子误入歧途,更让宣神谙与越妃遭人算计。
无论是出于情感还是利益考量,他都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的妻儿。因此即便凌策所言有理,他仍心存疑虑,追问道:凌策还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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