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忍俊不禁地摆手:
何必如此拘谨,我又不会吃了你们。你们先去忙吧,我还要去看看贾蓉。
他这才想起,按原着时间线这对姐妹本不该此时出现。看来是因贾珍之死才提前登场,想必还是清白之身。
眼下时机未到,况且尚未突破宗师境界,即便得手也只能望梅止渴......
姐妹俩虽对凌策充满好奇,但更多是被阶级差距所震慑。她们往日生活清贫,如今在东府帮忙,已被这里的富贵气象迷住了眼。
凌策略一思忖,尤二姐性情温顺更容易得手,尤三姐虽棘手些,但他自有办法。就像对付尤氏那般......
思忖间不觉已至贾蓉院外,还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怒骂声:
都怪你这 !若不是你,我们父子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还敢躲?给我过来!
凌策面色渐冷,一言不发地迈步而入......
秦可卿万没想到贾珍死后,丈夫竟会这般待她。从前她总不解贾蓉为何那般怯懦,明知父亲心怀不轨却装聋作哑。
她曾反思是否自己有过错,也试着设身处地为贾蓉着想,却始终不得其解。如今贾珍已死,她本打算与贾蓉相守余生。
虽说心已被凌策撩动,但她终究不是轻浮之人。想着今后无人压制,安安稳稳过日子也好。
岂料贾珍尸骨未寒,贾蓉竟变本加厉,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她头上!
贾蓉面目狰狞地嘶吼道:你这 !都是你害我沦落至此!躲什么躲?我是你丈夫,宁国府的主人,要你死你就得死!
秦可卿泪如雨下,心中万念俱灰。听闻贾蓉苏醒时她还满心欢喜赶来,却被他掐住脖子狠狠掌掴,此刻颈间与面颊仍残留着触目惊心的红痕。
正当她茫然无措之际,凌策掀帘而入,冷声道:发什么疯?珍大爷灵前宾客往来,你是生怕贾家的丑事传不出去?
二字如重锤砸下,贾蓉顿时噤若寒蝉。他昨夜苏醒后,靠着床头茶水点心才没因下身剧痛再度昏厥。今日虽未见几人,却已探知宗人府判定是下人弑主。这让他松了口气,便将满腔怨毒尽数发泄在秦可卿身上。
此刻他浑身战栗,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唯恐弑父之事从对方口中道破。
身着素缟的秦可卿眼含清泪,颤声唤道:叔叔......
凌策瞥见她颈间淤紫的指痕,眸中寒芒乍现:他干的?
这声质问让秦可卿冰凉的心泛起暖意。见凌策眼中满是疼惜,她竟莫名生出几分羞喜,慌忙垂首嗫嚅:没...没有...
凌策冷笑踱至榻前,直截了当道:方才进院就听见你辱骂,骂的何人?
贾蓉闻言癫狂咆哮:凌策!你算什么东西!这是宁国府,我要打要杀轮得到你管?
确实。凌策讥诮道,连生父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贾族长不敢的?
贾蓉面如土色,厉声狡辩:你血口喷人!老爷分明是被恶仆所害!
见凌策冷笑不止,贾蓉愈发惊惶,转而冲秦可卿怒吼: !是不是你在外头......
话音未落,凌策扬手一记耳光,俯身在他耳畔低语。
“分明是你害了贾珍,血衣和凶器俱在!不只我知晓,老太太、敬老爷、西府的主子们都心知肚明!”
贾蓉瞳孔骤缩,胸膛剧烈起伏着嘶吼道:
“胡言乱语!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凌策轻笑着拭净手指,倚在椅背上悠然道:
“不明白?敬老爷至今未曾探望过你吧?你可是他独孙!这般重伤都不来看一眼,你说这是为何?”
贾蓉脑中嗡嗡作响,眼前这个往日温顺的少年竟变得如此可怕。他颤抖着指向凌策:“休要在此妖言惑众!我......”
秦可卿攥紧帕子上前两步,细声细气道:“叔叔所言属实,你那染血的衣衫......大家都瞧见了。”
贾蓉顿时暴跳如雷:“你这不知廉耻的 !若非你 老爷,怎会......”
“啪!”凌策突然拍案冷笑:“贾珍活着时旁人唾你脸上都不敢擦,如今倒在她面前逞威风?不如先摸摸自己的腿——你可还站得起来?”
贾蓉猛然僵住,双手疯狂捶打毫无知觉的双腿:“我的腿!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 被抬回来时,胯骨早被马蹄踏碎了。”凌策遗憾地摇头,“大夫虽接了骨,可惜啊......往后怕是要与轮椅作伴了。”
“不!不可能!”贾蓉发疯般扑向凌策,却被对方轻巧避开。凌策掸了掸衣袍起身:“既然两看相厌,今日起便分院别居罢。”
秦可卿闻言愕然抬首,贾蓉更是面如死灰。正要怒骂,却听凌策又道:“这是老太太与敬老爷共同的意思。西府无人愿来见你,只得由我走这一遭。”
“连老太太也......”贾蓉突然像被抽走魂魄般瘫软。他对贾母素来敬重,此刻竟连最后依靠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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