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策故作正经地打趣道:
我在跟老太太说,往后你们的安全都由我来守护,要护一辈子呢!
呸!胡说什么浑话!
三妹妹在这儿你还敢乱说,仔细她恼了!
我才不用你保护!姐妹们自有我来照应!
我要我要!我就要策哥哥保护......
看着姑娘们或嗔或喜的娇态,凌策心里暖融融的,只盼着这样的日子能长长久久。
......
城阳侯府书房内,
凌益盯着手中密信,冷笑一声将信笺焚毁,低声自语:
雍王,果然是你?若当真如此,就休怪本侯无情了。凌策,你又能给本侯带来什么惊喜......
数日后,城阳侯府宴客厅。
凌策环顾四周,玩味地笑道:
这厅堂布置得妙,不知侯爷安排了多少伏兵?我看两侧至少能藏四五十人,若都是精锐高手,只怕连圣驾都难脱身。
凌益淡然摇头:
小侯爷说笑了,陛下驾临自有别处设宴。即便要对你出手,也不会选在侯府。今日备了些时令佳肴,我们边吃边谈。
凌策从容入座。如今他深得两宫眷顾,在未得李寒衣音讯前,无人敢轻举妄动。即便真查到什么,他也有应对之策。
酒过一巡,凌益见对方毫不迟疑地饮尽杯中酒,不禁问道:
小侯爷似乎对本侯知之甚详?这些年来本侯深居简出,鲜少过问朝政,不知你是从何处听闻?
凌策心下了然,知他意在试探孤城旧事。暗想我自是看过剧本,知晓当年你背叛霍翀、私开城门勾结戾帝叛军的勾当!
凌策微微一笑,从容说道:
“不过是与雍王世子闲谈时得知的。此人虽有许多缺点,但酒后吐真言的毛病倒是难得。对了,肖世子即将入京,凌侯若不信,大可亲自问他。”
凌益近日已收到雍王的书信,托他照应入京的独子。此刻听凌策提起,他倾身向前,目光凌厉地逼问:
“那他究竟说了什么?可有提到本侯亦是军中猛将,能轻易击败小凌侯?”
凌策悠然靠在椅背上,略带讥讽地答道:
“无非是些旧事——孤城陷落、霍翀遇害、军械调换、援军延误之类的。”
凌益神色骤变,眼中闪过凶光,冷冷追问:
“小凌侯这是要污蔑本侯与孤城一案有关?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还是说,你打算散布谣言?就不怕本侯一怒之下,让你走不出这城阳侯府?”
凌策嗤笑一声,不屑道:
“城阳侯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也太小瞧我了。杀我?尽管试试,本侯就坐在这儿。”
凌益眯起双眼,同样冷笑:
“就凭那个李寒衣?区区一个宗师,还翻不了天!本侯承认府中无人能与她抗衡,但拦下她片刻却不难。只需一瞬,本侯便能取你性命!”
凌策神色不变,轻轻摇头,语气遗憾:
“谁说她在马车里?或许,她此刻就在这屋内呢?”
凌益闻言,瞬间绷直了身体,虽未动作,眼中却满是戒备。凌策见状,抚掌笑道:
“不愧是城阳侯,果然谨慎。即便局面失控,也绝不让自己置身险境,佩服!”
凌益听出话中讥讽,却毫不在意。这些年他韬光养晦,暗中经营势力,虽爵位不及北静王,但在军中的影响力却未减弱。城外三大营中,他统领的三千营战力最强。
“小凌侯,逞口舌之快毫无意义。你今日赴宴,想必早有预料。不如告诉本侯,这些谣言的来龙去脉?”
凌策知道他在试探。先前提及的几件事都与孤城一案相关——军械调换、援军延误,而凌益正是“幸存者”。但这些尚不足以让他动摇,唯有霍翀之死才是关键。
他收起笑意,正色道:
“凌侯,从背后一刀刺入妻兄腰间的感觉如何?对了,还有雍王倒卖军械、老乾安王与小越侯救援不力的事。”
“说起来,他们不过是间接导致孤城陷落,而直接下手的可是你。雍王虽有罪,但早年替陛下挡过刀箭,倒也算不上死罪。”
小越侯靠着越妃的关系最多削爵为民,老乾安王虽死,但宣皇后出自他家,小乾安王再折腾也不过落个终身软禁的下场。
唯独你城阳侯,亲手杀害霍翀, 令牌打开城门,带领叛军屠戮百姓,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凌益彻底绝望,霍翀的尸首早已烧得面目全非,遍布伤痕。既然对方能指认背后致命伤,说明当年阴谋已然败露!
小凌侯既知内情,为何不去面圣?莫非只是信口开河,毫无真凭实据?
凌策见他仍在试探,冷笑道:城阳侯果然深谋远虑,表面低调实则圣眷日隆。这些年凌氏四处联姻,早年结亲的那些将领,如今都成了军中朝中新贵吧?
凌益不以为然,这种联姻本是世家常态。但凌策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变色:
城阳侯,雍王和小乾安王要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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