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朵听后也附和:吕佳回家后,也被她家人带着见了不少人,看她这两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窗外的庭院里,那里的桂花树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贺婕看向两人,笑着问道:那你们两个有什么打算?她放下筷子,双手交叠放在餐桌边缘。
夏青青倒是并没有多大的压力一般,靠在椅背上,黑色针织衫的领口因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我只要先把手头上的这件事做完,把联姻的可能性割断,我爸妈就承诺不会再胡乱让我去相亲了。她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李朵看了看贺婕,又转头看向夏青青,我爸妈这次带着我弟出去,对着我说是出去玩,但是我知道,是为了让他提前适应工作节奏,和见更多的人。
贺婕看向她,眼里怀着几分担忧,拍了拍她的背,那你自己的想法呢?
窗外,一片桂花瓣随风飘落,落在窗台上。
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的一角,他们虽然对我并不怎么上心,但是平时给我的零花钱并不小气,这段时间也攒下了不少小金库。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已经看好要去的大学了,这两年,我会为了能去佛路做交换生而努力,之后会争取留在那边继续深造。
夏青青惊呼一声,关切的问道佛路好远啊,你一个人在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李朵坚定的点头,从我开始学习绘画开始,佛路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灯塔,让我奋力追赶和前行。
贺婕跟夏青青对视一眼,扬着笑对着她道咱们这圈子里,这是要出一个小画家了。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听说佛路的交换生名额少不说,还难通过。
李朵面带微笑,暗自握拳我会加倍努力的。
贺母此时正满脸笑意的端着最后一道海鲜拼盘从厨房走了过来,菜齐了,咱们动筷子吧,边吃边聊也行。她身后的金姐提着搁在冰桶里的夏青青带过来的白葡萄酒,冰桶表面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金姐熟练地给在座的几人都倒了些,酒液在玻璃杯中荡漾,泛着迷人的光泽。
这是刚冰镇了十五分钟,金姐微微欠身,声音轻柔,温度刚好,口感最佳。她将酒瓶放回冰桶时,瓶身与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贺父也笑着招呼萧老板今天难得留下吃饭,还有贺婕的小同学在家做客,希望今天的招待,没有失礼的地方。
萧断玉端起面前的白葡萄酒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杯柄,避免体温影响酒的温度。他先是放在鼻尖轻柔地晃了晃,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品味空气中的芬芳。果味香甜不刺鼻,他轻声评价,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常年品鉴美酒的敏锐,就像初夏果园里刚刚成熟的蜜桃,带着阳光晒过的温暖。说着放在嘴边浅尝一口,舌尖轻轻卷动酒液,让其在口腔中充分与味蕾接触,口感也顺滑,酸味也不明显,很好入口。他微微颔首,对这瓶酒的品质表示赞赏,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酒液滑入喉咙,留下一丝清新的余韵。
说着,萧断玉将目光转向夏青青,眼中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欣赏与好奇:听说这葡萄酒是你家酒庄出来的?
夏青青看是萧断玉对自己说话,原本靠在椅背上放松的身体立刻坐直了,双手轻轻放在餐桌边缘,像是回答老师问题一般,正经回道:这是家里酿了两年的成品。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豪,却又很快被谦逊所取代,本意是为了招待亲友,而尝试做的。说话时,她的目光扫过餐桌上的众人。
成品其实并不多,夏青青继续说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高脚杯的杯腿,年前我过去看的时候,只有七八桶了。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说是酒庄也不尽然,她轻轻摇头,眼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自嘲,里面的存货其实并不算多。她解释道,声音柔和而真诚,那地方更像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一个小天地,种了些葡萄,建了个小酒窖,每年酿那么一点点,主要是为了享受过程,而不是为了商业用途。
她精神放松了几分后,下意识的又搅动着碗里的米饭,继续道我们家的酒庄不大,只有十几亩地,种的是从法国引进的霞多丽和黑皮诺。提到专业术语时,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父亲说,酿酒最重要的是耐心和用心,所以每年只选择最好的那一批葡萄来酿造。她抬头看向萧断玉,眼中带着询问的神色,您看着就很懂酒,不知道能不能尝出这是用哪种葡萄酿的吗?
萧断玉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果香浓郁,酸度适中,单宁柔和,应该是霞多丽为主。他轻轻摇晃着酒杯,观察着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的挂杯痕迹,口感清新,带有淡淡的花香和柑橘类水果的香气,酿造工艺很讲究。他的评价专业而中肯,让夏青青眼中的敬佩更浓了几分。
夏青青闻言,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老师的表扬,您真的好厉害!她兴奋地说道,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实...其实我父亲常说,好的葡萄酒就像人生,需要时间的沉淀和耐心的等待。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对父亲的敬仰和对葡萄酒的热爱,虽然我们的产量不大,但每一瓶都是精心酿造的。
萧断玉闻言,指腹轻轻摩挲着高脚杯的杯柄,杯沿残留的酒渍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令尊这话颇有深意。他抬眸看向夏青青,眼角的细纹里盛着笑意,我经营璧月轩的这段时间,见过太多急于求成的商人。修长的手指在杯壁上轻轻一划,带起一道细密的水痕,就像这葡萄酒,若为了追求产量而提前采摘,便会失了应有的层次与韵味。
夏青青听得入神,双手不自觉地交叠放在膝头,我父亲总说,她微微前倾身体,声音轻柔却坚定,葡萄藤需要五年才能扎根,十年方能结果。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垂落的发尾,我知道他这也是在教我做人做事的道理,所以我一直印象深刻。
说完又像是不太好意思一般,看向桌上的众人,不好意思,让大家听着我这么长篇大论了。
贺外公笑着道现在像你这么清醒又有主见的女娃娃可不多见。
确实。萧断玉又端着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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