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冥虽然觉得道士应该有些蹊跷。
但那人之后钟冥便再没见过,现在也实在是无从查起。
既然实在没什么头绪,钟冥索性不想了。
爱咋咋地吧,真要是被人派来了,想来自己不去找上门,他们也得过来找自己。
毕竟 ,一个被养着的厉鬼消失不见。
再怎么想,这都得有人着急才对。
“师哥,发什么呆呢?”
听到祝平安的声音,钟冥这才回过神来。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从前一个老同学。”
“崔根生你还记得吗?”
祝平安把手里的保温桶放下,坐到钟冥对面,托着腮想了想:
“崔根生……有那么点印象。”
“我记得他和你是一届的,你高中那会儿被停了三天课,好像也是因为他。”
也难怪祝平安记得这么清楚。
当时钟冥虽然救了汪静,但学校的教导主任却跟抽了疯一样,非说钟冥下手太重。
“你一个学生,就对么把人给打了,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你当时即便不出手,直接报警应该也来得,怎么就显着你了。”
“再说了,你这个年纪的学生就是做事不过脑子,一点也不懂得变通。”
“你说说你,当时已经把人给打晕了,汪静也没事了,你干嘛非得报警呢?”
“现在可好了,咱们学校都快成这附近的笑话了,你简直就是给咱们学校抹黑。”
“给你停课三天,你回家好好反省反省。”
钟冥那天离开学校前,找到了一班的班主任。
把教导主任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了那位班主任后,钟冥这才背着书包回家‘反省’去了。
后来听自己班上同学说,一班的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大吵了一架。
教导主任技不如人,气得后来请了好几天的假。
“哎呀 ,秃头企鹅不在这两天,大家可是都松了口气。”
“他天天没事就爱逮着咱们训,还说咱们是玻璃心。”
“这回好了吧,他自己不过才被骂了一回就进了医院,我看他那个才是真的玻璃心。”
这些事钟冥后来当成笑话一样,全都讲给了祝平安听。
祝平安对于此事记忆犹新的原因,就是因为钟冥明明做了好事,竟然还被停了课。
“啊,对了。”
“说起这个崔根生啊,当初你们初中的时候,师父就拿他给我举过例。”
钟冥没想到还有这么个事,赶紧问了起来:
“师父?他怎么说?”
“师父说崔根生的面相,就是十足的恶人相。”
当年白有平在与祝平安说起恶人相时,便想到了崔根生这个人。
麻衣相法有云:脑后见腮,翻脸无情。
神相全编文言:眉骨棱高,常受波涛。
相诀则说:颧塌腮陷,蛇蝎心田。
……
当时祝平安托腮思考了好半天,还是有些疑惑:
“可这样的人,我生活中又没见过,实在是有点想象不到。”
白有平摸着自己的下巴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
“是了是了,崔根生的面相就是这样的人。”
“就是钟冥小学的那个同班同学,现在也在镇中学里,只不过不在一个班了,你应该也见过。”
“他小的时候便有些显像,但到底还是孩子,看着并不真切。”
“上次我给你们去开家长会时,远远看了他一眼。他那面相,已有六分恶人相。”
祝平安后来还特地观察过崔根生,也是对此有了些认识。
钟冥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过这么一番对话。
“合着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呗。”
祝平安抬眼看了看钟冥,嘴角向上扬起:
“我怎么记得和你说过,不过才把相书里的话说出来,你好像就直接睡着了。”
“这可怨不得我啊。”
钟冥闻言有点尴尬。
唉……那些祝平安一听就懂一想就通的东西,自己真是一碰就脑袋发木啊。
眼看钟冥尴尬的直咳嗽,祝平安好心的岔开话题: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啊……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你说他那样的人,这去世之后会不会下地府受罚啊。”
祝平安一边打开保温桶,一边把碗筷拿出来。
热热乎乎香香喷喷的土豆炖肉,浇在了白米饭上,看着就让人直咽口水。
一人一碗盛好后,祝平安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地府里的事,咱们活人可无从知晓。”
“不过我倒是看过一本杂书,里面记载了这么一则故事。”
说在老年间,有一位富甲一方的老员外病入膏肓。在他卧床不起之时,家中长子在榻前询问。
“父亲,如今您已这般情况,这家中经营之道,是否可以教授于我?”
那员外长叹口气,这才如实说来。
原来这员外本是乞丐出身,也并无经营之才。
只年轻时偶救得一名道人,传了他一则发家之法。
寻得一名十恶不赦之人,在他死后当天行此法,可让那恶人不入地狱,成为自己的鬼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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