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温暖的怀抱中静止了几秒。
赫敏·格兰杰紧紧抱着塞拉斯,将脸埋在他颈窝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刚才摄魂怪带来的刺骨寒意和绝望感,在这个拥抱中迅速消融,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暖意所取代。
然而,这种近乎本能的依赖和亲近,仅仅持续了短暂的几秒钟。
当赫敏剧烈的心跳逐渐平复,当理智重新回归大脑,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赫敏·格兰杰!竟然主动扑到了一个男生的怀里!还抱得那么紧!甚至把脸都埋进去了!
“轰——!”
一股滚烫的热流瞬间冲上了赫敏的脸颊和耳朵!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塞拉斯怀里弹开,双手迅速松开,整个人向后缩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我……”赫敏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袍子下摆,眼神慌乱地四处飘移,根本不敢看塞拉斯的脸,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窘迫和羞赧,“对不起!塞拉斯!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有点吓坏了……所以……”
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梅林啊!她怎么会做出这么……这么不矜持的事情!塞拉斯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很轻浮?
塞拉斯·基里尔感觉到怀里一空,温暖的触感消失,他低头看着瞬间变成一只煮熟虾子般的赫敏,愣了一下。随即,他看到她那张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脸和无处安放的眼神,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塞拉斯内心OS:哦,回过神来了。害羞了。)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在他看来,赫敏刚才的行为纯粹是惊吓过度后的应激反应,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自然。他甚至还觉得有点好笑——平时一副小大人模样、讲起道理来头头是道的万事通小姐,居然也有这么手足无措、面红耳赤的时候。
“没事。”塞拉斯语气平淡地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沉默,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调侃,“理解。摄魂怪确实挺吓人的。”
他顿了顿,看着赫敏依旧不敢抬头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试图缓和气氛:“不过下次再遇到,你可以提前说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突然扑过来,差点把我撞倒。”
这句带着点玩笑意味的话,让赫敏猛地抬起头,羞恼地瞪了塞拉斯一眼,但看到他脸上那副“我没放在心上”的坦然表情,心里的尴尬和紧张顿时消散了大半。她气鼓鼓地嘟囔道:
“谁……谁要提前说啊!没有下次了!”
说完,她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手里那块被咬了一口的巧克力蛙,只是通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时间仿佛在温暖的怀抱中静止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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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堂内灯火辉煌,四张学院长桌上摆满了闪闪发光的金盘和高脚杯。新生们紧张地排着队,等待分院帽的决定。拉文克劳长桌旁,塞拉斯·基里尔正百无聊赖地用叉子戳着面前空盘子里的一颗薄荷糖,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星辰。
“嗨!塞拉斯!”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紧接着,埃迪·卡米尔切顶着他那头标志性的深青色头发,一屁股坐在了塞拉斯旁边的空位上,脸上挂着灿烂得有点过分的笑容,“暑假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
塞拉斯头都没抬,继续戳着薄荷糖,用毫无波澜的敷衍语气回答道:“嗯嗯嗯啊,想了想了。”
埃迪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塞拉斯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撇了撇嘴:“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一点诚意都没有!我可是给你从挪威带了超好吃的巧克力蛙!”
“谢谢,心意领了。”塞拉斯终于抬起头,瞥了埃迪一眼,“不过你暑假不是去罗马尼亚看你叔叔的养龙场了吗?哪来的挪威巧克力蛙?”
“呃……这个嘛……”埃迪眼神飘忽了一下,刚想狡辩,就被分院帽高亢的歌声打断了。
“哦!开始了开始了!”埃迪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兴奋地看向教工席前的高脚凳。
分院帽唱完了它那首每年都差不多、但总会加点新花样的歌,麦格教授开始念新生名单。一个个紧张的新生走上前,戴上帽子,被分到各自的学院。
当麦格教授念到“阿利安娜·邓布利多”这个名字时,礼堂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和窃窃私语。一个有着一头醒目红褐色卷发、面容清秀、眼神带着一丝怯生生好奇的小女孩,怯生生地走上前,坐上了高脚凳。
分院帽几乎刚碰到她的头发,就大声喊出了:“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长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哇唔!”埃迪·卡米尔切看着那个走向格兰芬多长桌的小女孩,用手肘捅了捅塞拉斯,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我懂的”的促狭笑容,“阿利安娜·邓布利多……塞拉斯,这名字……还有这发色……该不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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