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里,气氛有些微妙。奇洛教授(或者说,他的身体)被赛克恩红带捆得结结实实,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倒在角落,后脑勺上伏地魔的脸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气息奄奄。福克斯在栖枝上好奇地歪头看着。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塞拉斯。此刻,塞拉斯那一头浅棕色的头发,因为刚刚施展了赛克恩红带(属于较强的维山帝魔法),已经变成了如同烧红的烙铁般鲜艳的红色,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凌厉和……显眼。
(塞拉斯施展强大攻击维山帝魔法头发就会变成烙铁红是我自设,漫威里没有这种表现)
沉默片刻后,塞拉斯率先开口,他指了指角落里昏迷的奇洛,又看向邓布利多:
“教授,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是关于……锻炼哈利·波特的事,对吧?”
邓布利多微微颔首,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和探究:“是的。我原本有一些……安排。但现在看来,情况发生了变化。” 他的目光扫过塞拉斯那头耀眼的红发,又落回他的脸上,“你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塞拉斯。”
塞拉斯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提出了一个替代方案:“这还不简单?让斯内普教授去当哈利的假想敌就行了。您只需要稍微引导一下,让哈利坚信斯内普教授想偷魔法石,处处针对他、想害他。以斯内普教授那副……嗯……独特的风格,加上他和哈利父亲过去的恩怨,哈利绝对会深信不疑,并且会拼尽全力去阻止、去变强。这效果,不比面对奇洛后脑勺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差吧?”
邓布利多听着这个简单直接甚至有些粗暴的计划,脸上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他不得不承认,塞拉斯的提议虽然打乱了他原本更精巧、更注重“爱与勇气”引导的计划,但在当前这种伏地魔提前出局的情况下,这确实是一个能快速激发哈利潜能、让他迅速成长起来的有效方法。而且,西弗勒斯……他确实是最佳人选,既能制造足够的压力和敌意,又能在暗中确保哈利的安全。
“也行?”邓布利多轻轻地说了一句,算是认可了这个方案。但他随即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不过,塞拉斯,你怎么会知道魔法石?又怎么会知道我原本的计划中,奇洛和伏地魔是哈利需要面对的考验?”
这个问题直指核心,关乎塞拉斯身上最大的秘密。
塞拉斯面对邓布利多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并没有慌张,反而露出了一个有点痞气的笑容,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又指了指办公室门口的方向:
“教授,您该不会以为,霍格沃茨还有我没溜达过的地方吧?四楼禁区那条三头狗,我开学没多久就去看过热闹了。路威屁股底下那个活板门,我又不瞎。”
他的回答避重就轻,将一切归结于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暗示他是通过自己的观察和“非法”探查得知了魔法石和关卡的存在,并由此推测出了邓布利多的部分意图。
邓布利多深深地看了塞拉斯一眼,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太多秘密,强行逼问未必能得到真相。他选择暂时接受这个解释,毕竟,塞拉斯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虽然方式惊人,但结果似乎都偏向于霍格沃茨一方。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最终点了点头,“那么,关于奇洛教授和……他身上的‘那位’的处置,以及后续对哈利的引导,就由我来安排吧。至于你,塞拉斯……”
他的目光落在塞拉斯那头依旧鲜艳的红色头发上:“你的力量很强大,也很独特。我希望你能善用它们。”
“放心吧,教授。”塞拉斯拍了拍胸脯,“我向来是帮理不帮亲……呃,是帮好人不帮坏人!” 他嘴上说着漂亮话,心里却想着:只要别惹到我头上,我才懒得管闲事。
这场关乎哈利命运走向的谈话,就在一种奇特的默契中达成了。塞拉斯用他出人意料的方式和力量,强行改写了剧本,而邓布利多这位顶级的棋手,也开始调整策略,将塞拉斯这个最大的“变数”,纳入了新的棋局之中。
邓布利多看着角落里被红带捆得严严实实、气息奄奄的奇洛(以及他后脑勺上那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伏地魔残魂),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意料之中的无奈:
“伏地魔的残魂……已经逃走了。在奇洛的身体彻底崩溃之前,他用某种我们未知的方式,抛弃了这具躯壳,遁走了。”
塞拉斯听了,一脸“这不是明摆着吗”的表情,耸了耸肩:“他当然会跑啊,不跑难道等着被我打死,或者被您抓去研究吗?他又不傻。”
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似乎认同了这个简单的逻辑。他话锋一转,指着奇洛说:“那么,奇洛教授本人……他犯下了引入黑魔王、企图盗窃魔法石、危害学生安全等重罪。塞拉斯,能不能麻烦你,亲自将他押送到魔法部去?就以黑巫师潜入霍格沃茨并袭击学生的罪名。毕竟,你那种独特的红色束缚魔法,连我也无法解开,由你押送最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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