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走上前,递给王大爷一杯热茶:“大爷,我知道大家要过日子,”他指着远处的藤架,“但黔金丝猴是‘梵净山的活化石’,它们在,山林就有灵气,游客也会来,比砍树搭棚强多了。我们可以帮大家建生态牛棚,用环保材料,既不砍树,又能让牛过冬,还能搞生态养殖,卖绿色牛肉。”说着,他让能量生物调出生态牛棚的规划图,上面标注着牛棚的位置和环保设施,还有生态养殖的收益预估。
王大爷看着规划图,手指在“收益预估”上反复摩挲。他指着自家的牛群:“去年牛肉价格跌了,要是真能搞生态养殖卖好价钱,我们肯定愿意。”苏砚立刻让能量生物演示生态牛棚的搭建过程——用轻质环保材料搭建牛棚,安装粪便处理系统,将牛粪转化为有机肥,用来浇灌山民种的果树。阿妹补充道:“等黔金丝猴多了,游客来观猴,大家还能卖山货、开农家乐,收入比养牛还高。”王大爷终于点了点头:“好,听你的,不砍树了,一起保护金丝猴。”
达成共识后,能量生物立刻调整方案,在山民的聚居区搭建生态牛棚,安装粪便处理系统和太阳能供暖设备;同时在黔金丝猴活动区周围设置保护围栏,划定生态旅游区域,避免游客和牛群干扰。陆婉清则和阿妹一起,给山民们培训生态养殖技术,讲解黔金丝猴的生活习性:“黔金丝猴不吃庄稼,它们只会帮着传播果实种子,是山林的‘生态管家’。”
没过几天,梵净山的情况就有了明显改善。藤架通道连接了各个觅食区,“金顶”家族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好几倍,它们每天在林间荡跃觅食,“小毛球”的伤口也愈合了,跟着其他幼猴一起练习攀爬;山民们的生态牛棚建好了,牛粪转化的有机肥让果树长势喜人,王大爷看着肥壮的牛群,笑得合不拢嘴:“苏队,这生态养殖真管用,牛长得壮,还不污染山林。”
可麻烦并没有完全解决。一天夜里,监测仪突然发出警报,显示有两名游客闯入核心区,还在用闪光灯拍照。“黔金丝猴对光线特别敏感,闪光灯会惊到它们,”阿妹急得直跺脚,“之前就有猴群因为受惊弃巢,幼猴差点冻死。”苏砚立刻让能量生物启动夜间巡逻模式,它们的红外探测系统在黑暗中精准定位到游客,用温和的灯光引导他们走出核心区,同时耐心讲解保护规定。
为了彻底解决人为干扰问题,苏砚团队和保护区一起,在核心区周围安装了智能预警系统,一旦有游客闯入就会自动报警并发出提示音;王大爷的儿子小王还组织了山民组成“护猴队”,每天带着猎犬在山林里巡逻,山民们还编了护猴的山歌:“梵净山,金丝猴,护好猴群乐悠悠……”
接下来的几天,苏砚团队和山民们一起,忙着加固藤架通道、补种阔叶树、监测黔金丝猴的健康状况。陈明拍到了许多珍贵的照片,其中一张“金顶”带着家族成员在藤架上嬉戏的照片,被选为梵净山世界自然遗产的宣传海报;另一张山民在生态果园劳作、远处黔金丝猴在树上觅食的照片,还获得了“人与自然共生”摄影大赛的金奖。
离开梵净山的前一天,土家族山民们为苏砚团队举办了热闹的舍巴日。大家围着篝火跳起了摆手舞,阿妹唱起了悠扬的土家族山歌,烤红薯的香气弥漫在山林里,米酒的醇香沁人心脾。阿妹将一件亲手绣的黔金丝猴图案的西兰卡普挂毯递给苏砚:“苏队,感谢你们为金丝猴和梵净山做的一切,这里永远欢迎你们。”
苏砚接过挂毯,望着远处云海中隐约可见的猴群身影,轻声说:“保护黔金丝猴和山林,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返程的车上,陈明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兴奋地说:“苏队,下一站我们去哪?我听说青海的湖,湟鱼的洄游遇到了问题!”
陆婉清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新任务单:“刚收到联盟消息,青海湖的湟鱼因为洄游通道被阻断,产卵量大幅下降,我们这就出发!”苏砚踩下油门,越野车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车窗外的峰林渐渐远去,但守护生灵的信念,在每个人心中愈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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