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蹲在一处干裂的湖底,手指拨开泥土,底下的土壤干得像石头,连一点潮气都没有。“得先给湿地补水,恢复苦草生长,再清理湖里的废弃渔网,不然白鹤既没食物,又容易受伤。” 他说着,从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们裹着抗潮湿营养液,周身泛着淡淡的蓝光,在湿地里灵活地移动 —— 有的往干裂的湖底注入保湿因子,促进苦草发芽;有的用特殊装置拆解废弃渔网,避免缠住白鹤;还有的在合适的位置标记出搭建科学投喂区的区域。“它们能快速恢复湿地生态,还能感应渔网位置,比咱们人工干快多了。”
“太神了!” 老吴凑过去看,眼睛里满是惊喜,“我们之前给湿地补水,抽了半个月的水,湖底还是干的,这些小生物才来了三天,湖底就变得湿润了,苦草都开始冒芽了!” 陆婉清拿出星穹的科学投喂装置,这装置用环保材料做的,能定时定量投放适合白鹤吃的苦草芽和专用饲料,还能过滤掉杂质,防止白鹤误食垃圾,装置周围还装了红外感应圈,游客靠近就会发出提示音,避免惊扰鹤群。“先把投喂装置装在大湖池等白鹤聚集的地方,再跟当地渔政部门合作,划定禁渔区,让渔民把渔网撤出核心区。等湿地和苦草资源恢复了,白鹤就能安心越冬了。”
可刚忙到一半,麻烦就来了。几个渔民划着小船赶过来,船上还放着渔网和渔篓,脸色都不太好。其中一个皮肤黝黑的渔民把船桨往船上一放,声音带着委屈和急躁:“我们靠捕鱼过日子,一年就冬天鱼多,你们划定禁渔区,还让我们撤网,我们一家子吃什么?这鄱阳湖是大家的,凭什么让给白鹤!”
陈明气得想上前理论,被苏砚一把拦住。苏砚拿出平板,点开提前准备好的白鹤越冬纪录片 —— 屏幕里,健康的白鹤在水草丰美的湿地里觅食、嬉戏,夕阳下,鹤群飞起来,把湖面都染成了白色,场面壮观又美好。“你们看,” 苏砚指着屏幕,“白鹤每年就来这一次越冬,要是它们没了,鄱阳湖的生态就毁了,以后鱼也会越来越少。我们可以帮大家转型搞生态旅游,让游客来湖边看白鹤,顺便买你们的鱼干和水产,赚的钱比捕鱼还多。”
渔民们盯着屏幕,沉默了很久。一个年纪大些的渔民叹了口气:“我小时候也见过很多白鹤,那时候湖里的水多,鱼也多,白鹤也不怕人。” 苏砚趁机补充:“我们还会给转型的渔民发补贴,只要你们愿意加入护鹤队,帮忙巡逻、清理渔网,就能拿到额外收入。” 渔民们互相看了看,终于点了头。那个黝黑的渔民拿起船桨:“行,我们听你的,撤网禁渔,还帮你们护鹤。”
解决了渔民的问题,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一天下午,巡护的工作人员发现,一群游客偷偷钻进芦苇荡,想拍白鹤的近景照片,他们踩着芦苇丛,吓得附近的鹤群乱飞,有一只年幼的白鹤因为飞得太急,撞到了芦苇杆上,翅膀都歪了。“这些人也太没素质了!” 老吴气得直跺脚,“我们说了多少次不能进芦苇荡,就是不听,再这样下去,白鹤都要被他们吓出病了!”
苏砚赶紧让能量生物过去,小家伙们围着那群游客,发出温和的提示音,引导他们慢慢走出芦苇荡,同时在芦苇荡边缘搭建了临时观鸟点,装了高清摄像头,让游客能清晰看到白鹤,又不会惊扰它们。陆婉清和老吴还组织保护区工作人员、渔民成立了 “护鹤队”,每天驾着巡逻艇在湿地里巡逻,一旦发现游客闯入核心区,就及时制止,还会给他们讲解白鹤保护的重要性。没过多久,闯入核心区的游客就少了很多,大家都开始自觉在观鸟点里观赏白鹤。“以前总觉得游客管不住,” 老吴笑着说,“现在才知道,只要好好引导,大家都愿意保护白鹤。”
接下来的日子,苏砚和团队忙得脚不沾地。能量生物忙着补水恢复湿地、清理渔网,陆婉清和老吴教渔民们怎么辨认白鹤的健康状态、使用投喂装置;陈明背着相机,在观鸟点里抓拍白鹤的精彩瞬间,偶尔还会帮着给白鹤投放饲料,结果不小心踩进了一处深水坑,整个人差点摔进水里,幸好被旁边的渔民拉了一把,引得大家哈哈大笑:“陈同志,你这护鹤的本事不行,踩坑的本事倒是一流!”
为了让白鹤更好地越冬,他们还在湿地里投放了大量苦草种子,促进苦草生长;在核心区周围设置了防护栏,防止游客和渔船闯入;老吴还组织了 “鄱阳湖白鹤保护周” 活动,邀请学校的学生、社区居民来湿地参加护鹤行动,清理湖边垃圾,给白鹤投喂饲料。一个小男孩捧着一把苦草芽,小心翼翼地放在投喂区里,笑着说:“老师说了,白鹤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们要好好保护它们,让它们每年都来鄱阳湖过冬。” 老吴笑得眼睛都眯了:“以前总觉得保护白鹤是我们保护区的事,现在才知道,只有大家都参与进来,鹤群才能顺利越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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