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十九年,大唐皇帝李世民以恢复中华正统,收复汉晋故土为名。誓要夺回借汉四郡(乐浪、玄菟、真番、临屯)历史主权。
李世民决定御驾亲征,并交由太子李治监国,处理朝政。
唐军兵分两路水陆并进,水军由平壤道行军大总管,率水军四万、战舰五百艘渡海攻卑沙城(大连),策应陆军。
陆军北路由李积任辽东道行军大总管,统领陆军两万进攻辽东城(今辽阳)。
南路由张俭率一万突厥骑兵迂回作战,进攻盖牟城(今抚顺)。
韦挺任馈运使,崔仁师任粮草调度。。。。。
中路则由李世民亲率主力(直指安市城)
李世民下令所有参战唐朝陆军主力四月前必须在幽州完成集结,计划在四月初出发,经辽东走廊向前推进。
江府中江逸风好不容易刚劝慰住了担心自己出征的苏小月,却又迎来了太子李治的登门拜访。
“殿下,您不好好的帮皇上处理政,跑微臣这来干啥?”当着众人面,江逸风给李治行了一礼。
“那个,你等皆退下吧,孤有事要找忠勇侯说。”李治喝退了身后的内侍和率卫。
看到四下无人了,李治才拉着江逸风入了正厅。
“风哥,孤才当上太子没几天,就遇上这码子事,你也要跟随阿耶出征,孤的这国要如何监?”李治现在身边都没顺手的心腹亲信。”一脸愁容的看着江逸风。
“你那些老师什么的一个也帮不到你?再说,朝中不是还有很多大臣的么,褚遂良(黄门侍郎),高季辅(中书侍郎)与张行成(侍中),还有那高士廉、马周不够你使唤?”江逸风也是大奇,这帮大臣都是历史中顶尖的存在,居然不能入了李治的眼。
“风哥,你误会了,孤是说能听孤话的。”这些大臣都是听自己阿耶的。
“哦,那你东宫不是还有太子左庶子于志宁与右庶子许敬宗(许敬宗自从在长孙皇后葬礼上被贬,托了不少关系才又回到长安)他俩也不堪用?”
“切,孤是说亲信,心腹,要不这样,风哥你借我一人。”
“张致远不是早就到东宫了吗?使唤他啊,”
“你就说你借不借吧?”李治一脸的不开心。
“借,借,借,问题我得有人才行啊,说吧,谁?”
“那个武监事,虽为女子但做事深。。。。。”
“行行行,拿去拿去拿去。”除了苏小月,江逸风啥人都可以给。
当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那武监事真正的身份。
他一直想着那位女皇应出现在李世民的后宫,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到来,已撞歪了历史的走向。
“嘿嘿,不愧是风哥,大气,那个出征时帮孤照看着阿耶,拜托,拜托。”
“这不用你说,是我份内之事,我会照看好皇上的,那个,你现在也是太子了,以后少不了应酬,你找你苏姊买些好酒去东宫囤着,日后当礼物送人,赏赐什么的,也好建立自己的势力。”江逸风心想老子这次得赚些钱,这应该不是官商勾结吧,只是算是彼此照应。
“得勒,孤回东宫后就差人来办这事。”李治想你人都送我了,不就想赚点钱,自己掌权下那还不是小意思。
李治回东宫后,马上令张致远去接武曌准备启程到河北定州(李世民给李治定的监国之地),早把江逸风交待买酒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好不容易混上一个太子位置,先享受享受是合理的吧。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高句丽权臣渊盖苏文正在让人书写拒绝向大唐朝贡的国书、还有联合百济威胁新罗的盟约。
架空了国主的渊盖苏文身佩五刀,左右莫敢仰视,同时自封武王,身佩五刀就是指把高句丽的威慑(军事)、刑律(司法)、外交(博弈)、民生(经济)、信仰(神权)全部紧紧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是国主却胜是国主。
渊盖苏文的手指抚过鎏金狼头刀柄,刀鞘上镶嵌的辽东玉突然裂开细纹。
跪在地上的新罗细作还未说完唐军已过榆关,咽喉已绽放血花。
侍从捧着铜盆接住喷溅的鲜血,这是高句丽大对卢(宰相)占卜吉凶的古老仪式。
把萨水的地图烧了。他突然用高句丽语下令,声音像铁器刮过玄武岩。
当羊皮地图在青铜饕餮鼎中蜷曲成灰时,都城外的烽燧台次第亮起血色狼烟——这是二十年前隋军压境时都不曾启用的最高警报。
七日后,辽东城守将梁万川收到五道鎏金密令:拆除鸭渌水所有浮桥,沉石锁江;
收割未熟粟麦,粮窖抹毒;
迁边境百里内百姓入山城;
在唐军必经之路埋(铁蒺藜与毒蛇混埋);
地上长势稍好的青草中混入铜粉。
当最后一批百姓哭着离开祖坟时,执斧武士砍倒了所有界碑。
渊盖苏文的亲卫队沿着千里长城遗址纵火,燃烧的松脂混着硫磺,把边境天空染成病态的昏黄。
有老农跪地哀求留下过冬粮种,却被当场制成——这是高句丽筑城时的残酷秘术,将活人封入城墙时在其口中放入诅咒的铜铃以震慑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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