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的下午三点,阳光洒满校园,温暖而明亮。我和依帆准时迈入校园,心情愉悦。为了让所有老师都能完整聆听我的讲课,学校特意安排了一个假日,将整个下午定为“会议时间”。然而,一踏入会议室,空气中便弥漫出不同寻常的气息——四五十位老师散坐其中,神色不奋,仿佛刚从梦境中惊醒,迷茫中带着一丝倦意。
我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瞩目,反倒有人在窃笑低语,那语调隐隐透着一些戏谑和调侃。曹校长轻咳一声,试图用声音来营造片刻的安静,但还没等他的话说完,会议室里一位男教师站起身,踱步向门外走,声音洒脱而轻松:“我可以去洗洗手吗?”话音刚落,瞬间引来了全场的笑声,似乎有人讲了个搞笑的段子。
紧接着,又有另一位男老师站起,笑着打趣:“我也急得不行啊,快散会吧,别让我尿急打岔!”笑声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热烈得像在演一场即兴喜剧。
曹校长脸色微变,眉头紧锁,严肃地喝道:“还尿急的,赶紧去,不影响会议秩序!”话虽如此,房内众人已然起身,流动声、喧哗声交织:有人在走廊抽烟,有人低声交谈,现场比平时更添几分“热闹”。
我隐约注意到,除了散步的几位外,那双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格外锋利——那是何老师的视线。虽然我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言,但那目光似乎透露着某种深意。依帆早已调试完笔记本电脑,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期待着一场不同寻常的表演。
我轻声对他说:“当我放片子时,你准备好,敲一下桌子。”大约五分钟后,老师们逐渐返回会议室,场面再次安静下来。
曹校长清了清嗓子,微笑着宣布:“今天,我们荣幸邀请到市散文学会副会长万山红先生,为大家带来一场关于教育心理学的精彩讲座。万会长虽年富力强,但在儿童教育方面积累了丰富的心得。现在,请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他!”话音一落,掌声稀稀拉拉,弥漫着几分拘谨,只有何老师周围的掌声略显响亮。
我暗自心想:不过是一批有点学科背景、考入大学的教师,有的还只是在混日子,竟如此被钢铁般的尊敬包围。若换个环境,他们不过是盘在门边的几条蛇,看他们是否还尿急。
但毕竟是在文明场合,被誉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教师们,理应受到尊重。我清了清嗓子,平静而坚定地开口:
“各位老师、朋友们,教育孩子,讲究方法。比如说,这瓶矿泉水,是学校买来备用的,方便我讲课时解渴。但今天,我不打算喝水,而想喝点酒。为什么?面对你们这些学识远胜我、知识丰富的老师们,如果不喝点酒壮壮胆,恐怕讲不出精彩内容。”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没人能马上猜透我是真要喝酒,还是在暗示之前的轻视。尤其是曹校长,脸色变得有些慌张,却依然带着笑意调侃:“万会长,看来我得补充一下,这里是没有酒的,要不要我去买一瓶来?保证”笑容中带点调皮。
每位老师桌前都摆着一瓶矿泉水,像是在等待我点拨。
我笑着说:“只要找个杯子就行了,酒,就在这里。”何老师麻利地递上几只一次性杯子。
我走到那位刚才“尿急”的老师面前,笑着问:“老师,贵姓?”
“姓张。”他警觉地看着我,似乎在警惕我另有企图。
“多谢你带来这瓶‘酒’。”我一边说,一边拧开瓶盖,将矿泉水倒入杯子,倒了两个。自己端起一杯,指着另一只:“你喝一口这个,说不定就不再尿急了。”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我,张老师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凑近杯子,尝了一小口,竟惊得半天起不来身。
有人问:“这真是酒吗?”
他点点头,将杯子递给旁边的人,那人尝了一口,又递给别人。“这……这是酒?”有人忍不住问。
我举起杯子,走到曹校长面前:“这杯,献给你,校长!”
会议室顿时沸腾起来,笑声、惊呼声不断。直到那杯“酒”几乎喝完,我抬头说道:“其实,我们的孩子,也许就是一杯白开水。而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培养,这杯水就能变成陡峭的佳酿。今天,在我手中,这水变成了美酒。接下来,我将开始讲课。”
空气立刻变得庄重而激烈,像山洪爆发。虽然老师们个个学识渊博,可面对我这个“魔术师”,无不屏息不敢轻视。你看他们那专注、期待的眼神,仿佛星辰大海。
我轻轻敲击桌面,依帆操控鼠标,屏幕上立现一句大字:“人类其实是早产儿”。
“人类其实是早产儿?”老师们议论纷纷。
画面一变——辽阔非洲大草原。大象悠然自得,奔腾的马儿咆哮飞跃,狮虎怒吼野性十足,浩浩荡荡的牛群直冲天边……
紧接着,又是不同的场景:刚出生的小马、小牛、幼虎纷纷离开母体,开始学会站立,甚至自己觅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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