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户门门槛过低,加高寸许聚气防泄
(秋雨绵绵,已经下了整整三天。细密的雨丝像无数根银线,斜斜地织在空中,把老城区的灰瓦白墙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里。王奶奶家住在一楼,老式单元楼的入户门是那种最常见的铁皮门,门框下方的门槛被岁月磨得锃亮,边缘已经有些变形,比地面高出不过半指,几乎等同于没有。此刻,雨水顺着门与地面的缝隙往里渗,在门内的水泥地上积成一小滩水洼,倒映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泡影子,像块破碎的镜子。)
王奶奶(属羊,未土)穿着深蓝色的斜襟棉袄,手里拿着块旧抹布,正蹲在门口擦地。她的膝盖不太好,蹲下去的时候动作有些迟缓,起身时得扶着门框慢慢站起,嘴里轻轻“哎哟”了一声。她看着那块总也擦不干的地面,眉头皱成了个疙瘩,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股无奈。
王奶奶(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其实屋里并不热,只是老骨头动一动就容易乏):这鬼天气,下起来就没完了。你说这门槛,怎么就这么矮呢?雨水天天往里钻,屋里潮乎乎的,墙根都长霉了。
(王奶奶的儿媳李娟端着个保温杯从厨房出来,杯里是刚熬好的姜茶,冒着热气。她把杯子递到婆婆手里,目光落在门口的水洼上,也是一脸愁容。)
李娟:妈,您别擦了,越擦越潮。我昨天找物业来看过,他们说这门太老了,门槛磨平了,不好修,让咱们自己想办法。要不……咱找个人来看看?我前阵子听对门张阿姨说,她侄子家水管总漏水,请了个姓苏的先生,不光把漏水的问题解决了,还说家里气场顺了不少。
王奶奶(捧着保温杯,暖了暖手,眼神亮了些):是那个苏展小先生?我好像听过这名字,说是懂五行风水的?不是那种糊弄人的吧?
李娟:张阿姨说人挺实在的,说话在理,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就说咱家门坎低,总进水,家里潮得慌,看他能不能来给支个招。
王奶奶(点头):行啊,问问也不碍事。这屋里潮得我骨头缝都疼,整天没精神,就想躺着,地里的菜都懒得去侍弄了,往年这时候,我早把过冬的白菜腌上了。
(李娟拿出手机,翻出苏展的电话号码,是张阿姨之前给她的。拨号声“嘟嘟”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
李娟(对着手机,语气客气):请问是苏展先生吗?我是张桂芬阿姨的邻居,姓李。是这样,我家住在一楼,入户门的门槛特别低,这几天下雨,雨水总往屋里渗,家里特别潮,我婆婆年纪大了,总说不舒服,想请您来看看,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
苏展(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沉稳,带着安抚人的力量):李女士您好。门槛在风水里叫“气口之闸”,就像院子的篱笆,能挡东西,也能聚气。门槛过低,气就留不住,还容易进煞气。您婆婆属羊,未土命,土遇湿则气衰,人自然没精神。我下午没别的事,三点左右过去吧,您把地址发我微信就行。
李娟(松了口气):哎哎,太谢谢您了苏先生,我这就发地址,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李娟把苏展的话跟王奶奶学了一遍,王奶奶听得连连点头。】)
王奶奶:听着倒像是那么回事,土怕湿,我这老骨头就是块陈土,遇着潮天,可不就犯懒嘛。
(【下午三点,雨势小了些,变成了蒙蒙细雨。敲门声“笃笃笃”响起,李娟连忙去开门,看到苏展穿着件深色的冲锋衣,裤脚沾了点泥,手里依旧提着那个黑色帆布包。】)
苏展(进门先朝王奶奶鞠了一躬,笑着打招呼):王奶奶好,李女士好。外面雨大,来晚了点。
王奶奶(连忙摆手):不晚不晚,苏先生快请坐。李娟,给苏先生倒杯热水。
苏展(没有急着坐下,而是径直走到入户门旁,蹲下身仔细打量门槛。他从帆布包里拿出把卷尺,拉开,一头抵着门外的地面,一头搭在门槛上,眼睛盯着刻度看了看,又用手指摸了摸门槛的边缘,那里已经被磨得光滑,甚至有些凹陷。)
苏展(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语气肯定):这门槛确实太低了,只有两厘米高,而且边缘不规整,下雨的时候,水很容易就漫进来了。从五行来讲,门槛低如气口无闸,您家在一楼,本就接地气,土气重,可这湿气顺着门槛往里钻,土遇水则湿,湿土不生万物,反而会滞气。王奶奶属羊,未土命,就像田里的土被水泡了,怎么能有精神头呢?人自然容易犯懒,浑身发沉。
王奶奶(听得连连点头,眼里露出信服的神色):苏先生说得太对了!我这阵子就是觉得浑身没劲儿,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总觉得被窝潮乎乎的。那您看,这门槛能弄好吗?
苏展(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张纸和笔,一边画一边说):能。方法很简单,加高门槛,把这道“闸”筑起来。具体来说,有这么几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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