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门对厨房门,两门常关加绿植
(秋分刚过,老城区的梧桐树落了一地碎金,空气里飘着炒栗子的甜香,可住在三楼的赵阿姨家却总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味道——一半是厨房的油烟气,一半是卫生间的潮湿味,混在一起像团化不开的雾。赵阿姨属狗(戌土),今年六十四岁,退休前是纺织厂的会计,这半年来总没胃口,炒再好的菜也吃不了两口,上礼拜去体检,医生说她脾胃虚弱,让多吃点易消化的,可她看着饭碗就犯怵。)
老式单元楼的格局像个狭长的盒子,走廊里的墙皮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泛黄的石灰,楼梯扶手的油漆被磨得发亮,每踩一步都发出“吱呀”的呻吟。赵阿姨家在走廊尽头,推门进去,迎面就是两米宽的过道,左手边是卫生间,右手边是厨房,两门像两个对视的眼,中间只隔着一张掉漆的矮柜,柜面上摆着个缺了口的搪瓷缸,里面插着几支干枯的鸡毛掸子。
早上六点,赵阿姨准时起床煮豆浆,厨房的铝锅刚放在灶上,卫生间的窗户就被风吹得“哐当”响,潮气顺着门缝钻出来,裹着昨晚没冲净的肥皂水味,混进豆浆的香气里。她赶紧去关卫生间门,可门轴早就锈死了,推了三次才勉强合上,门与门框之间还留着道指宽的缝,潮气照样往外冒。等她端着豆浆走到客厅,碗沿已经凝了层细水珠,喝进嘴里总有股说不出的涩味。
“赵婶,又没胃口啊?”对门的王大爷拎着鸟笼经过,看见她在楼下垃圾桶旁扔剩菜,笼子里的画眉鸟扑腾着翅膀,“我家老婆子前阵子也这样,后来在厨房摆了盆花,现在顿顿能吃一碗饭。”
赵阿姨(摸着冰凉的搪瓷盆沿):我也试了,上礼拜买了盆月季,放厨房没三天就枯了,叶子黄得像秋天的草。
王大爷(逗着鸟笑):那是你摆错地方了,厨房跟卫生间门对门,水火相冲,啥花能活?我听我儿子说,有个叫苏展的姑娘懂这个,上次他同事家就是这毛病,人家去调了调,现在炒菜都香了。
赵阿姨没接话,心里却犯了嘀咕。其实三个月前她就想找懂行的看看,可女儿林梅总说“那是迷信”,让她别瞎花钱。直到昨天中午,她炒青菜时突然头晕,锅铲掉在地上,菜叶子撒了一地,她蹲在地上捡菜时,才发现厨房地砖的缝里都长了霉,黑绿黑绿的,像块块补丁。
(【敲门声】下午三点,林梅带着苏展来了。苏展穿了件浅灰色的冲锋衣,背着个帆布包,帆布包上绣着朵淡蓝色的荷花,边角磨得发白。刚走到三楼,就听见赵阿姨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混着炒菜的油烟味,在走廊里弥漫开来。)
“妈,我们来了。”林梅推开门,一股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捂住鼻子,“您怎么又把两门都开着?”
赵阿姨正蹲在厨房门口擦地,瓷砖上的酱油渍像块褐色的疤,她抬头时,额前的白发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上:“开着透气呢,这天气太闷了。”
苏展没急着进门,先站在门口观察。卫生间门敞开着,里面的瓷砖墙渗着水迹,马桶盖掀起一半,边缘结着圈黄渍;厨房门也敞着,抽油烟机的滤网油腻腻的,像块浸了油的海绵,灶台上的铁锅歪歪扭扭,锅沿还挂着昨晚的面条汤。两股气息在过道中央相撞,形成一道无形的墙,连阳光都绕着走,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阿姨,您平时做饭时,卫生间的灯会自己亮吗?”苏展走进过道,指尖划过冰凉的墙皮。
赵阿姨(愣了一下):还真会!前阵子换了新灯泡,明明关了开关,炒菜时“啪”地就亮了,吓得我以为闹鬼呢。
苏展(从帆布包里掏出罗盘,平放在矮柜上):不是闹鬼,是气场乱了。卫生间属水,厨房属火,两门正对就像水和火在打架,水克火、火耗水,谁也不让谁,气撞在一起就容易干扰电器。您属狗(戌土),土在中间当“炮灰”,水多了土稀、火多了土焦,脾胃属土,能不难受吗?
林梅(突然想起):怪不得我上次来住,半夜总听见卫生间有滴水声,起来看又没漏,原来是气场的事?
苏展(点头):水声是水气太盛的兆头。您属兔(卯木),木怕湿,水气顺着过道窜到卧室,您能睡安稳吗?您看这矮柜,腿都受潮朽了,这就是水火相冲的明证。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半掩的门,一股腥气扑面而来。卫生间的窗户正对着楼后的小巷,巷子里堆着垃圾桶,馊臭味顺着窗缝往里钻。“窗户得常关,”苏展说,“就算开也只开一条缝,安个纱窗,网眼要细,别让外面的秽气进来。”
赵阿姨(指着马桶上方的瓷砖):这瓷砖总渗水,补了三次还漏,是不是也跟水气有关?
苏展(摸了摸瓷砖缝):瓷砖属土,土能克水,可您这水泥用少了,土气弱,挡不住水气。买点防水胶重新填缝,胶选黑色的(属水),以水治水,让水气在缝里就稳住,别往外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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