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忠气得直打哆嗦,闷着头快步走过。背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瞧见没?脸都绿了!当初不是显摆要结官亲吗?棺材本都被亲儿子骗光,这可是头回见!
听说他那宝贝儿子叫刘光齐?惨是够惨,可笑也是真可笑......
这档子事两天就传遍全厂。刘海忠刚进车间,就被一圈探照灯似的目光团团围住。他板着脸干活,把别来烦我写在脑门上。
连杨厂长都听说了这桩奇闻,饭堂里都在当笑话说。刘海忠现在走哪儿都像被钉在耻辱柱上,那些指指点点的议论声总往耳朵里钻。最扎心的是,这些话偏偏都是事实。
因为这事,他专门把李东喊到办公室。
“听说你们院儿出了桩大新闻?”
李东进门就熟门熟路地坐下,摸出烟卷抽了起来。
“可不,今早一到厂里,发现连扫地的都知道了。”
杨厂长皱眉:“所以他儿子真跟别人家媳妇跑了?”
“千真万确。”李东弹了弹烟灰,“听说是去倒插门,临走还把家里攒的票子全卷走了。”
杨厂长摇头叹气:“世上竟有这种混账。”
“要我说他爹也不是好东西。”李东嗤笑,“当初刘海忠栽赃我那事儿,您可别忘了。”
“幸亏当初没沾这摊浑水。”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刘海忠在车间挨了一整天指指点点。虽然憋着不搭理,偏有好事者凑上来问东问西——
有人问他儿子是不是真跟人私奔了,有人问他打算咋办,更有缺德的问他要不要去亲家要人。
直到食堂打饭时,刘海忠终于绷不住了。饭盒往桌上一掼,“咣当”一声震得半个食堂都转头看他。
他张了张嘴,最终耷拉着脑袋端饭盒缩到墙角。
不知谁先笑出声,整个食堂顿时爆发出哄笑。没人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笑声冲着谁。
刘海忠嚼着冷饭,悔青了肠子——早知道就不摆那破酒席了。
他现在才明白,要不是自己当初嘚瑟,哪会闹得全厂皆知。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刘海忠装聋作哑久了,工友们渐渐也觉着没趣,这事终于成了过时的闲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场 ** 总算慢慢平息。
院中众人起初还常议论那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谈,偶尔有人心软,也会对刘海忠生出几分怜悯。
日子久了,这事儿便慢慢淡出了大伙儿的话题。
自打被亲生儿子刘光齐骗走养老钱,刘海忠倒是收敛了许多,每日闷头干活,再不敢兴风作浪——谁愿意被人三天两头提醒你儿子卷走了棺材本这档子事儿呢?
随着风声渐消,四合院重归往日的宁静。
近来前门那家小酒馆生意红火,每晚宾客满座,赶上热闹时还得在门外排队等候。
何大清白日里在饭馆掌勺,夜里就接替蔡全无去蹬三轮;蔡全无则反过来,白天跑车,晚上去酒馆搭手。虽说忙得脚不沾地,可心里头舒坦。两人得空便窝在酒馆歇脚,烫二两烧酒,听牛爷他们海阔天空地闲扯。
再说傻柱,虽只是个拿十八块月钱的学徒,可夜里帮着父亲拉车也能挣个块儿八毛。三个壮劳力齐上阵,何家的光景眼见着滋润起来。
邻居们瞧见他家日子越过越红火,不少人都酸得直咂嘴。
何家如今个个都是挣钱的好手,瞧他们从早忙到晚,这番折腾下来,怕是攒下不少家底。
可不?哥几个都没娶亲,存的钱指定是留着讨媳妇用。
啧啧,这日子可比早先强多了。想想前阵子,何大清还被个寡妇骗得精光呢。
老何如今真不一样了,比在轧钢厂那会儿挣得多多了。
傻柱刚踏进院门就听见这番议论,倒也没往心里去——横竖又不是说自家坏话。可提到娶亲这茬,倒叫他想起件心事:该相看对象了。
自打上回瞧见李东领着对象回院,这念头就在他心里打转:刘光齐那样的窝囊废都能讨着媳妇,李东那混账都有相好的了,凭什么我傻柱还单着?
这年月找对象要么靠相亲,要么就得跟身边女同事看对眼。可傻柱平日里能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除了秦淮如,压根不认识几个姑娘。要靠他自己张罗这事,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成不了。
傻柱直奔聋老太家,三天两头往那儿跑,每次都带着美食。
这天刚下班,他就揣着热腾腾的饺子和菜进了聋老太的屋子。
哎哟柱子,这几天可把我胃口养叼了,说吧,你小子打什么主意呢?聋老太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傻柱不会平白无故天天送好吃的。
傻柱搓着手放下吃食,咧嘴一笑:老太太,这可是您问的。我想娶媳妇儿,您人脉广,给说个媒呗。
聋老太笑得眯起眼:怎么?终于开窍想成家了?
我啥时候不想了?傻柱提高嗓门,他李东 ** 能娶漂亮媳妇,我差哪了?
聋老太赞同地点头,心想确实,李东能找着对象,傻柱凭啥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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