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宋小宝见状，以为董事长生气了，立刻抢先一步，指着徐小凡泼脏水：
“赵董，您来得正好！就是这小子在这里没事找事，胡搅蛮缠！拿张不知道哪里捡来的破烂卡，就敢口出狂言说要买四辆顶配X7！简直是疯了！您快让保安把他轰出去！”
女销售也嘴角微扬，带着幸灾乐祸，等着看徐小凡被董事长亲自打脸的狼狈模样。
然而，赵四根本没理会他们的话。
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张卡吸引了。
他快步走到柜台前，几乎是屏住呼吸，双手有些颤抖地捧起那张卡片。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而厚重的材质，看清上面浮雕的“天龙”二字以及那刺眼的“001”序列号时。
“嘶……”
赵四倒吸一口冷气，浑身肥肉都跟着一颤，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天龙卡！
他知道杨氏集团在全世界发行了十张，拥有着一张，打个喷嚏都足以让一方颤抖。
还是序列号001！
这他妈是杨氏集团掌门人杨天本人的专属卡，代表着杨天至高无上的身份和权限！
这让他这个小庙，如同来了一尊大佛呀。
他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徐小凡。
这个年轻人穿着普通，没有暴发户气质，怎么看也不像能和杨天那种云端上的人物扯上关系啊？！
一瞬间，无数念头在赵四脑中闪过。
难道是伪造？
不可能！
这种卡的材质、工艺、防伪技术都是顶级机密，极难仿造！
偷盗？
开玩笑，杨天那种级别的人物，想要偷盗他的珍贵卡片，简直难如登天。
难道这卡真是杨天送给他的？
他只能这么想。
同时，疑惑这年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杨天赠送这么昂贵的卡片。
女销售和宋小宝看到赵四那震惊、敬畏、甚至带着恐惧的表情，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脸上的嘲讽瞬间僵住。
难道那张卡真的不简单？！
沈思宜娇躯震颤。
对于这张卡，她基本上可以肯定，有强大的能量了。
就在这时，徐小凡淡淡开口，打破了死寂：“如何？”
赵四一个激灵，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混迹商场多年，深知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他立刻换上一副极度恭敬，甚至带着谄媚的笑容，腰弯成了九十度，双手捧着卡，声音都带着颤抖：
“小兄弟，拥有这张天龙卡，别说四辆X7，就是把我们整个店，连同库存的所有车都打包带走，也绰绰有余！是我们有眼无珠，怠慢了您这位真龙！”
赵四这番话，如同惊雷，狠狠劈在宋小宝和女销售的头顶！
整个店打包带走？
这他妈是什么级别的权限？！
这张卡到底是什么来头？！
宋小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身子开始打颤，之前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荒谬感！
女销售更是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面如死灰，她知道，自己完了！
赵四到底是老江湖，他强压着心中的惊涛骇浪，用最谦卑的语气对徐小凡说道：
“不过，小兄弟，此事关系重大，请允许我向上方确认一下这张卡的归属，这也是为了流程严谨，您看……可以吗？”
他不敢直接质疑，只能用最委婉的方式。
徐小凡随意地挥了挥手：“可以。”
赵四如蒙大赦，立刻跑到一旁，用颤抖的手拨通了一个直达杨天助理的保密电话。
几句低声沟通后，赵四挂断电话，再次看向徐小凡时，那眼神已经不仅仅是恭敬，简直是如同仰望神明！
他小跑着回来，对着徐小凡深深一鞠躬，声音无比激动：“尊贵的徐先生，欢迎来到宝马旗舰店，刚才多有得罪，我代表本店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
此话一出，已然实锤。
说完，他猛地转身，对着瘫软在地的女销售厉声喝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不滚过来给徐先生磕头认错！”
说完，他亲自上前，“啪”地一巴掌狠狠扇在女销售脸上，将她打翻在地！
女销售被打得眼冒金星，却不敢有丝毫怨言，连滚爬爬地跪在徐小凡面前，涕泪横流：“徐先生，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不是人！求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赵四恭敬地对徐小凡道：“徐先生，我立刻让人为您办理四辆顶配X7的手续！并且，作为赔罪，这四辆车终身免费保养！这个蠢货，是开除还是送去坐牢，全凭您发落！”
女销售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徐小凡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小人物而已，开除就算了，以后长点记性。”
女销售如蒙大赦，磕头如捣蒜：“谢谢徐先生！谢谢徐先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四立刻踹她一脚：“还不快去给徐先生办手续！用最快的速度！”
女销售连滚带爬地跑去办理，效率前所未有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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