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有孕的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东宫乃至前朝都激起了层层涟漪。天龙太子的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便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所取代。他的凝香,他的子嗣,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传孤的命令。”天龙负手立于书房窗前,背影挺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东宫戒严,没有孤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凝香夫人的院落。所有饮食、药物,必须由专人试毒,经太医查验后方可送入。伺候的宫人,一律换上背景干净、家眷在京者,若有半分差池,孤诛其九族!”
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却让底下跪着的内侍总管和侍卫统领冷汗涔涔,连声应喏。
【霸总模式开启!】 【这控制欲!凝香要喘不过气了!】 【但也是为了孩子,勉强理解吧!】
命令被迅速执行。东宫仿佛成了一座华丽的堡垒,而凝香所在的庭院则是堡垒中最核心、守卫最森严的禁地。宫人们行事愈发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喘。
凝香起初并未察觉太多异样,只以为是夫君重视子嗣,格外小心。但随着月份渐大,她渐渐感到有些憋闷。她想念御花园的花香,想念宫外市井的喧嚣,甚至想念偶尔能遇见的一两个熟面孔。
这日,她倚在软榻上,看着窗外飞过的雀鸟,轻声对一旁批阅奏折的天龙道:“夫君,整日待在屋里有些气闷,我想去御花园走走,就一会儿,可好?”
天龙从奏折中抬起头,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他放下朱笔,走到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不容反驳:“御花园地滑,如今秋深露重,你若着了凉,如何是好?乖,好生待在屋里,你若闷了,孤让他们将暖房的花搬些来赏玩,或是传伶人来唱曲解闷。”
他伸手抚上她微隆的小腹,眼神深邃,带着一丝近乎偏执的专注:“你和孩儿的安危,重于一切。外头……不安全。”
他的触碰依旧温柔,言语也充满关切,但凝香却莫名感到一丝寒意和束缚。她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在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隐含强势的眼眸时,将所有话都咽了回去,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顺从地靠回软枕上。
【感觉像被圈养的金丝雀了……】 【太子这爱得太窒息了!】 【但凝香不敢反抗,哎。】
天龙满意地看着她的顺从,俯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真乖。待你平安生产,孤带你去看遍天下美景,可好?”他许下一个空泛的承诺,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掌控。天下美景?他的雀儿,只需待在他打造的黄金笼中便好。
朝堂之上,天龙太子的手段也愈发雷厉风行,霸气侧漏。
一名御史仗着是皇后远亲,竟在朝会上 质疑太子过于宠爱来历不明的侧室,恐于礼不合,有失国体。
天龙并未动怒,只是缓缓抬眸,目光如冰刃般扫向那名御史,声音平淡却带着千钧压力:“李御史是在教孤如何治家?还是质疑父皇赐婚的恩典?”
不等那御史辩解,他随手将一份奏折掷于地上,冷笑道:“孤倒想先问问李御史,你纵容子侄强占民田、逼死人命,又该当何罪?这累累血证,你可要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的面,一一辩驳?”
那御史顿时面如土色,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
天龙看都未再看他一眼,对着御座躬身道:“父皇,此等欺君罔上、鱼肉百姓之徒,儿臣以为,当革职查办,以正朝纲!”
皇帝本就对太子近日表现颇为满意,又见证据确凿,当即准奏。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皆被太子这般不动声色却一击毙命的狠辣手段所震慑。那些原本还有些小心思的官员,此刻都噤若寒蝉。
【朝堂立威!杀鸡儆猴!】 【霸总气场两米八!】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下朝后,天龙径直回了东宫。他褪去朝服,换上一身常服,脸上的冷厉威严瞬间被温柔笑意取代,仿佛方才在朝堂上大发雷霆的不是他本人。
他走进内殿,见凝香正笨拙地想着给孩子绣个小肚兜,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真心的笑意。他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大手覆上她执针的手,低声笑道:“这些活儿让绣娘去做便是,小心伤了眼睛。”
他的气息温热,喷洒在凝香耳畔,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凝香微微脸红,轻声道:“我想自己为孩子做点什么……”
“你有这份心便是最好的。”天龙拿走她手中的针线,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只需好好养着,平安生下我们的孩儿,便是对孤最大的功劳。嗯?”
他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势。凝香在他深邃的目光中渐渐迷失,只能柔顺地点头。
他满意地笑了,低头攫取她的唇瓣,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宣告主权的意味,直到凝香气喘吁吁才放开。
“你是孤的。”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而霸道,“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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