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刘乾所料,当他分别向关羽、张飞提及此事时,二人反应虽略有不同,但最终都欣然应允。关羽抚须沉吟片刻,道:主公为关某之事费心了。苏先生乃信义之人,其女想必贤淑。关某……没有异议。”张飞则是哈哈大笑,声震屋瓦:“哈哈!主公要给俺老张说媳妇?还是张世平那老小子的闺女?成!俺看行!以后喝酒都不用给钱了!”虽是玩笑,却也透露出他对这桩婚事的满意。
而苏双、张世平得知消息,更是喜出望外!他们虽是巨富,但在重农抑商、讲究门第的时代,能与关羽、张飞这等名震天下的顶级大将联姻,无疑是家族地位的一次巨大飞跃,足以荫庇子孙。两人当即入府拜谢,一口应承下来。
于是,刘乾乾宣布将为关羽、张飞、赵云三位大将一同举办一场盛大的集体婚礼!消息传出,整个幽州为之沸腾。三位功勋卓着的将军同时娶亲,其中还涉及西凉马氏与幽州本地豪商,这不仅是个人喜事,更是幽州集团实力与内部团结的一次盛大展示!
婚礼的筹备紧锣密鼓地进行。蓟城内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甚至超过了年节时的热闹。刘乾亲自过问各项细节,要求务必尽善尽美。荀彧、程昱统筹全局,调度物资;苏双、张世平更是倾尽所能,将这场婚礼办得极尽奢华与隆重,各类珍稀物品、美酒佳肴如同流水般送入城中。
吉日选定,春光正好。
这一日,蓟城变成了欢乐的海洋。从州牧府到三位将军各自的新府邸,沿途皆是披红挂彩,百姓夹道欢呼,争相一睹这难得的盛况。
婚礼在州牧府前的巨大广场上举行。刘乾携夫人荀彩、蔡琰、甄姜端坐主位,文武百官分列两侧,更有无数将士、百姓围观,人山人海,万头攒动。
三对新人依次入场,将气氛推向高潮。
关羽身着绿袍金甲,面如重枣,不怒自威,身旁的新娘苏氏(苏双之女)身着凤冠霞帔,虽以团扇遮面,但步履端庄,气质温婉,与关羽的刚毅相得益彰。
张飞难得地穿上了正式的绛色礼服,豹头环眼依旧,却努力做出温和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又可爱。新娘张氏(张世平之女)则显得落落大方,似乎并未被张飞的威猛所慑,反而隐隐有能驾驭之感。
赵云与马云禄则是一对璧人,白衣银甲与红衣劲装,一个俊朗沉稳,一个英姿飒爽,站在一起便是天造地设,引得无数赞叹。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童渊、赵风、刘乾与三位夫人代为受礼)
“夫妻对拜——!”
“礼成——!”
在司仪高亢的唱喏声和震天的欢呼鼓乐声中,三对新人完成了仪式。整个蓟城仿佛都在为之庆贺。
随后,盛大的婚宴开始。州牧府内、乃至城中各大酒楼,皆由州府出资,摆下流水席,军民同乐,酒肉管够。刘乾与文武百官则在州牧府大殿内开怀畅饮,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即便是素来沉稳的关羽,在如此喜庆的氛围和多杯“幽州白”下肚后,也不禁面色微红,豪气顿生。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
众人见他起身,喧闹声渐渐平息下来,都望向他。
关羽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主位的刘乾身上,抱拳躬身,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酒后的激动:“主公!今日我兄弟三人同结连理,皆蒙主公恩赐,云长(关某)、翼德、子龙,感激不尽!”
刘乾笑道:“云长何出此言?你我兄弟,何分彼此?此乃大喜之事,理当同庆!”
“主公!”关羽再次开口,语气变得更加郑重,“昔日涿郡桃庄,我兄弟四人义结金兰,共尊‘皇天后土’为长兄,对外则以主公为主。然,时移世易!如今主公已雄踞幽并,威震河北,乃一方诸侯,万民之主!岂可再以幼弟自居?这‘五弟’之称,于礼不合,于势不符!关某斗胆提议,自今日起,我等兄弟私下亦当共尊主公为兄长!主公为大哥,关某为二弟,翼德为三弟,子龙为四弟!如此,方能彰显上下尊卑,稳固我幽州根本!望主公恩准!”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虽然众人皆知刘乾与关张赵情同手足,但关羽此刻在如此公开场合,如此正式地提出更改兄弟排行,尊刘乾为大哥,其意义非同小可!这不仅是兄弟情谊的体现,更是对刘乾绝对权威的公开确认与拥护!
张飞虽然喝得有点多,但也听明白了,立刻拍案而起,大声附和:“二哥说得对!大哥……不,主公本就是咱们的主心骨!当大哥天经地义!俺老张第一个赞成!”
赵云也起身,肃然道:“云长兄所言极是。主公乃我等之主,亦当为我等之长。子龙附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刘乾身上。郭嘉、贾诩等人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关羽此举,可谓识大体,顾大局,将兄弟私情完美地融入了君臣大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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