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公开佩戴长剑的行为,如同在霍格沃茨本就波澜不断的生活湖面上投下了一颗不小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
最初那几天,他无疑是城堡里最醒目的移动景观。
无论走到哪里,走廊、礼堂、庭院,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几乎能织成一张网。
好奇、惊讶、探究、匪夷所思…种种情绪夹杂其中。
“快看!拉文克劳的那个洛夫古德!他真戴着那把剑!”
“梅林的胡子啊…从哪儿弄来的?看着像从历史书里走出来的!”
“听说他魔力没恢复,只能用这个…强身健体?”
“拉文克劳果然…嗯,与众不同。” “他走路姿势好像都不一样了…”
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成了他经过时的背景音。
尤其是在熙攘的礼堂,当他带着那柄颇具分量的长剑走进来,坐到拉文克劳长桌时,周围总会先出现一刹那的安静,仿佛按下了静音键,随即是更加压抑不住、嗡嗡作响的议论声。
然而,正如刘备所预料的那样,拉文克劳学院的独特氛围起到了关键作用。
同学们最初的震惊过后,大多迅速转化为一种带着学术探究意味的好奇,或者干脆是“尊重个体差异性”的淡然处之。
“从人体工程学角度看,长期佩戴这种重量和长度的冷兵器,对骨骼肌肉发育或许有特殊影响…”一位戴着厚眼镜的高年级生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喃喃自语,仿佛在构思论文。
“也可能是一种行为艺术?或者对中世纪骑士文化的沉浸式体验?”另一个文艺气息浓厚的女生猜测道。
“嘘!别瞎猜!我听说是庞弗雷夫人建议的康复训练!一种古老的物理疗法!”有人信誓旦旦地传播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内部消息”。
“那剑的铆接工艺看像是妖精的手笔,但纹路又有点东方风格…奇怪…”一位对金属工艺着迷的同学伸长了脖子,但很礼貌地没有凑近细看。
很快,拉文克劳塔楼里的人们就习惯了身边有一位“携剑同行”。
甚至有人开始自然地帮他留座,或者在他练习归来后递上一杯南瓜汁——目光里依旧有好奇,但更多是见怪不怪的包容。
其他学院的反应则五花八门,充分体现了各自的学院特色。
赫奇帕奇们大多觉得新奇但无害,偶尔有胆大的会偷偷朝他咧嘴笑一下,或者和同伴小声讨论那剑是不是木头刷了银漆。
格兰芬多则分裂成两派。
一派以罗恩·韦斯莱为代表,觉得“这简直太酷了!”,私下里没少撺掇哈利一起去问问能不能借来摸摸看,“比珀西的级长徽章气派多了!”
另一派则和哈利一样,心情复杂,觉得这行为透着一种被逼无奈的辛酸,像是魔力尽失后寻找的可怜替代品,看向刘备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同情。
西莫·斐尼甘甚至打了个赌,赌刘备能不能用那剑劈开飞舞的游走球(被赫敏严厉制止了这种危险想法)。
斯莱特林的反应则毫不意外地统一且充满恶意。
“哟!快给‘哑炮剑圣’让路!”每当刘备经过,德拉科·马尔福那拖长了调子、充满嘲讽的声音总会准时响起,引得周围一群斯莱特林哄笑起来。
“建议他下次把坩埚也顶头上,cosplay全套盔甲骑士!”
“我打赌那玩意儿是锡纸糊的,吓唬巨怪用的!”
“拉文克劳的智商终于集体跌穿地窖了吗?”
这些话语尖酸刻薄,足以让任何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但刘备只是充耳不闻,面色平静如古井无波,步伐节奏都未曾乱上一分,仿佛那些恶毒的音节只是走廊里吹过的无关紧要的风。
这种彻底的无视态度,反而让蓄力挑衅的马尔福像是一拳打在了空处,憋闷得脸色发青,只能气呼呼地骂一句“怪胎!”
教授层面,对此事自然也略有耳闻,反应各异,耐人寻味。
麦格教授在走廊里迎面遇到佩剑的刘备时,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嘴唇抿得死死的,用那种能冻住火蜥蜴的目光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显然极度不赞同这种“非巫师”、“有失体统”的做派。
但她最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冷哼,严厉地瞪了刘备一眼,便夹着教案,步伐又急又重地离开了——她尊重校规,只要没违反规定,她选择暂时观察,但不满几乎写在了后脑勺上。
弗立维教授则在一次魔咒课后(刘备尚未恢复上课,但来交还之前借的笔记)好奇地推了推眼镜,尖声叫住了他:“哦,洛夫古德先生!请留步!”
他蹦跶着从讲台上下来,围着刘备转了一圈,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柄剑:“这就是传闻中那柄…嗯…健身器材?介意让我这老家伙开开眼吗?”
刘备恭敬地双手平托剑身,递了过去。
弗立维教授没有用手接,而是抽出自己的魔杖,小心翼翼地点在剑脊上,念了几个细微的检测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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