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丰的底线呢?秦淮茹观察发现,就是那十斤棒子面。
这些年林丰始终只肯接济这点粮食,既保他们全家不饿死,又绝不多给一分钱。
秦淮茹心里有种预感。
在她看来,林丰实在太出色了。
这么出众的男人怎会没有防身的本事?
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会任人欺负?
她意识到,林丰的武器就是他超凡的才华,这份才华藏在那张俊朗的面容背后,常常被人忽略。
短短几年间,林丰从普通广播员一路升到各委会副主任,跻身轧钢厂最高领导层,全凭他过人的才智和圆滑的处事之道。
这些本事,她秦淮茹一样都学不会。
她想接近林丰,可那家伙就像只刺猬,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秦淮茹明白,这次婆婆去找林丰借钱,就算说破嘴皮也休想借到一分钱。
正做着饭胡思乱想时,婆婆突然兴冲冲跑回来。
淮茹,快把咱家最大的盘子找出来!
一进门,张老太太就嚷嚷着要盘子。
妈,要盘子干啥?钱借到了?秦淮茹纳闷地问。
别问那么多,赶紧把最大的盘子给我,急用。”张老太太上气不接下气。
妈,到底要干啥?那大盘子不是收在箱底吗?只有过年才用。”
秦淮茹不情不愿地翻出箱子,从最底下取出落满灰尘的大盘子。
张老太太可不管脏不脏,有水就能洗干净。
她拿着盘子冲去水槽,洗净后端起来就往后院跑。
秦淮茹叹口气,继续做饭。
不多时。
婆婆回来了,小心翼翼地捧着个盘子。
盘里装着撒子麻花、驴打滚,还有几颗蜜枣。
棒梗,小当,槐花,快来看奶奶带啥好吃的了!
张老太太红光满面地招呼孙子孙女。
妈,这零食谁给的?林丰?秦淮茹好奇道。
那还用说?除了小风谁这么大方?棒梗,你们跑哪儿去了?快来吃点心!老太太又扯着嗓子喊。
在外头玩的三个孩子一听有零食,撒腿就往家跑。
哇!驴打滚!炸撒子麻花!奶奶你从哪儿弄的?真厉害!
棒梗伸手就要抓驴打滚,小当和槐花也争着去拿。
先别急!
棒梗,带妹妹们去洗手。”
秦淮茹一瞪眼,三个孩子乖乖去洗手。
淮茹,别这么管孩子。
老话说得好,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棒梗,不用洗手,直接来吃。”
孩子们一听不用洗手,高兴地跑回来抢零食。
张老太太就是这么惯着孙子孙女。
妈,不能这么惯他们。”秦淮茹无奈地说。
这都是我老贾家的孩子,不惯他们惯谁?行了,你做饭去吧。”
张老太太不耐烦地把秦淮茹推开,自己也凑到桌前,拿起一块被棒梗捏碎的撒子麻花,咬下去酥脆喷香。
这林丰炸的撒子麻花真好吃,难怪馋得那些大爷都往他家跑。”张老太太嘀咕着。
奶奶,点心吃完了,真美味,我还想再要一些。”棒梗嘴里塞满驴打滚,含糊地说道。
小当和槐花也意犹未尽,两个小姑娘跟着起哄要再吃。
老太太顿时感到头疼。
妈,您瞧见了吧?这下可麻烦了。
我早说过不该让他们尝这些点心,他们以前从没吃过驴打滚和麻花,现在可好,全都上瘾了。”秦淮茹摊开双手,语气冷淡。
那现在怎么办?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再去林丰家讨要吧?淮茹,你出个主意,要不咱们买些糖和面粉,你去请林丰过来,让他亲自教你做驴打滚和麻花?张老太太眨着眼睛,向儿媳求助。
二大爷刘海中家的二儿子刘光天,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
轧钢厂已经放假,图书馆也在前一天闭馆。
大院里的老老少少齐聚一堂。
二大爷在院里摆了六桌酒席,总共花了二十四块钱。
每桌八道菜,荤素搭配,冷热皆有。
如今二大爷领着双份工资,手头宽裕。
婚宴由大厨傻柱主理,马华给他打下手。
傻柱的厨艺如今远近闻名,不少人家办喜事都爱请他掌勺。
带着徒弟干一天活,师徒俩能赚不少。
不过这个年代物资紧缺,食材的限制让傻柱有些施展不开。
比如这次婚宴上的一道菜就让傻柱很别扭——原本说好的东坡肘子没买到肘子,只能用猪头肉代替。
宾客们吃得开心,只要是肉,味道好就行。
但傻柱总觉得用猪头肉顶替肘子,实在不够体面。
北方宴席上,猪头肉的地位不如南方,但宾主尽欢,婚宴圆满结束。
老赵不请自来。
他早就跟着林丰来过多次大院,尤其是跟三位大爷学手艺后,来得更勤了。
老赵不在乎吃喝,就图个热闹。
刘光天结婚,大家都得随礼。
一般人家随四毛五毛就算不错,条件好的随一块钱已经很大方。
老赵一出手就是一块钱,把记账的三大爷惊到了。
老赵,你没喝多吧?随这么多?三大爷阎埠贵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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