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四合院渐渐苏醒。
贾家一早就将贾东旭的骨灰安葬归来,傻柱屋里的灵堂也已撤去。
秦淮茹正暗自盘算:丈夫去世后,更需要笼络这个热心帮忙的邻居了。
中院里,棒梗正兴致勃勃地训练新得的 土狗。大黄,把鞋子叼回来!孩童的声音在院子里清脆回响。
这条未成年的小狗摇着尾巴,仿佛听懂了指令。打个滚!”
“趴下!”
小土狗个头不大,棒梗却对训狗兴致勃勃。
他给小狗起名大黄,似乎存了心要跟苏平安的大黑较劲。
昨晚瞧见大黑逮到野兔,棒梗眼馋得很,也想训条能抓野兔的狗。
可惜这条土狗太不争气,任他怎么折腾都没反应。
那狗虽小,却也有脾气,压根不搭理眼前这愣头青。
棒梗起初干劲十足,后来见毫无进展,渐渐泄了气。
他扔下狗,揣着压岁钱和傻柱给的钱,跑出去买鞭炮玩。
一路噼里啪啦炸着回了院子。
院里人都已起床。
秦家的人走了,秦京茹悄悄央求秦淮茹:“姐,记得叫我来城里玩啊。”
她知道单凭自己说家里肯定不答应,但若由秦淮茹开口,父母或许会松口。
秦淮茹听了暗自盘算。
易忠海画的饼她没当真,生孩子的事能拖就拖。
只要攥住傻柱,易忠海拿她没辙。
易忠海瞅见棒梗放小炮仗,眼神一闪,从屋里摸出个二踢脚:“棒梗,小炮仗没意思,试试这个大的?”
他压根不慌昨晚的事。
秦淮茹不可能 ,贾张氏贪小便宜也好打发。
贾东旭一死,他更觉秦淮茹已是囊中之物。
四十多岁的他自觉精力充沛,这会儿拿炮仗出来,其实是想试探棒梗——毕竟这孩子也曾在他的怀疑名单上。壹大爷,棒梗哪会玩这个!”
秦淮茹急忙阻拦。
易忠海还没接话,棒梗就梗着脖子嚷:“谁说我不会!”
一把抓过二踢脚,熟门熟路摆在地上。
之前他对易忠海有意见,全因贾东旭闹得凶。
几天过去。
棒梗早已将之前的事抛在脑后。
母亲还笑话他胆小,不敢放二踢脚,这让他心里不服气。
他根本没注意到秦淮茹眼中的忧虑。
把二踢脚 土里,正好是昨晚钉过贾东旭脑袋的洞。
新填的土松软,正适合插炮仗。
“轰!……哒……”
一声巨响。
棒梗得意地看向周围的大人。
秦淮茹勉强挤出笑容:“你这孩子,以后别玩这么危险的东西,万一伤到怎么办!”
易忠海却笑着夸道:“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胆量,是个男子汉!”
可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秦淮茹察觉到他的情绪,心中一紧——贾东旭的下场,她可没忘。
棒梗没在意这些,见众人反应平淡,觉得无趣,又继续放炮。
但狗最怕鞭炮声。
那只小黄狗被吓得狂吠不止。
棒梗反而更来劲,故意把炮仗往狗脚边丢,每次看到狗惊慌乱窜,他就笑得前仰后合。
大人们也没当回事。
后院的苏平安却被吵得烦躁。
他正戴着耳罩休息,中院的吵闹声搅得他不得安宁。动物之心,启动。”
他冷笑一声:“昨晚饶你一回,你还不知好歹。”
“看来得给你长点记性。”
中院。
那只小黄狗突然不再躲闪。
它眼神凶戾,口水直流,猛地朝棒梗扑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它一口咬住棒梗的手,死死不放。
狗头疯狂扭动,撕扯出几道血痕。啊!我的手!”
棒梗痛得在地上打滚。
傻柱冲上去掰开狗嘴,把狗狠狠摔在地上。
棒梗的手已经血肉模糊,哭声震天。
倒霉的是,被咬的正是之前被毒蛇咬过的那只手——缺了大拇指,现在又添新伤。
秦淮茹冲出来,看到伤口,脸色煞白。
她知道,这全怪棒梗自己作死,非去招惹那条狗……
事到如今,依旧不忍埋怨棒梗。
只轻声叹道:
“你这孩子,昨日刚被狗咬伤。”
“今日又去招惹它。”
“怎就不长记性!”
“伤口这般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染疯犬之症。”
“速去打针,听闻患此病者,无一生还!”
贾张氏闻声而至。
听秦淮茹提及打针耗费银钱,
不禁低声絮叨:
“这小狗瞧着不似疯犬,或许无需打针。”
秦淮茹却不依。
疯犬病乃绝症。
一旦染上,性命难保。
昔日在乡间,她曾目睹疯犬病发作之惨状,至今思及仍心惊胆战。
岂敢拿棒梗性命作赌?
拉起棒梗便欲前往医馆。
傻柱快步跟上:
“秦姐,我同你一道!”
又踢了踢地上气绝的小狗,对抽泣的棒梗道:
“莫再哭了!”
“待回来,叔给你炖锅香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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