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他把带来的那个急救包交给李干事,又悄悄回了趟家,把剩下的几个也取了来,一起寄了出去。
“对了,柱子,你这草药是从哪儿弄的?要是有路子,能不能多弄点?”李干事突然问,“现在不光前线缺,咱们街道的卫生站也缺这些东西,要是能有你这种现成的草药粉,能帮不少忙。”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他怎么没想到?不光前线需要,身边的人也可能用得上。
“我二舅那儿还有点,我让他再寄点过来。”何雨柱立刻说。
从那天起,何雨柱开始利用课余时间,在空间里批量制作草药粉和绷带。他不敢做得太多,每次只拿出一点,说是“二舅寄来的”,交给李干事。街道卫生站试用了一下,发现这些草药粉效果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个“草药水”,消毒效果比酒精还好,还不刺激伤口。
消息很快传开,院里的人都知道何雨柱能弄到“特效草药”。
有一次,三大爷阎埠贵的小儿子阎解放在外面玩,不小心摔破了膝盖,血流不止。阎埠贵急得团团转,家里的红药水和纱布都不管用。何母看不过去,跟何雨柱说:“柱子,你那草药粉还有没?给你三大爷家送点过去。”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他不想太高调,可看着阎解放疼得直哭,还是拿出一小包草药粉和几块绷带送了过去。
阎埠贵半信半疑地把草药粉撒在儿子的伤口上,又用绷带缠好。没想到第二天一早,阎解放的膝盖就不流血了,红肿也消了不少,能下地走路了。
阎埠贵又惊又喜,特意提着一篮子自家种的茄子来道谢,一个劲地说:“柱子,你这药真是神了!比卫生站的药膏还管用!你二舅还有多少?能不能匀给我点?我花钱买!”
“三大爷,您客气啥。”何雨柱笑着摆手,“这药是我二舅自己采的,不值钱,您要是需要,我再给您拿点。”
从那以后,院里谁有个磕磕碰碰,都爱来找何雨柱要草药粉。他也不吝啬,每次都拿出一点送给大家。二大爷刘海中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佩服,有一次他老伴儿切菜伤了手,还是偷偷让儿子来要了点草药粉,才好得快了些。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何雨柱做的那些急救包,摸着胡子赞叹:“柱子这孩子,不光心善,还有脑子。知道把学到的东西用到正经地方,将来错不了。”
何雨柱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他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但只要能帮到别人,能为前线出点力,就值了。
这天晚上,他又在空间里捣鼓草药。月光下,他看着那些绿油油的草药,突然想起了许大茂。许大茂在砖窑厂干活,难免磕磕碰碰,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包了一小包草药粉和几块绷带,趁着夜色放在了许大茂家门口。这次,他没留名字,只在布包上画了个小小的红十字。
第二天一早,他看见那个布包不见了,心里松了口气。不管许大茂会不会用,这是他能做的最后一点事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何雨柱依旧坚持制作急救包,一部分交给街道寄往前线,一部分留给院里有需要的人。他的手艺越来越熟练,草药粉磨得更细,绷带剪得更整齐,甚至还学会了用艾草和薄荷做驱蚊包,送给邻居们。
初秋的一天,街道收到了一封从前线寄来的感谢信,是一支志愿军连队写的,信里特意提到了“一批由北京市某街道寄来的简易急救包,草药效果显着,帮助多名伤员及时止血消炎,特此感谢”。
李干事拿着信,在院里当众念了一遍。念到急救包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的脸有点红,心里却像喝了蜜似的甜。他知道,那肯定是他做的急救包起了作用。
“好小子,真有你的!”一大爷易中海拍着他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
二大爷刘海中也难得地夸了句:“柱子这觉悟,比咱大人都高。”
何雨柱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他抬头望向天空,秋高气爽,白云悠悠。他仿佛能看到,那些带着他心意的急救包,正穿越千山万水,送到志愿军战士的手中,为他们抚平伤口,给他们带去生的希望。
他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微不足道,可只要能为这场保家卫国的战争出一份力,能让那些可爱的战士平安归来,再辛苦也值得。
空间里的草药还在继续生长,灵泉水依旧清澈。何雨柱握紧了手里的石杵,继续捣着草药。在这个特殊的年代里,一个少年的赤子之心,正通过这些小小的急救包,传递着温暖和力量,也让他自己,在这平凡的日子里,悄然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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