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的残阳将黑风城染成金红,中枢区域的 “蛮帅府” 却仍被硝烟笼罩 —— 这里是北境蛮兵的最高指挥部,青砖砌成的院墙高达四丈,墙顶密布铳枪射击孔,四角的箭楼各架设一门重型铜炮,正门两侧的暗堡内,蛮兵的铳枪仍在断断续续地射击。自清晨清剿战打响以来,这座指挥部已是黑风城最后一处顽抗据点,驻守的三百名蛮兵精锐(山本一郎亲自挑选的 “黑甲卫”)与两名黑袍人,凭借坚固防御,已阻挡联军三次冲锋,造成二十余名士兵伤亡。
临时指挥部的望眼镜中,杨岩芯清晰看到蛮帅府正门上方的 “蛮境北镇” 匾额,匾额下方的铜炮正对着街道,炮口还在冒着青烟。“苏姑娘,最新探报如何?” 他放下望眼镜,苏妙音立刻递上刚绘制的 “蛮帅府防御详图”,图上用红圈标注出暗堡位置、铜炮射界与可能的密道:“杨先生,降兵供认,蛮帅府有三层防御:外层是院墙暗堡与箭楼铜炮,中层是府内的‘十字街垒’,内层是帅堂周围的‘暗黑屏障’—— 两名黑袍人在帅堂前布了能量阵,普通铳弹无法穿透;另外,府内还有一条通往城外的密道,可能有蛮兵想从那里逃往东域。”
杨岩芯的指尖在图上划过,目光停在帅堂位置:“这处指挥部是北境蛮兵的神经中枢,必须完整拿下,不仅要消灭残敌,还要缴获他们的战略文件与通讯设备。传我命令:林羽带破甲营主力,从正面强攻,重点清理外层暗堡;马魁带骑兵,绕到府后,封锁密道出口,防止残敌逃脱;陈风带突击队,从降兵指认的‘西墙排水口’潜入,目标是内层暗黑屏障的能量节点;柳月带猎户营,在府外制高点设伏,狙击箭楼铜炮的炮手;钱宝才的炮兵,调整迫击炮角度,用爆破弹压制箭楼铜炮,为步兵冲锋开辟通道!”
苏妙音立刻通过竹筒传讯器传递指令,帐篷外的通讯兵骑着快马,朝着各部队阵地疾驰而去。杨岩芯拿起一把改良的 “攻坚盾”—— 这是赵老栓今早刚送来的新装备,盾面用三层铁皮夹着浸油的厚木板,边缘还装有铁刺,既能抵御铳弹,又能用于近战。“走,去前线指挥!” 他提着盾牌,大步走出帐篷,夕阳下,蛮帅府的铜炮又一次轰鸣,炮弹落在街道上,炸开的碎石溅起三尺高,这场决定北境战役走向的攻坚战,已到了最后关头。
一、外围肃清:步兵与炮兵的协同破防
(一)暗堡清剿:火焰喷射器的 “瓮中捉鳖”
林羽的破甲营主力已在蛮帅府正门列阵,五十名步兵举着攻坚盾,组成 “盾墙”,缓慢向院墙推进。墙顶的蛮兵疯狂射击,子弹打在盾牌上,发出 “铛铛” 的脆响,却无法穿透铁皮层。“第一小队,用火焰喷射器清理暗堡!” 林羽大喊,两名队员抱着火焰喷射器,从盾墙侧面迂回,对准院墙底部的暗堡射击口。
橙色火舌喷涌而出,顺着射击口灌进暗堡,堡内传来蛮兵的惨叫。片刻后,暗堡的射击口不再有子弹射出,一名队员用撬棍撬开暗堡门,里面的蛮兵已被火焰烧伤,纷纷跪地投降。“继续推进!清理剩余暗堡!” 林羽下令,步兵们沿着院墙推进,逐个清理暗堡,不到半个时辰,正门两侧的六个暗堡就被全部肃清,墙顶的蛮兵失去了下方支援,射击频率明显降低。
(二)箭楼压制:迫击炮的 “精准拆塔”
钱宝才的炮兵阵地设在蛮帅府东侧的高台上,四门迫击炮已调整好角度,炮口对准四角的箭楼。“目标:东北箭楼铜炮!爆破弹装填!” 他对着传声筒大喊,炮手们立刻将爆破弹塞进炮膛 —— 这种炮弹比普通高爆弹多装了两成炸药,专门用于摧毁坚固工事。
“放!” 炮弹呼啸而出,精准命中东北箭楼的炮架。“轰隆!” 箭楼的木质结构被炸毁,铜炮失去平衡,“哐当” 一声从箭楼上滚落,砸在院墙内的地面上,炮管当场断裂。“西南箭楼!放!” 第二枚炮弹紧接着射出,西南箭楼的铜炮也被摧毁,剩下的两座箭楼见势不妙,蛮兵想转移铜炮,却被柳月的猎户营盯上 —— 一名猎户趴在远处的屋顶上,用改良的 “狙击弓”(箭头上绑着准星,射程可达三百步)射中一名炮手的肩膀,炮手惨叫着倒下,铜炮彻底失去操作能力。
“好!步兵冲锋!撞开正门!” 林羽见箭楼被压制,下令推着 “撞车”(用硬木制成,顶端包着铁皮)冲向正门。撞车被二十名步兵推着,速度越来越快,狠狠撞在木门上。“轰隆!” 木门被撞开一道裂缝,蛮兵从门内扔出几枚手榴弹,林羽立刻下令 “卧倒”,手榴弹爆炸,却只炸伤了两名步兵。“再来一次!” 林羽大喊,步兵们再次推动撞车,“哐当” 一声,正门被彻底撞开,里面的蛮兵举着铳枪,朝着门口射击。
(三)盾墙突进:攻坚盾的 “以守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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