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三刻的钟声刚过,黑风城西侧的炮兵阵地上,十门改良迫击炮与四门改造铜炮已全部架设完毕。炮口泛着冷光,对准黑风城的城墙与城楼,炮组成员们额角渗着汗珠,双手紧握炮架,等待着开火指令。钱宝才站在阵地中央的高台上,手中握着赵老栓刚送来的 “弹道校准仪”—— 这是用望眼镜与水平仪改装的简易设备,能通过刻度精准调整炮弹轨迹,误差可控制在三尺以内。
“各炮注意!目标参数再核对一遍!” 钱宝才的声音通过铁皮传声筒传遍阵地,“迫击炮一组,目标西门城楼射击垛口,距离七百八十步,仰角四十二度,高爆弹装填;迫击炮二组,目标西门北侧城墙薄弱处(砖石松动区),距离七百五十步,仰角四十度,穿甲弹装填;改造铜炮组,目标东门重型铜炮阵地,距离九百步,仰角三十五度,驱邪弹装填!”
炮手们立刻行动,有的弯腰调整炮架刻度,有的打开弹药箱,将不同类型的炮弹塞进炮膛 —— 高爆弹弹身印着红色十字,内置硫磺与硝石混合炸药,爆炸后能产生大量碎石与火焰,专门用于摧毁城头工事;穿甲弹顶端是熔铸黑铁弹头,尾部装有尾翼,能穿透两尺厚的砖石,用于开辟城墙突破口;驱邪弹则在炸药中混入了驱邪草粉末与黑色晶体碎片,爆炸后会释放淡黄色烟雾,可驱散黑袍人的暗黑能量,专门应对东门的蛮兵铜炮护卫。
阵地西侧的弹药车上,赵老栓正带领工匠们紧急加装 “延时引信”。他蹲在一枚穿甲弹旁,用钳子调整引信长度:“钱营长,这批穿甲弹的引信加长了两寸,能确保炮弹钻进城墙后再爆炸,威力能提升三成!另外,俺在驱邪弹里加了更多晶体碎片,烟雾覆盖范围能扩大到五十步,足够压制东门的黑袍人了!”
钱宝才点头,目光扫向黑风城方向 —— 西门城楼的蛮兵已发现炮兵阵地,正慌乱地调整铜炮角度,炮口缓缓转向阵地。“来得正好!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 钱宝才冷笑一声,举起红旗,“各炮就位!听我指令,三、二、一 —— 开火!”
红旗落下的瞬间,炮兵阵地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十枚炮弹同时升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如流星般飞向黑风城。
一、第一波火力:压制城头与扫清障碍
(一)迫击炮的 “精准拆点”
西门城楼的射击垛口前,蛮兵小队长松井正指挥士兵调整铜炮,准备轰击联军炮兵阵地。突然,远处传来尖锐的破空声,他抬头望去,只见十枚炮弹拖着烟尾飞来,心中顿时升起不祥预感:“快躲!”
话音未落,第一枚高爆弹已落在城楼左侧的射击垛口。“轰隆!” 爆炸声响起,砖石飞溅,两名蛮兵被碎石击中,当场倒地;垛口被炸开一个三尺宽的缺口,露出里面的铳枪与火油桶。紧接着,第二枚、第三枚高爆弹接连落下,城楼的射击垛口被逐个摧毁,蛮兵的铳枪火力瞬间减弱。
迫击炮二组的穿甲弹则精准命中西门北侧的城墙薄弱处。第一枚穿甲弹撞在砖石上,发出 “铛” 的巨响,砖石表面出现裂纹;第二枚穿甲弹顺着裂纹钻进城墙,“轰隆” 一声爆炸,城墙被炸出一个五尺宽、两尺深的凹坑,碎石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的夯土;第三枚穿甲弹再次命中凹坑,夯土被炸开,城墙终于出现一道三尺宽的突破口,虽然尚未贯穿,但已能看到城内的街道轮廓。
“好!打得准!” 钱宝才握紧拳头,对着传声筒大喊,“迫击炮一组,继续压制城楼残敌;迫击炮二组,集中火力轰击突破口,扩大缺口;铜炮组,东门蛮兵铜炮要开火了,准备反击!”
(二)改造铜炮的 “驱邪反制”
果然,东门的四门重型铜炮已调整好角度,黑色的炮口对准联军炮兵阵地。两名黑袍人站在铜炮旁,手中法杖顶端的黑色晶体亮起,黑色雾气缠绕在炮身周围,显然是在注入暗黑能量,增强炮弹威力。
“铜炮组,开火!” 钱宝才下令。四门改造铜炮同时发射,四枚驱邪弹呼啸着飞向东门。蛮兵炮手扣动扳机,四枚裹着黑色雾气的铜炮炮弹也朝着炮兵阵地飞来,在空中与驱邪弹擦肩而过。
驱邪弹率先命中东门铜炮阵地。“轰隆!” 淡黄色烟雾弥漫开来,黑袍人释放的黑色雾气瞬间被驱散,法杖顶端的晶体变得暗淡;铜炮的木质炮架被爆炸冲击波击中,出现裂纹,炮手们被气浪掀飞,倒在地上呻吟。
与此同时,蛮兵的铜炮炮弹落在炮兵阵地南侧的空地上,炸开一个个深坑,泥土与碎石飞溅,但因联军早有防备,阵地外围挖了五尺深的防炮壕,炮弹未能造成人员伤亡。“迫击炮一组,转向东门,高爆弹覆盖铜炮阵地!” 钱宝才抓住时机,进一步扩大优势。三枚高爆弹飞向东门,落在铜炮旁,炮架被炸毁,铜炮彻底失去作用,黑袍人只能狼狈地退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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