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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演出结束,联谊会进入正题——舞会开始。
舞曲响起,有伴的下场跳舞,没伴的便去邀请心仪之人。曹德和想跳,孔仕举因她怀孕劝她别跳,安全要紧。曹德和不听,硬拉他跳。
秋实正要去请白若雪,却被苏联专家抢先一步,只好在场边眼巴巴看着。
盛杰拉何严道:“向前,我们也去跳舞吧。”
何严不爱跳,推辞:“我不去了,也不会跳。”
盛杰说:“没事,我教你。”
何严仍摇头:“不想让那女演员看见我,万一谢我、请我跳舞,还得搂腰,我可不想成全场焦点。”
赵多福笑道:“这就对了,总不能丢下我一个人没舞伴。”
盛杰说:“那咱仨走吧,光看也没意思,估计接下来也没节目了。”
何严知道还有秋实的诗朗诵,但不爱听,便同意离开。赵多福也无意见,三人就此离去。
几日后,何严与盛杰一起去开介绍信。休息日那天,两人领了结婚证,拍了结婚照,顺便取回定做的被子,又买了枕头、枕巾、喜糖、花生、瓜子、喜烟等物。
回到厂里,他们去后勤科领了新房钥匙。接下来几天,赵多福、小罗、秋实、何厂长等人帮忙布置新房、搬家具,一切很快安排妥当。
当时结婚不兴请客吃饭,婚礼当天众人前来闹一闹,分些花生、瓜子、喜烟,便算招待。
当晚,何严与盛杰洞房之后,何严笑说:“后勤马主任说得真不假,这新打的床结实,怎么折腾都不塌。”
盛杰脸红红的,摸着何严身上的伤疤,轻声道:“流氓。”
何严笑回:“跟你流氓就流氓吧。”
“你怎么老摸我伤疤?”
盛杰说:“我就是喜欢摸。每一处伤,都是你一次负伤的印记。以前你受伤送医院,我给你换衣服时就想摸,可情况不允许。现在,我能随便摸了。”
何严笑道:“到底谁更流氓啊?”
“你可真是个小无赖。”
盛杰轻拍何严的肩膀,“胡说什么呢,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只想碰你一个人,换衣服也只给你换,你以为谁都能有这个福气?”
“每回伺候完你还不领情,真气人。”
何严咧嘴一笑:“成,往后穿衣脱衣都归你管,我保证不抱怨,总行了吧?”
盛杰撇着嘴笑:“瞧把你能的,谁稀罕照顾你似的。”
“真不稀罕?”
何严注视着她。
盛杰轻声道:“稀罕...就像你受伤时那样照顾你,我还会打针呢。”
齐向前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两样:针头,和盛杰。
何严却不在意:“要是你给我扎坏了,可得像照顾伤员那样照顾我一辈子。”
“过两天陪我回老家看看干娘吧?”
“应该的。”
盛杰点头。
“你不顺道回自己家看看?”
盛杰眼神黯淡下来:“十五岁进了华东军政大学,接着解放海南岛,又上朝鲜战场,到现在...都没回去过。”
何轻抚她的发丝:“别难过,看完干娘就陪你回家。”
“好。”
盛杰轻声应道。
见她还闷闷不乐,何严凑近道:“别想了,咱们再活动活动?”
“不行,我累了。”
盛杰连连摆手。
“来嘛,你可以的。”
“哎呀,真不行了...”
......
......
......
新婚第三日,领了工资的二人带上礼物,登上了返乡的火车。
盛杰削着苹果,不安地问:“向前,娘会喜欢我吗?”
“当然会,别瞎想。”
何严笑道,“小心别削到手。”
她喂他一块苹果:“尝尝。”
“你吃吧,我不太爱吃水果。”
“再吃一块,对身体好。”
何严拗不过又吃了一块,端着茶水与她闲话家常。火车哐当半天,终于到站。
雇了辆马车回到村里,院门虚掩着。
“到家了。”
何严推门而入。
正房没人却收拾得整洁,偏房也窗明几净。正当他给盛杰讲从前睡这土炕的往事时,老太太背着柴火踏进了院子。
老太太走进院子,看见房门全都敞着,便把背着的柴火放下,探头朝屋里问:“谁在屋里呀?”
何严和盛杰闻声走了出来。何严一瞧是老太太,笑着唤了一声:“老太太。”
他实在不愿开口叫娘,只能这样称呼。
老太太一时愣住,但眼下顾不上这个,一看是何严回来了,立刻张开双臂激动地喊:“大顺子!”
何严快步上前与她相拥。
松开后,何严说:“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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