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会,什么才子,什么花魁,此刻都被这温柔的陷阱吞噬殆尽。
他低笑一声,拦腰抱起这具滚烫的娇躯,走向那芙蓉帐暖的深处。
(此处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之细节)
门外,守着夜的司琴听得面红耳赤,忍不住跺了跺站得发麻的脚,小声嘟囔:“这都三更天了,姑娘和陆公子怎得还没说完‘话’?明日陆公子还要去诗会呢!”
直至月影西斜,云收雨歇,阁内才渐渐归于平静。
翌日清晨,陆恒是被腰际传来的一阵酸软惊醒的。
他挣扎着欲起,却感觉身体如同被拆解重组过一般,尤其是那“受力”最重的部位,更是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
“嘶……”
他倒抽一口凉气,心中苦笑,“这哪是温柔乡,分明是英雄冢啊!再这么下去,别说去诗会扬名立万,怕是连走路都得靠扶了,哥们儿这腰子,怕是得提前申请工伤鉴定。”
最终还是候在外间的司琴听得动静,红着脸进来,费力地将这位“重伤员”搀扶起来。
用早膳时,陆恒几乎是靠着意志力才没让自己趴倒在桌上。
楚云裳却容光焕发,眼含春水,亲自为他布菜,柔声道:“陆郎,今日留下陪我可好?”
看着佳人那期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眼神,陆恒哪还说得出半个“不”字,只得点头应允。
饭后,他便一头栽回尚残留着暧昧气息的床榻上,几乎是瞬间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鼾声轻起。
司琴这才凑到楚云裳身边,掩口低笑,羞赧又好奇地问:“姑娘,昨夜…你…你也太过大胆了些。”
楚云裳俏脸飞霞,伸手去拧司琴的嘴,主仆二人笑闹作一团,险些惊醒了榻上酣睡的陆恒。
楚云裳忙示意司琴噤声,将她拉到外间,才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与羞涩道:“你懂什么?今晚诗会,那些花魁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眼波儿都能勾人;我若不先下手为强,把这冤家榨得干干净净,让他明日见了那些莺莺燕燕也有心无力,他哪还能记得云裳阁的门朝哪边开?”
司琴恍然大悟,捂嘴偷笑:“原来姑娘打的是这个主意!高明,实在是高明!”
正说笑间,司琴想起正事,道:“姑娘,我听下面的人议论,今晚诗会可是群英荟萃,除了本城的四大才子、三大名家,连退下来的李严老大人都会到场,才子俊杰数不胜数呢。”
楚云裳闻言,走到窗边,望向窗外明媚的秋光,嘴角却勾勒出一抹笃定而骄傲的弧度。
“才子俊杰再多又如何?”
她轻声说道,眼中光华璀璨,胜过星辰,“我的陆郎,是潜渊之龙,一朝风云起,必当惊绝天下,我对他,有信心。”
只是不知,若陆恒知晓自己这番“惊绝天下”的伟力,昨夜险些被“瓦解”在温柔阵前,该作何感想。
今夜,中秋月圆之夜,注定了不会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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